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夜(5.5k)
本没想起恶心,满脑子都是恶意,想把自己的器具整个塞进她滴着别人精‘液的小洞里去,给她堵死,艹到晕厥,让她再也不敢那么大大咧咧的使用魅力。 治崎廻不是没见过那种场面,五六个肌rou男同时搞一个女人——谈不上恶心,只是把强大与弱小的对比彰显的过于明显,那可怜女人连言语反抗都无法做到,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样任由蹂‘躏,又哭又笑,疯疯癫癫,每次高‘潮都像得到了巨大的恩赐,人格完全沦陷。 他想让爱日惜力变成那样——会有多难? 他又想起她野兽般疯狂冰冷的表情,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本来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他做好了失败而归的准备,心中也没有失落,只是他一转头就看到一双冰蓝的眼睛——接近的速度太快,他无法反应,甚至分不清来者是男是女,也看不清她的面貌,只从那充斥着欲‘望与残忍的眸子里看出了满意——他成了猎物! 那是一片得意又晦涩的蓝,如天罗地网,是包裹万物的天空,也是惊涛骇浪的大海,那股气势——治崎廻一瞬间就明白,他无处可逃。 把这样的人物,抓起来,关在笼子里,掐着脖子握在手心,摧毁她的人格和自尊,让她变成靠着他脚背撒娇的宠物……该有多难? ——比起一统黑道站上顶峰,哪个简单? 无价之宝 370# 夜深人静,灯光柔和,我拿着绳子绕过治崎廻的脖子,顶着他分外不善的眼神开始编织,尽可能的用绳子、而不是手碰到他的皮肤…… 如果我说,“抬一下胳膊。” 治崎廻就真的只抬一下胳膊,仿佛我的所作所为对他而言无关痛痒,就像大型野兽被小动物不小心拍到了,只睁一下眼皮,懒得理会。 然而我真的很吃这一套,甚至怀疑治崎廻是故意的,绝对是在故意勾‘引我,否则怎么能那么精准的戳到我的点上?难道是天生一对? 红色显白,我用特殊的结法把治崎廻的皮肤分成一块块的菱形,绳结渐渐向下,我偶尔会忍不住凑过去亲一下,他也尽力忍着,表情很不开心,仿佛被冒犯了正在压抑怒气,那高高在上的样子……真的,他在引我犯罪。 总之,我觉得我快掉进三途川了,玩的倒是很开心,特别有种在雷区蹦迪的快‘感,真刺激,刺激到汗毛倒竖,简直爽翻了天,一点也不亚于那一次被老虎舔下面——那条带倒刺能刮骨的舌头……虽然很柔软,但真的是噩梦。 是我缺乏“良知”吗? 还是明知故犯、死不悔改? 手脚都被绑起来的治崎廻显得那么无害,浑身也就只剩气势吓人,不像没了牙的毒蛇,倒像去了刺的玫瑰,谁不想摘下来尝一尝呢? 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对他。 ……于情于理,都不应该。 我低头吻过治崎廻的胸膛,一路落进他不断收缩的小腹,眼里满是他肌肤的纹路,他收紧着肌rou,全身紧绷,一声不吭,就真的像我们之前约好的那样随便我玩弄,直到我低头碰上他的性器,舌尖落在他那饱满鼓起的柱头上,他才挣扎起来,眉头拧紧试图躲开。 “你都不嫌恶心吗???” 他明明白白的表示出嫌恶。 “很显然,不啊。” 我悠哉悠哉地抬起头,治崎廻怒视,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像被猫抓了一样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他吞下去,当着他的面验证我刚刚说的话,把他逼疯,让他失态,让他被他自己啪啪打脸,主动压下来耸动不停。 “你为什么嫌自己恶心?”我笑着问。 治崎廻呼吸变粗了,他死死的盯着我,我歪了歪头,假装要靠近亲他的脸,他立马扭动身体向后缩,忍无可忍的喊:“滚!” 我闻言静止,盯着他的眼睛,一动不动。 “你……”治崎廻表情浮动,大概僵持了五六秒,他勉强抽动了一下嘴角,像是承受了什么奇耻大辱一样放软了语气,“先……去漱口。” 我眨了眨眼,想笑但是忍住了,就有些无辜的抓了抓头发,然后真的溜下床去卫生间了。 反正治崎廻被我绑的严严实实,别说挣脱,他连路都没法走,干脆就那么晾一会儿吧。 