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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后撤开落回地面,擦了擦脸。 “你是怎么跟过来的?”我问他。 手指间血水滴滴答答,掺着破碎的暗紫色rou沫,我从中挑出一丝分辨了一下,确认无误,的确是腐朽坏死的内脏组织。 ——他现在这身体状况,明显比之前的还要差很多。 “……正好路过,看到你在虎背上,还以为自己眼花,以为是你被劫持了……所以就赶紧跟过来看看。” 话说完,八木俊典盯向少女有点散开的浴衣,鼻尖一动,透过满满的血腥气闻到了沐浴液的淡香。于是他快速瞄了一眼床上眼神不善的橘毛大老虎,突然就明白了—— “……呃,”他语气干巴巴的,“……抱歉……我是说,打扰了,对不起。” 虎刺打量了一下八木俊典,第一眼隐约感到有点危险,但仔细一看就没了兴趣——虽然他身为异类完全不懂人类的审美,但也知道这种骨瘦如柴到连脸颊都凹下去的骷髅人,非常的不好看。 人类,是十分诚实的视觉生物。 “没事。你报警了吗?”我问。 八木俊典摇摇头说,“没有。” “我都没发现你在。” 我心道这可是15楼,八木俊典也真是厉害了,居然能拖着这么副破破烂烂的身体强行顺着管道爬上来……没报警?打算空手从四米长的老虎手里救人? 我觉得正常人都不会这么作死,他应该有特殊个性,虽然……嗯,刚刚探测到了一片……非常非常微弱的个性能量。 “他翻上来有一会了,”虎刺说,“没声没息,要不是身上血味太重,我也发现不了。” 所以是隐匿行踪类的个性? 我随意猜测了一下,然后拖着八木俊典的胳膊就往卫生间里走,“快点去洗手,然后赶紧走,小心老虎生气了把你吃掉。还有,别告诉别人我在哪。” “等等,”八木俊典下意识地就不想……不想让后面有可能会发生的某种事继续发生,“大家都很担心,要不,你先回去一趟?” 虎刺在他背后压低声音咆哮了一声。 “哪个大家?没有大家。”我不甚在意。 冰姨睡得早,她根本不看晚间新闻;百、胜哥和心cao,这仨我都报过平安;至于袴田维……这人已经被我拖黑,但只要他稍微用用脑子,结合我平常的表现、再加上我那新爹的各种手段,随便想想都会知道我没事。 想到这我突然有点庆幸,幸好我昨天没和袴田维和好,更万幸的是我今天早上就把他合理拉黑了。要是让他看到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用个性把敌人揍的人事不知、全身寸断…… 嗯,估计袴田维能隔着监狱的栏杆给我讲八小时的法条,顺便再说通狱警给我加点额外作业,让我写3000字以上的书面检讨,说不定还会申请个小黑屋,下班后亲自过来看着我写,防止我抄。 所以我当初是怎么脑子进水去推的他? “这个,我应该也算大家?” 八木俊典说完后犹豫了一下,再次试着劝阻道:“我主要是觉得你今天已经很累了,而且你明天还要上课,现在才不到八点,最好还是早点休息。” “明天上课再睡呗。”我不小心溜出实话。 虽然心里很不以为然,但我又瞄了一眼八木俊典,他又开始咳嗽,喉咙不住地滚动着往下咽血,余光还时不时地警惕看向虎刺。 ……算了。 我拖着八木俊典往浴室里走,把他按在洗手池边上,然后自己走到浴缸前打开水冲了冲脑袋,于冰冷加身间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必须解决治崎,不能拖了。 于是我拿起毛巾擦擦头,往屋外走出去。 “今天就先到这吧,下次再说,”我说。“我一会还有点正事要办。” 虎刺又变成了男人,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长腿超出了床边的地毯一大截,他正在往身上套衣服,那身材和那本钱,不管横看竖看都观赏性极强。 “好的。”他说着,提上裤子站起来,把皮带扣好,发出咔嗒一声轻响,“但你的选择很奇怪,我还以为是个人就会选我。” 我忍不住回头瞄了八木俊典一眼。 ……他看起来颇受打击。 于是我就憋下了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我没选他”,硬生生地换成了“他挺好的。” 虎刺思考一下,“你是说他比我持久?” 看来他回去得好好查查,人类的雌性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满足,然后多加练习……可是对着人类他日不下去,用虎练习……太久了又会被母虎挠死,而且未来的半年都不是母虎的发’情期。啧,麻烦死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说。“我真有事。” “我猜也是。”虎刺说,“那我们下次见。” “好的,抽空找你。” “我随时有空。” 被遗忘的八木俊典:“……” 内伤,他真的很内伤。 我喜欢你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我喜欢你 <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臉紅心跳 从生物习性看,老虎更习惯独自生活,它们不爱群居,通常也没有固定的巢xue,只是终日在森林中游荡,发’情时会巨声咆哮,求偶的声音能响彻千米,吸引远方同类的注意。 响彻千米啊…… 我的脑海中不由浮现出这样的画面: 某只发’情的老虎跑到雄英门口,用他响彻校园的大嗓门对楼大喊:“爱日惜力!我是虎刺你还记得吗!约不约?放学老地方!” 然后山田阳射就从教学大楼里探出头,用同样大声的咆哮回复:“她让你滚蛋!!!雄英今天不放学了!!!” 于是这一人一虎的对吼缭绕三千多里,令我瞬间名声大噪,最后成就一段千古佳话。 脑补是病,而我已病入膏肓、治不好了。 “刚刚那个人,可能有问题。” 八木俊典突然出声道,我闻言看向他,他正坐在我之前拖进卧室的小沙发上,用胳膊肘撑着大腿,身体前倾着看我,狭长的双眼因为眼窝深陷而藏在阴影中,幽幽的泛着光。 “他身上煞气太重,不是善类,以后你还是少接触他为妙……咳,咳咳” 我盯着他看,然后他一边咳嗽一边把眼睛转开了。他今天依旧穿的过于宽大,单薄的肩膀在风衣下颤动着。长长的刘海晃在他瘦削的脸侧,失去血色后整个人病恹恹的。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我说,自觉语气还算平缓。 “所有内脏都有毛病,全碎的和纸一样——距离上次被撕碎应该没超过一天?你现在就该去医院躺着,别再动了。” 八木俊典沉默两秒,发现自己无法反驳。 “去医院没用。”过了一会,他说。 “那就回学校,找治愈女郎。” 我立马为他指出一条康庄大道。 “我体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