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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名警卫跑了过来,然后没有了知觉。 我飘飘呼呼的觉得自己泡在一汪温热的泉水里,手脚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模模糊糊得我还感觉到有一些灼热的气息从我脸颊上拂过,喷在我的颈窝。 周身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把空气都挤压了出去让我呼吸不畅,我粗重的吸了几口气,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努力的伸手想把那东西拨开。 也就是我手指碰到那个胸膛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双凌厉的眼睛,我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心惊,我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我清楚那是一种什么状况,就是当你整个人没有一点还击能力的时候你发现你的身上趴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他的双手就撑在你的身体两侧,并且这个男人不适个正人君子,偏偏你的神志还那么的清醒。 我想,最终我还是没能幸运的得救。 我用双手费力的抵住他的身体,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他,“你干什么?” 连我自己都听出了我声音里的软弱无力,在那一刻,我想只有我的脑电波是可以证明我的内心的,可是我的脑电波别人都看不到,也都看不懂。 我第一次如此深刻的理解了无能为力的含义。 他的脸就在我眼前,我看着他勾嘴笑了笑,“自己都躺到我床上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努力的不让目光涣散,我努力的盯住他,想要义正言辞的告诉他不要靠近我,好像显得有些可笑又苍白无力,人都躺在床上了,我想跟他解释,可是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感觉到目光一点一点的涣散,我大吸了几口气努力的聚焦再盯住他,“我不知道,你放过我吧!” 我让他放过我的时候,我都听到我的声音在颤抖,不过他好像没听见,可能是听见了他也不在乎,他不再花时间听我废话,欺身就吻了上来。 我感觉到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一点一点吸走我所有的空气,我还感觉到他的手拉开了我身后的拉链,身体一阵冰凉,他的一只手掌就顺着我的后背一路滑下。 我的手臂就被被迫挤压蜷在自己的胸前,一点动弹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我的连衣裙被褪下的那一刻,我清晰的感觉到我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我开始止不住的想,上天到底哪里公平了,为什么我的生活里没有幸福只有苦恼,为什么我的一生会这么难过。 一滴guntang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他没看见,因为我感受到他的嘴唇还停留在我的胸前,“求求你,放过我吧!”他没理我,一个挺身,一种撕裂的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撕心裂肺的想哭想喊,打开喉咙,却发现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的动作牵动起我每一根神经,不一会我就只感觉到太阳xue突突的跳动,然后世界一片混沌。 ☆、四 睡梦中,我做了一连串的梦,我梦见好多好多人围着我,院长一起长大在孤儿院的朋友,还有蒋郕,蒋一武,还有好多好多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他们围着我,直勾勾的盯着我,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他们始终都一言不发;我还梦见蒋一武骂我小贱人,蒋郕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我还梦见我爸爸mama把我锁在屋子里,然后走的不见踪影。 做梦并不可怕,而是你在做梦的时候,你很清楚你在做梦可是怎么也醒不过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遍一遍的遭受痛苦。 我就这样睁着眼睛看着我葬身在一片火海里,我一面清醒,一面还是恐惧疼痛。我就在这么一个梦中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我没有急着睁开眼睛,我在心里默默的告诉自己,这是一个梦,全部都是梦。 然而我睁开眼睛时陌生的环境还有旁边传来的温度告诉了我一些沉重的事实。 身旁的人似乎知道我醒过来,一个翻身支撑着自己伏在我身上,他眼神讽刺表情轻佻,云淡风轻的跟我说,“你醒了?” 一瞬间,昨晚所有的压迫,疼痛,无能为力的感觉全部回到了我身上,我感觉胸口一阵血气翻腾,伸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我用了我最大的力气,我要掐死他,我都感觉到我的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颤抖。 我想掐死他,可天不遂人愿,天从来就不遂我的愿,或许我打心眼里的期望他好好活着他就死了,可是就是这样我都没有办法让自己有一丝希望他活着的念头。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掐住了我两个手腕,轻轻的一费力我的双手就举过头顶,他伸出另一只手用两个手指捏住我的气管,让我一下子就感觉到了生命的贵贱。 直到我感到无法呼吸到脑子都一片空白的时候,他才放开我,空气一下子扑入胸腔,引得一阵剧烈的咳嗽。 等到再次平复的时候,我看见他看着我,神情莫测,我一瞬间有一些软弱的不敢再瞪他,慢慢的把眼神移到了天花板上。 他就这样他蔑视着这一切,一把把我打横抱起,踢开浴室的门走进了浴室,把我扔进浴盆里,背被放在盆底的花洒胳的生疼。 他把我扔进浴盆就转身打开花洒大步走了出去,还留下了“洗洗吧!”几个字。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让我永世不忘的男人叫邹阁臣。 花洒里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冰凉刺骨,我一下子不适应的一个哆嗦,然后不一会我就适应了它冰凉的温度,因为我发现它让我无比冷静,冷静的让我脑子什么都想不起,让我好受的不得了。 水位慢慢的漫上来,不一会就漫到了我的鼻腔,我手忙脚乱的想要挣扎,发现一点用都没有,最后我用脚抵着浴盆的另一头,让自己坐起一点,把头靠在浴盆边上。 我想不论谁第一眼看到我我的时候一定会觉得我是个鬼,当时我僵直的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脸色发青,头垂向一边,一半头发浮在被血染红了一半的浴缸里,一半搭在外面湿漉漉的滴水,花洒静静的躺在地板上,汩汩的冒水。 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窗帘拉的严实,很有一种天昏地暗的感觉,我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我靠在床头,突然想起了我爸妈,我想他们到底是死了没有?如果没有为什么不要我?我想是不是我有爸爸mama我就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 今天我在想我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同样是无解的问题,可是我用了好多年的解释突然不灵了。 我想回家。 起床穿上鞋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发飘,大概是脚下的地毯太软,让人踩着有点不真实的错觉,每一步走的都很虚浮,我打开房门的时候,一个同我差不多小姑娘忙过来扶住我,“你醒啦?有什么事跟我讲好了,我一直在这侯着呢!” “我要出去。”我挣开她往前走,她三两步又追上来扶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