于是我顺路拿了手机,一边磨磨蹭蹭的刷牙,把水龙头拧到最大,一边找人定车——不要问配置,问也不懂,就要最贵的,至于颜色,我说主黑,稍微加点黄点缀,结果那顾问给我发了二十多种黄……我真是愁秃了头。 我甚至还给山田阳射发了短信:喜欢吗? 他回复的特别快:喜欢 然后又问:怎么还没睡? 我真的怀疑他给我设置了特别提醒,哪怕半夜给他发短信也能把他吵醒秒回。 他是真的甜,如果他能一直这么对我,我一点也不介意成为他众多森林里的一棵树。 我就发:喜不喜欢玫粉色? 我觉得他很适合这种sao气的颜色,因为我完全可以想象某人靠在车门上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有可能会一边打招呼一边摘下墨镜,等人走过去后特别绅士的为她拉开车门,然后再叽里呱啦地说一串鸟语。 山田阳射回:难道你要送我? 我回他:不然呢? 他回:我有一辆类似的 这是委婉的拒绝。我当然懂。 送不出去的礼物让人扫兴,不过本来就不能强求。我含着牙刷想了几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似乎怎么都不对,居然把天聊死了。 我只能回复:好的 山田阳射那边就显示“输入中……”,但是隔了好久,他也就只发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这家伙鬼的不行,肯定知道自己发错了话,假惺惺的发个[流泪],仿佛知错了的样子。 于是我回复了一个[哈哈],然后是一个[晚安],表情接表情,对话也就到此为止了。 ………… 等我再回到卧室,治崎廻果然很不耐烦,但他绝不会质问我“为什么这么慢”,那就显得他着急了,所以他只是上下瞟了我一眼:“你是准备把我这样绑一晚上吗?那我要再加钱。” “好啊,没问题。”我随口答应他,反而觉得欣慰,有要求总比没要求好,我喜欢交易。 “不过我可舍不得把你绑一晚上。”我说。 治崎廻挣了挣胳膊,不屑的“啧”了一声。 只是我忽然有些疲倦,这和身体感受无关,是心理上的感觉,其实说白了就是我变心了,想扔掉治崎廻找一个更温柔体贴的,被人好言好语的哄着……就是那种怎么看都觉得我好,觉得我没毛病,哪怕……话说真的会有这种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八木俊典。 “你居然走神?能解开我再发呆吗?” 治崎廻又等了半天,最后终于忍无可忍。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我撇了撇嘴,竟然觉得有点委屈,“刚刚哄我跟你走的时候明明不是这个态度?翻脸不认人,渣男,讨厌你。” 无话可说,治崎廻怀疑自己会被气死。 “你先把我底下解开,”他努力放柔和语气,“我是说,请,帮我放松一点,我很难受。” 哦,我这才想起来我把他那里系了一圈,导致他软不掉也射不出去……是挺折磨人的。 “好吧,”我往后一躺,陷进被子里,“那就加钱呗,给你双倍,你就这么呆一晚上吧。” 治崎廻一呆,“你……!” “不给亲也不给摸,一碰就恶心,我能怎么办,权当是个摆件吧,”我翻了个白眼,“花了那么多钱,我还不能尽情看看?” “信不信我把钱砸你脸上。”治崎廻冷笑。 我盖上被子,“现金、支票、股票、黄金、珠宝、车子、土地、房产、专利……动产、不动产、知识产权,什么都行,随便你砸。” 我随手关上灯,拉了治崎廻一把让他倒下,这次他几乎没挣扎,于是我摸索着绳扣给他解开了腿,又去摸他底下,松开那条蝴蝶结。 治崎廻沉默了好一会,又动了动胳膊,“还有胳膊,这样躺一晚上,胳膊会坏死。” 我刚要闭眼,闻言只能不情不愿地爬起来,伸手去扯他背后的线,“你事真多……” 然而“多”字还没说完,我就被猛的扑到了,因为我没有任何防备——只是普通的冲撞而已,而且没有杀气,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重重的撞进了被子里,被他用胸膛压了下来。 黑暗中,我的脸被咬了一口。 幸好没真咬下去。 这是我唯一的想法。 但治崎廻的心跳声音过大了,还用他的那个东西在我肚子上蹭,我无意义的“嗯”了一声,伸手抱住他的肩膀,抽开他手腕上的绳。 “是你想嫖我吧?”我问,然后笑了。 “是又怎么样?”他低声却依旧高高在上。 “我可是很贵的。”我说。 “可别告诉我你是无价之宝。”