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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瞬间就红了,想起上午在市场,她咬过我吃过的火龙果,一团火在我的小腹蔓延开来。 不知不觉的,我的下面就鼓起了小帐篷。还好我穿的是沙滩裤,不是太明显。 穆姐可能是察觉到了异样,微微低头瞅了一眼,与我拉开一段距离,笑着说:“你的火气很旺盛啊,看来没有累到你。快搬快搬,小小年纪,脑海里的思想怎么这么不健康呢。” 伪装被她戳破,我尴尬的笑了笑。 她订的东西搬进了屋子里,剩下的就是水果了。 我刚搬起一箱水果,不小心踩在了一块石头上,脚扭了一下。 穆姐就在我旁边,见我要倒,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姓穆的,他是谁?你背着我养的小白脸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气冲冲的跑了过来,指着穆姐说了一通后,一拳就捣在了我的脸上。 他这一下很重,打的我都蒙圈了。 我伸手一摸,草,都打出血了。 穆姐惊呼一声,显然她这种身份,没有见过男人打架。 打了我一拳之后,死肥猪还想踢我。 我双手抱住他的腿,原地转起了圈,然后手一松,他就倒退着,一屁股坐在了路牙子上。 他吃痛的惨叫一声,嘴里喊了起来:都他娘的吃屎去了! 五个小混混模样的人凶神恶煞的跑了过来,手里拎着木棒子。 我一看不好,拉着穆姐就要往别墅里跑。 五个人拦在我们前面,把我和穆姐围住,抡起木棍就抽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把穆姐压在身下,这帮混蛋下手真毒,卯足了劲下死手。 穆姐哭着,喊着不要打了,但这帮狗娘养的根本就不听她的。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忽然一片空白。 等麻劲过去,温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 我伸手摸了一把,全都是血。 蓦地,我抬起头来,抓起旁边沾着血断了一截的木棍,忍着全身的疼痛和一阵一阵的晕眩抡了两圈,逼退了五个混蛋,大声吼道:“再来啊!今天你们弄不死老子,老子就弄死你们!” 五个混混被我这么一吼,犹豫害怕起来,不敢在往上冲。 “来啊,有本事打死我。” 穆姐哭的梨花带雨,冲着死肥猪吼道:“姓徐的,他是来给我送水果的,你凭什么打人啊!” 姓徐的死肥猪舔着脸带着笑,说:“原来是这样啊,不好意思,我搞错了。”他说着,视线落在我身上,从包里拿出一沓人民币,扔在了我的脸上。“哥们,抱歉了。拿着钱,滚蛋吧!” 我瞪着通红的眼睛凝视着他,哼道:“留着钱,买一副好点的棺材。你用不上,指不定你家里的谁谁就用的着了。” “你他妈……” 穆姐冷着脸,说:“徐浩明,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徐肥猪表情转换,说:“子木,我来有事找你商量。关于我们两个……” 她话没说完,穆姐怒道:“你滚不滚,不滚我报警了!有什么事,公司说!” 徐肥猪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见穆姐要发飙,才心不甘的离开了。 “你要不要紧?留了好多血。”穆姐手忙脚乱地用手擦我脸上的血。 “穆姐,我……?”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乌发黑。穆姐担忧的表情,慢慢的消失不见。 正文 第二章 今晚别走了 剧烈的疼痛,让我从沉睡中清醒过来。 第一眼看到的,是穆姐手里拿着棉签,正小心翼翼的给我擦拭着伤口处已经干涸的血。 她很专注,以至于我睁开眼睛都没有发现。 她真的很漂亮,尤其是近距离的看,一张脸蛋完全没有死角。 秀色可餐,说的就是她这样的美女吧。看着看着,我竟察觉不到疼了。 “呀!”穆姐喊了一声,丢掉手里的棉签,脸色泛着红晕,说:“我没做过,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忙摇头,“不是的,晕劲过去了,就醒了。穆姐的手法很专业,一点都不疼的。” 我话刚说完,穆姐的手抖了一下。棉签整个在泛起的伤口上擦过,我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打颤。 穆姐连声说对不起,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送佛送到西的吗?才过了多久,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我尴尬的低头,穆姐右手从我的脖子下方伸了过来,就这么搂着我的头,说:“别动,快要好了。” 感受着穆姐细腻白皙的皮肤,右边耳朵处,不时地碰触到一座弹性十足的圣女峰峦。尤其是沐浴露的香味混合着体香钻进鼻孔里,就像是大烟一样,让我的心神飘飘然,仿佛到了天堂一般。 按上了创可贴,穆姐松开我的头,站在沙发的一侧。 我的心里,顿时像失去了某种东西,空落落的,很不得劲。 这时,穆姐突然说:“好闻吗?” 我下意识的点点头,脱口而出:“好闻!” 穆姐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没个正行。” 伤口包扎好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离开。 穆姐却一把把我按在了沙发上,言辞犀利的说:“哪里也不准去,你都受伤了,好好的在这养着。” 我说不行,下午和晚上还有工作。 “水果摊不是应该很早就收摊了吗?” 我嗫嚅着说:“我晚上还有三个兼职工作。” “你不要命了,这么折腾?” 穆姐吃惊于我找了那么多的兼职,依旧不松口。最后索性把门锁上,钥匙很彪悍的塞进了内衣里。 “想走啊?有本事来拿钥匙啊。” 走是不能走了,我只好缩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 穆姐回楼上换了一套衣服,到厨房切了一盘水果端给我,说:“我去给你请个假,你在家老老实实待着。如果头晕恶心的话就用座机给我打电话,我很快就回来的。” 我“噢”了一声,穆姐走后,我吃了点水果,躺在沙发上,不多久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深沉,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漆黑。 穆姐正在厨房里翻炒着,勺子和铁锅发出的声音清脆悦耳。 我摇了摇发蒙的脑袋,起身走到厨房,穆姐显然是不经常下厨,有些手忙脚乱。 “姐,我给你打下手吧。” 穆姐没有回头,说:“乖乖的到沙发上坐着,姐忙的过来,倒是你。我问过医生了,这几天你会时不时的犯恶心,头晕目眩是正常现象。去休息,听话。” 穆姐的话,让我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不知道多久了,没有人会拿正眼看我。身在寸土寸金的岛城,穆姐是第一个,给与我心灵上的温暖的人。 我觉得好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