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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挚,你怎么不说话?” “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你喜欢我。” 心情被这么来回折腾,秦挚已经自暴自弃,随她折腾了:“我喜欢你。” 算了,跟个酒鬼较真干什么,反正她醒来就会忘记了,所以,偶尔说点实话,也没关系吧? “真好。”楼尧尧在他背上笑:“你可不能赖账。” “不赖账。” “秦挚,我给你唱歌吧。”楼尧尧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一个人唱了起来:“这个男人曾经是我的,他现在还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跑调跑的乱七八糟,但她唱得很高兴。 她唱了一路,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自己改的歌词,秦挚费力的背着她,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就算楼尧尧再轻,他平时也很注意锻炼,也累得够呛。 等到了家,把楼尧尧放在沙发上,楼尧尧还在唱那首歌,秦挚帮她脱掉了鞋子,拿了热毛巾帮她擦脸擦手擦脚,又找来了睡衣,然后就不知道该怎么下手了。 衣服倒可以不换,但是裤子却不行,楼尧尧今天穿的是牛仔裤,穿这个睡觉肯定会不舒服的,他想了想,还是把睡裤地给楼尧尧,让她自己换上。 楼尧尧听了半天没听进去,就在他决定算了的时候,楼尧尧突然把外衣和裤子全脱了,然后拿起睡衣穿上,速度之快,秦挚连阻止都来不及。 看着又趴在沙发上哼歌的楼尧尧,秦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进浴室换了一身衣服,梳洗了一下,秦挚想把楼尧尧抱回房间,结果抱起来了,楼尧尧却不肯下来了,搂紧他的脖子,腿盘在他腰上,怎么都不肯下来。 他当然能用蛮力把她扯下来,但对着那细胳膊细腿实在下不去手。 最后只好好言相劝:“尧尧,乖,该睡觉了,先放手好吗?” “恩恩,睡觉。” 楼尧尧点头,但就是不下来。 两次僵持不下,楼尧尧突然凑到秦挚耳边呼着热气道:“秦挚,我已经长大了。”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他,又羞涩又期待。 秦挚呆住了……这是……邀请吧? 秦挚只觉得口干舌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室内温度比室外高,连空气都好像是热的,楼尧尧热得难受,身上像火烧一样,在他身上扭了扭,然后湿润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秦挚,好难受。” 他的理智终于崩溃了,抱着她倒在床上,身体紧紧的贴着她,她的腿还缠在他的腰上,似乎感觉到异样,在他身下扭了扭,那摩擦带来的快感,让秦挚倒吸了一口冷气。 对上楼尧尧迷蒙的双眼,秦挚深吸了两口气,但他马上意识到不妥,因为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呼气的时候,胸口紧紧贴着她的,要命,禽兽还是禽兽不如,这真是个问题…… 就在他拼命隐忍的时候,楼尧尧突然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秦挚,你是我的。” 表情半醉半醒,妖娆又魅惑。 那一刻,他听见他脑袋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第十五章 你的结束我的开始 ... 楼尧尧就好像做了一个很美的梦,醒来之后带着美梦之后的餍足,但细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梦到了什么,大脑处于完全放松的放空状态。 她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意识才渐渐回笼,立刻感觉到身上粘腻异常,好像粘了一身汗,她想,应该是没洗澡的关系。 原本还想再睡一会,但是这种粘腻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楼尧尧又翻了两个身,这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床头的闹钟显示才七点过几分,楼尧尧下了床,在床边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拖鞋,于是只好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直达传递到大脑,让她又清醒了几分。 也许是因为时间太早,让她下意识的放轻声音,轻轻的推开门,果然看见秦挚正睡在那张双人沙发上,身上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只不过被弄的很是凌乱,衬衣只是随意的扣了两个,露出胸口和肌rou分明的腹部,夏日天亮的早,隔着一层窗帘依然觉得刺目,可能是觉得睡得不舒服,秦挚用一只手臂遮住了眼睛。 明明是主人,结果却只能沦落到睡沙发。 楼尧尧注意到他身上什么都没盖,于是轻手轻脚的又回到房里,拿了条薄毯放在秦挚身上。 做完了这一切,楼尧尧走进了浴室,她没有注意到她进入浴室以后,秦挚把遮住眼睛的手臂拿了下来,一双眼睛带着血丝,很显然是一夜未睡。 打开水调好了温度,楼尧尧脱掉衣服准备淋浴,结果在脱下睡衣的时候愣住了,虽然痕迹很淡,但她的肩膀上明显能看出红痕,不只是肩膀,锁骨也是一片红痕,楼尧尧吓了一跳,她赶紧把衣服全脱掉,结果发现全是上下到处是红红紫紫不说,连大腿内侧都有淡淡的痕迹。 楼尧尧站在镜子前发傻,她的皮肤很嫩,平时力气稍大的掐一下拧一下都要红半天,身上的痕迹倒不是很浓,但脖子上的痕迹却红得发紫,一看就知道是吻痕,昨夜的记忆慢慢冒出来,她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带着热气的呼吸呼在她的脖劲处,温热的嘴唇在上面舔舐啃咬。 见鬼!楼尧尧打了个冷颤,火速跑到花洒下面,让温热的水洗去心底的异样。 ‘清醒’之所以被称之为清醒,那是因为即使醉了,也只是半醉半醒,并不会影响人的思维和记忆。 所以楼尧尧对于昨天的记忆虽然有些迷糊,但并没有忘记。 她记得自己在跟齐蓓蓓唱歌,然后就渐渐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当时处于一个很奇妙的状态,身边的人和事都听的见看的见,但却像是做梦一样,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却控制不了梦里的行为。 梦里总是反应人最诚实的思想和行为,当秦挚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其实……是清醒的。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想做什么,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结果都快做到最后了,秦挚却退缩了。 并没有后悔那样的决定,如果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会把自己交出来。 楼尧尧发现,她的心远比她更诚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