他嗤笑。 可真是有趣,我心想。 “没有人把我当做无价之宝,”于是我说,“如果能找到这个人,你对于我将一文不值。” “你惹怒了我,我生气了。”我又说。 那是一种被冰雪覆盖的感觉,身体却开始发热,能量滔滔,像爆发的岩浆一样蹿动。 我抓住治崎廻的脖子,他已经彻底僵硬了。 “——但我一定会如约给予你,你想要的。” 魔鬼的饵食 371# “——但我一定会如约给予你,你想要的。” …… …… 半晌后,治崎廻低下头,“哦。” 他的表情一时间变得很诡异,刚刚僵硬住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坠的我手腕一沉。 好像不太对?怎么感觉他有点期待?! 我瞪着治崎廻,坚强的怒视他,绝不松手。 “希望你不是说说而已。” 治崎廻眉头撇紧,嘴角勾起,那样子既充满了恶意,又有几分说不清的得意——就好像他已经看穿了一切,比如说“我没了他会死”。 他到底哪来的自信??? 我瞪着治崎廻,“信不信我逼你舔我。” 结果他更放松了,还不屑的嗤了一声,“随便,难道你之前没逼过?小心我……”(吐你一身) 因为后半截话太恶心,治崎廻停住了没说。???我忍不住抖了一下,看着某人讥讽的表情,大脑自动补完了后半句:一口咬下去! 咬下去?这……这也太可怕了吧!!! 我幻想了一下那个场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当然没逼过。” 我斩钉截铁的说,连思考都不用思考,我肯定没干过这种事,他不嫌恶心我还会害怕呢,再说了……想到就说,我不屑道:“我为什么要逼你,你以为你有那个技术吗?还是你以为随便谁应付我几下,我就很高兴?真搞笑。” “……”治崎廻陷入沉默:技术,什么技术? 他完全没有反思过自己的态度,事实上,他也不认为自己有病(自认为),只是觉得一切都太恶心了,他本质还是男人,丢开平常的感觉不谈,他现在是真的想做‘爱,这么被丢在半路不管……特别难受,极度不甘,相当烦躁。 毕竟在他心里,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危险,反而觉得自己是弱势方——是,让他主动很难,这点他自己也清楚,但是等两人真的干起来……他哪有空想那么多?他自己答应的做‘爱,又不是被迫的,难道会做到一半把对方杀死? 要杀也不是现在,治崎廻目前没这个打算。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刚开始的时候,气氛还可以? 脖子被掐着,治崎廻的大脑有点缺氧,但也只是有点,他现在不关心头晕,只思考刚刚那一大串事情……她绑他,他同意了,甚至让她绑他的手;她亲他,他没躲;他嫌她磨蹭,但他一直忍着,也没说出来……难道是因为他不让她舔那个……他【用来排泄】的生殖‘器?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逼他69了? 治崎廻盯着眼前的爱日惜力:比他矮两头,而且胳膊好细,看起来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两个胳膊,她正在生气……那种感觉就像被某种几百米高的怪兽盯上了,治崎廻刚刚甚至有种错觉,她的那双眼睛比他整个人还大,就像漩涡中心一样……他从尾椎骨一路麻到头皮,现在好多了:反正也反抗不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要这么想就轻松多了。 世界很大,人人都是井底之蛙,也包括他。 所以要掐到什么时候?治崎廻持续缺氧,但他才懒得求饶——她刚刚是说他没技术对吧? 他又向下看:口‘交技术……首先,女人的性‘器官……应该是和解刨图上的一致吧? 治崎廻陷入沉思,做实验用不到性‘器官,所以他学习的时候直接把那一章翻过去了,只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前面用于排泄,后面用于排遗,所以口‘交就等于…… 治崎廻再次难以控制的露出嫌恶的表情。 “你什么意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是在蔑视我吗?” “呵,”治崎廻冷笑,“我不可能给你口‘交,你死心吧。”除非真的想被他吐一身。 “你那是什么态度,你以为我很稀罕你吗?” 我很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放着好好的双胞胎不要、非要跟治崎廻走,是因为他有哪项优点格外突出?还是他唧唧格外大? 想到这,我“切”了一声,松开手使劲一推,自己也翻身滚到床边,一把抓起衣服。 治崎廻活动一下手腕,又随手一抓身上,那一层一层的绳结就融化似得滚成了一个球,他低头瞄了一眼皮肤上的压痕,“你要走了?” “不然呢?留下来被你气死?” 我顺手拉开床头抽屉,里面就有“服务热线”的电话卡——要不要尝试一次?有点好奇。 算了,我扔掉那张卡,“听好了,是我嫖你,不是你嫖我,我自己玩的开心就好,至于你满不满足——就你这态度,还想要求什么?难道还想在我身上发泄欲‘望,射‘我脸上?” 治崎廻竟然无法反驳,关键是……逻辑上好像没问题。“所以你已经玩开心了?”他问。 我嘴角抽搐,过了得有那么半分钟后,才勉强给了他一个假笑,“人家超开心的呢~治崎大哥啊,你有毒吧?你好歹也是个领导者,我好歹也是你的老板,你看不出我的心情?” 我一点也不生气,指着自己的脸,“你好好看看,来,仔细看看我脸上写着什么!” 治崎廻轻飘飘的瞄了一眼,“欲‘求不满。” 麻蛋。我揉了揉胸口——稳住,可能我就是命途多舛吧,注定遇到一群奇葩,大奇葩。 “钱都花了,什么都没做就要走?原来老板您是个慈善家。那可真是太令人感动了。” 治崎廻居然笑着说,无意识的把手里的塑料球抛起来,球再落下,在他的手里变形成了细细的丝,然后又被抛起来,被胡乱变成形状奇怪的模样,像扭动挣扎的史莱姆一样。 呵呵,我也露出假笑,“不敢不敢,怎么敢那样对待尊贵的少主呢,让我们再见吧。” “……”女人这么麻烦吗?还是他哪错了? 治崎廻皱起眉,手里握着那枚红球,不知不觉用力攥紧,要不然……买个飞机‘杯? 治崎廻当然见过那种东西,如今的死秽八斋会以年轻人为主,而且没有女性成员,大家都是汉子又互相间感情比较好,偶尔开玩笑也没有限度,治崎廻甚至见过他们互相“帮助”,上手的那种也就算了……还是不想了,恶心。 爱日惜力开始收拾东西,治崎廻坐在床上盯着她看,只是这么隔着空气看她的身子他就觉得灼热,难受,浑身充斥着无法言说的欲‘望,他从前对性无感,别说自己疏解,甚至早上起来都没反应,同龄的男性讨论性,他却对女人的脂肪和男人的肌rou都没兴趣——任何性别、任何身材,对他而言都无所谓,是男是女、高矮胖瘦也无所谓,只要离他远一点,别碰他就行。 但现在情况变了,治崎廻松开眉头,他难以忘记那种刺激,他的大脑记住了那种感觉,回忆一下就像泡进了蜂蜜里——和那种极致的快乐相比,他曾经经历过的任何快乐都显得太浅薄了,过往的一切如此无趣,像空气中的灰尘一样,淡而无味,让他再也提不起兴趣。 ……行尸走rou的活着,并不影响他思考,甚至让他做其他事时更理智冷静了,只除了……偶尔会爆发的渴望,那种迫切的需要让他癫狂,甚至幻想着只要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足够安抚颤抖不已的身体了。 太想要了,实在是太想要了。 治崎廻闭上眼缓了缓,几秒后又睁开,勉强忍耐着那种急迫,但他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么像——忍·无·可·忍(贬义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回头,发现治崎廻正扭头躲避,那样子就像——忌口生姜的人被强行灌下了一大口姜汤,接下来还要喝一整壶。 可我已经说了放过他?再说了,是他先…… 真是越想越气,我这小暴脾气真的是…… 我干脆也不穿衣服了,啪的一下把衣服甩在了治崎廻的衣服上——呦呵,刚刚没住意,他居然把衣服叠的挺整齐。于是我微微一笑,拿起他的衣服抖开,擦汗,浑身擦,揉成一团。 治崎廻没反应过来,“……你……” “……我……我怎么了?”我恶意的一笑,把他的衣服往身下一垫,接着床垫的弹性使劲蹲了好几下,“——把你的衣服当屁垫了哦,这就受不了了?要忍住不要哭啊,啊哈哈哈。” “……”你是只有三岁吗? 治崎廻真的很想这么问。 “……算了,”他放松语气,“不和你计较。” 啊啊啊啊啊,这突如其来的火大! 我忍不住扑过去锤他——“你去死!!!” 然后我就把治崎廻扑倒了。 ……咦,这次怎么这么容易? 身下的躯体热热的,触感也光滑,我用力地抓着治崎廻的手腕压在床上,防止他反抗,他眨了眨眼,凑近了看,那漆黑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翼,长而纤薄,落下时犹如分界,分割了那金色的瞳眸——真的好像…蝴蝶的翅膀。 ……我好像记起来了。 ……好像,我曾经是有过那么一只蝴蝶吧? 漂亮的小蝴蝶,脆弱的小蝴蝶,永远也逃不掉的小蝴蝶,最终死在了哪个不知名角落? 治崎廻抬起头,却被盖住了眼睛,他条件反射的挣扎,却被从乳尖传来的刺痛直直的戳进了脑门,湿乎乎的柔软触感从胸膛一路蔓延,落在肩胛骨上,又顺着脖子向上滑,一点点的顺着他的喉咙啃咬上他的下巴,也许是因为眼睛失去了作用,其他的感官会变得更敏锐,治崎廻感到紧贴着他的那个心跳也变快了,而伴随着心跳,更柔软的东西压在了他的胸上,小小却格外软绵绵,触感……非常的细嫩。 那个画面可以想象,少女的身体是洁白而柔韧的,像四足的兽类一样完全伸展,游刃有余的压制他的躁动,脑袋伏在他的脖间,慵懒又享受的眯着眼,像进食一样亲吻,啃咬…… 那股熟悉的暖流出现了,治崎廻就像漂浮在了云彩上,被蜜糖炸弹击中,那浅薄的、rou体上的疼痛只能算作佐料,再痛也不能动摇这恐怖的甜蜜分毫,rou体化作碎片,他发出痛苦又悠长的呻‘吟,很快,那令人死亡的快‘感从身体里潮水般的褪去,如潮涌,从天堂掉到地狱,巨大落差让人发狂……不!不可以!他还要! “欸,”那令他发狂的家伙却不急不慢,无辜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傲慢与恶意,“接个吻就射掉了?你看,好多,好脏啊,全都射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应该让你舔干净呢?” 治崎廻勉强回过神,他眼前都是黑点,心跳如鼓,耳中嗡嗡作响,想用力抬胳膊却发现自己没了力气,脑中的声音大到让他以为他快要死了,好半天才能看清眼前的人,却发现她正骑在他身上,笑嘻嘻的握着他疲软萎缩的性‘器往她自己的身下塞,样子让人火冒三丈。 “快一点硬起来,”她说,“嘴不能用,手不能用,如果连这个也硬不起来,你还有什么用?” 又是这样!治崎廻心中爆发了恨意,他感到自己的自尊、人格乃至一切都被人踩在脚下,不被屑一顾的碾碎了,还要被评头论足。 “噢,很棒的表情,我喜欢。” 爱日惜力笑的开心,又凑近过去吻他,她一点也不在意治崎廻是否硬起来,反正他此刻没有反抗能力——甚至眼角还挂着泪滴呢。 治崎廻想反抗,但是他下身一热,爱日惜力居然强行把他塞进去了,那种格外干涩的紧致感反而刺激到了他,他开始变涨,想动手却不知胳膊何时被铁链锁住了,爱日惜力反而自己分开了腿,细细的手指摁在了她微微凸起的小粉核上,又转又搓,坐在他身上表情愉悦的晃动着腰肢——居然是在……用他自‘慰?! 治崎廻瞳孔紧缩,这份耻辱,远超任何一次,使得愤怒像风暴一样席卷了他的理智! 但是生气也没用,他与爱日惜力之间巨大的体能差距是无法弥补的,就像寻常人无法抬起轿车,但是爱日惜力能——她不仅能抬起静止的汽车,还能挡住马力全开的汽车,力量上的差距如此之大,不管怎么折腾都是蚍蜉撼树,就仿佛他身上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 这也就算了,治崎廻刚想说话,可他只是刚一张嘴,就被爱日惜力迅速压下来堵住了,蛇一样灵巧的舌头用力的在他的嘴里搅动,缠住他的舌头吮‘吸,舔过他的牙齿和口腔内‘壁,那毫不怜惜的动作搞得他呼吸困难、狼狈不堪,但还不等他一口咬下去,她就身体猛的往下一压——“唔!”治崎廻身体弓了起来,下‘体被灼热包裹的感觉传进大脑,然后紧接着,他哀嚎了一声,那股作弊的诡异能量又来了!!! “啊噢噢噢——”这一次,他没有任何防备的大喊了出来,沙哑又撕裂的呻‘吟灌满了房间,他边喊边抽搐,蜷缩着身体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灼,脑子里空白一片,眼前全都是雪花。 “刚刚是5%,现在是8%,接下来……” 爱日惜力低声笑起来,依旧骑在他身上,借由体内的那根硬‘棒固定着他,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射的黏黏糊糊。“怎么样,还可以继续吗?” 太强烈了,治崎廻呜咽着摇头,一切行为都是无意识的,不断呢喃着“会死,会死……” “放心,不会死,”爱日惜力有些怜悯,转过头安抚他,“有我在你死不了,最多……”她忽然一顿,因为治崎廻的腰动起来了,正一下一下的往上挺,又深又快地捣了起来,她呼吸一窒,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但又赶紧分开。 总感觉把他放开会更好玩…… 她有些动摇,胳膊向后撑起,把重量从治崎廻身上减掉,任由他贪婪的冲撞,下‘体被摩擦的一片灼烫,舒服的像是泡在热水里,没有几下就撞的她心神不稳,腰部越抬越高,一个没忍住,竟然在关键时刻使劲一挺,让治崎廻的那玩意从她体内弹了出去,快‘感也戛然而止。 爱日惜力额头冒出虚汗,这也太难了,平常和其他人做也很难,但她只需要注意放松、控制自己别使劲夹,他们总会尽力摁住她,接吻拥抱换姿势,但是治崎廻却…… 就像买了个电动自‘慰机器人,治崎廻只会“咄咄咄咄咄”“哒哒哒哒哒”,冲的又快又急,一个劲的冲,半分钟就不到让她受不了了,但他依旧不管不顾,“咄咄咄咄咄”“哒哒哒哒哒”…… 这……这还怎么玩?爱日惜力很绝望,一旦她憋不住选择逃避,即将到手的高‘潮就没了!治崎廻可不像袴田维,后者会把她强行抓回来! 也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治崎廻的神智又回来了,他大口喘气,想说话但喉咙生痛,好像哑了,汗水更是瀑布一样往下淌,顺着脸颊往下滑,咸的他眼睛都睁不开了,模样狼狈。 但是在爱日惜力眼中,这样叫色‘情。 “廻廻你好可爱,”她说,魔怔似得抱上去,用自己最私密也最薄弱的那处皮肤贴着治崎廻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她呻‘吟着扭动,不断的用力蹭他,伸长胳膊把他急促的心跳、湍湍的血流、不断颤动的肌rou全部抱在怀里,无法忍耐的越抱越紧,“我爱你,我好爱你!” “……你……哈……放手!” 治崎廻死命挣扎,他只想喘气! 于是爱日惜力终于回过神来。 “好吧,那就先休息一下。”她说,坐起来像是对待珍爱之物那样柔和地拍了拍治崎廻身下的精‘囊,然后低下头,慢慢的勾着他的舌头绕进她的嘴里,色‘情又缠绵的亲吻起来。 “你……”治崎廻痛苦的呻吟起来,体内供养严重不足,他想躲,却躲不开,只能趁爱日惜力故意拉高“战场”时喘息一会儿,相交的舌头错开又缠绕,滴下银丝,不停的滑落在他的下巴和脖子上,和汗水乱七八糟的混成一团。 她就是个魔鬼——当熟悉的力量再一次涌入身体时,治崎廻浑浑噩噩的想,这是他最后的清醒,他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结局,是否还能活着,但他意识到了差距—— 她不会累,只会不断的恢复,不断的渴求,并且,她理解不了寻常人的弱小和对她的恐惧。 魔鬼抛出饵食,那味道过于甜美。 于是它的猎物,甘之如饴的用生命作陪。 游戏开始 372# 快乐就像海绵里的水,榨一榨总会有的~ 以上就是我终于满足后,飘过脑子的话。 头顶的灯光太亮,不看窗外,真的看不出现在已经是深夜。我平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精神满满,头一次这么神清气爽,而且一点也不困,甚至可以再上两个小时网课也没关系! 难道啪啪啪和抽烟一样,能提神? 我歪过头去瞅治崎廻,他依旧闭着眼,呼吸平缓——额,是的,我刚刚又不小心搞断了他的肋骨……还有盆骨,但我是保证!他现在好的不得了!全身上下十分健康!所有机能都健全! ……缺点就是,嗯,黏黏糊糊的,有点脏。 一旦从那种兴奋过度的状态中走出来,我就整个人都蔫了,主要是……是挺好玩的,但总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稍微,真的只是稍微,有点后悔。我盯着治崎廻的侧脸陷入沉思。 治崎廻好像睡着了,或者说他还在昏迷……因为最后那几次……玩的【稍微】有点过火。 我心虚的转了转眼睛,盯着头顶那严重变形的墙壁看了两秒,立马移开视线:其实……也不能全怪我,是他自己同意被吊起来的,也是他自己改造的墙壁创造的条件,虽然…… 「乖,听话,不然就让你一直不停射哦~」 啊啊啊啊啊,我赶紧晃了晃头,把某人哭着喊求饶的可怕画面赶出脑海——总感觉他醒了之后我会完蛋,雅蠛蝶,真希望他失忆…… 不过,就这么光着躺在床上会感冒吧? 我忍不住靠近了一点,慢慢的靠近,然后忽然一个翻身“啪”的抱住,啊,他好黏…… 但起码是热乎乎的,没有变凉(?)。 廻廻真可爱,我忍不住又亲了他的脖子两下,不亲白不亲,此时不亲,等他醒了就没得亲,于是再亲一下,再印个草莓,再…… “呃……”治崎廻突然发出一声呻‘吟。 我立马装死:!!! 寂静蔓延,半分钟后,我斗胆抬起头……他居然没醒,看来刚刚只是个意外……吓死我了。 于是乎,趁着治崎廻没醒,我扛——啊不赶紧换个姿势——抱着他去了浴室,放进浴缸时要小心,他脖子一歪,差点撞到头…… 然后调试水温,洗澡ing…… 当然,我顺便也洗了洗自己,浑身脏兮兮的真难受,洗完澡……对了,还要洗衣服。 ——哎等等,我刚刚好像用洁癖大哥的衣服擦了汗,还坐屁股底下了??? 于是我又给治崎廻放了盆热水,让他在里面呆着,自己则去另一个沐浴间洗衣服,等洗完后扔进烘干机,我坐在马桶上一看表:居然已经三点多了!明天(今天)好像要考试? 考试?干脆逃课吧!我瞬间做出了决定。 当然啦,逃课不是因为偷懒,而是因为我准备把害虫清理掉,虽然相泽消太发现我逃课肯定会爆炸,但,管他的,这就叫“牺牲自己成全别人”——没错,我的品格就是这么高尚! 说干就干,等等,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治崎廻!!!” 一分钟后,我风风火火的冲进主卧的浴室,随后又是一声高昂的惨叫:天啊天啊他倒进水里了!被水淹没,鼻子都不冒泡了啊啊啊!!! “大哥大哥!你醒醒啊大哥!!!” 我脸都吓绿了,一下扑过去捞起他,但刚抓起他的肩膀就觉得不对劲——心中大惊,但此时警觉已经晚了,身下的浴缸像泥巴怪一样张开血盆大口,以迅雷之势冲我扑来,这是要把我关进去?我用力一踩地面,刚要后空翻躲过它——可是,哎,等等,治崎廻居然抓住了我的手……那可是手啊,咦我还活着??? 一个愣神,我就被拉进去了,还因为动作转换不及时,“啪叽”踩水滑倒了,眼见就要脸砸瓷砖,好在治崎廻及时一拉……他睁眼了,金色的眸子清澈发亮,在空间完全封闭前倒映着闪烁的灯光,他嘴角一勾,露出了残忍至极的笑容——太惨了,真的是太惨了,我被他同时抓住了脖子和手腕,这……绝对是报复啊! 被压进水里前,我最后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黑暗降临,空间完全闭合了,一丝光都没有,而且好像还在快速压缩……这倒无所谓,我主要是怕治崎廻抓着我的那两只手啊…… 所以他准备干什么? 治崎廻的身体压下来了,我没有挣扎,希望不要刺激到他,把自己刚刚做的事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倒是希望他选择强x,只要他敢,他就一定会完蛋,但我估计……大概率没戏。 空间还在持续收缩,连池底也是,我莫名想起了袴田维的茧,他那时脱得精‘光,该说真不愧是男人么,一点也不羞赧惊慌,反而像是终于扯开了伪装,暴‘露出了隐藏的凶性。 治崎廻的头还在水面之上,我能听见他在上方喘息,但又摸不准他要干什么,他现在特别虚弱,我没给他恢复体力,他再用力也就那点力气了,难道是想把我压进水里憋死? ……额,好吧,那起码要五个小时? 以后要更小心才行,我心想,稍微动了动,却感到脖子上的那只手立马收紧,治崎廻用力压下来……原来如此,可他为什么不选择更快的方式杀我?我吐出一串泡泡,不再动弹。 狭小的空间,无尽的黑暗,温暖液体包围着我的身体,水已经凉了,却依旧感觉比海水温暖的多,又或者其实它们一样冷,只是海水中不会有另一个人陪伴着我?……好像是这样的。 身体的耗能渐渐变得越来越低,放弃呼吸,放弃心跳,不再放热,大脑也不再思考,就像死了一样沉浸下去,但不能犯困,一旦睡着就会呛水,鼻子喉咙火辣辣的疼,那就太难受了。 身体变得冰凉,我假装我已经死去。 又过了半分钟,我猜是因为治崎廻憋不住了,空间裂开,隔着眼皮我能感受到那强烈的光,治崎廻在摸我心脏,然后又摸我的脸,我真怕他不小心把手指戳进我的鼻孔里,再然后,他又摸了摸我的心脏——等等,其实他是在袭‘胸吧?还揉?还摁?还捏?有完没完! 我坚强的继续装死,是的,我知道他这次不会杀我了,原来这家伙也有点男人的样子,虽然小气吧啦,但能说到做到……也蛮帅的。 治崎廻压抑着自己不大口喘气——太惨了,封闭空间没了空气,倒把他自己憋的不轻。 “起来,”他说,“我知道你没死。” 不,我倔强的继续装死,但因为大脑又开始思考,这伪装的死亡就变得不那么真实了。 噫?!居然敢拽我头发?! 士可杀不可辱!!!我立马睁眼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死?”我坐起来问,抬手抹了把脸,盘起腿往后撤撤撤,离他远点。 治崎廻嘴角抽了抽,看起来不想回答。 “……啧,”他声音还是哑的,“居然没死。” 哈???我刚刚夸了他什么???【说到做到】和【还有点帅】???见鬼了。 “别用手掐,下次记得拿刀捅。” 我翻了个白眼说,就看到治崎廻嘴角一扬,顿时无语,心道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好了好了,”我摆摆手,“既然你不打算杀我,那我们的合作就还在继续,你还记得我之前说了什么吗?一会你去睡觉,睡醒了就回基地呆着,最晚不到明天,我会引一个【不值得信赖的人】去找你,也有可能是两个,他们的目的是我。记住,一旦他们发现我,就绝对不会被你所用,只会立刻背叛,不过他们都是很有能力的人……你应该知道怎么用吧?” 我看着治崎廻,他也看着我。 我:??? 一分钟过去了,我忍不住倾身靠前了一点:“到底知不知道?知道了倒是给我吱一声啊!” “详细点。”治崎廻冷漠脸,抱着自己的胳膊从水里站起来,摇晃了一下,不得不扶住墙壁,“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帮你养间谍。” 我嘴角抽搐,“因为他们很有能力啊,一个能顶一百个,死秽八斋会就你一个还稍微能打,总不能你次次都亲自上场?那还当什么老大,有意思么?你可以借助他们迅速扩张势力,干掉其他干部,相信我,他们很乐意帮你。” 治崎廻忍了又忍才把“你觉得我能压住间谍?”这句疑问咽下去,不管他能不能,他此刻都必须能,就算真的不能,也不能在此刻承认。 “什么叫我’稍微能打‘?”他突然回过神问。 呃……我抓抓头发,决定忽略这个问题,话题一转,“但你不要显得太坏,黑道也是规矩的,它原本是为了抵抗侵略的民间组织……这方面你肯定比我清楚,实在不行杀了他们也没办法,但尽量别杀,因为他们挺重要的,突然消失会引起麻烦……你可能会被围歼,就很麻烦。” 治崎廻眼皮跳动,“你说的到底是谁?” 我仰头,变出乖巧猫脸,“霍克斯。” 治崎廻:“……你是不是有病!!!” 换谁谁不绕着走!这家伙却主动踩雷! “哎,淡定,”我若无其事的拍水玩,“这算什么,我还爬上潮爆牛王的床了呢,那家伙天天计划抓我,宁可死在文件堆里也不看我,我天天在他眼前蹦,可他根本看不见啊~” “你很难过?”治崎廻皮笑rou不笑,“没关系,别难过,我可以帮你告诉他,他一定会看见的。” “那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我耸耸肩。 治崎廻:“难道你以为我很想见你?!” 我摇头:“是你主动找我的,拜托。” 治崎廻服了,他哑口无言。 “另一个是谁?”他又问,“别告诉我是安德瓦,我可没法假装能接受他,那是神经病。” “真名叫闲人,”我笑着说,“代号是追袭者,是个很谨慎的家伙,在R.A手底下潜伏了很久,我怀疑R.A其实知道他是间谍,只是留着他打听消息,你知道R.A吧?代号是东京支配者……真是啊,一个个的,代号比我还酷。” “你为什么会相信我。”治崎廻问。 我歪了歪头,“因为我是神经病——哈哈,对不起,主要是,因为我觉得很有趣。” 我站起来,缓缓的漂浮,踩上扭曲变形的浴缸边缘,拿了块毛巾擦身上的水,“你应该有所察觉吧?你已经比这世上99.999%的人强了,拥有那么变态的个性,想要杀死任何人都是轻而易举的。那么我呢?你觉得我如何?” 这个问题不需要答案,我耸耸肩。 “别担心,”我说,“你只需要回去睡一觉,我会把一切都安排好,你只负责利用他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