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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总算是吃到自家王妃的拿手菜了。 元蓉轻笑,替祁王又夹了块鱼rou到碗中:“那王爷多吃些。” 尹擎苍心内顿时不能再美了,于是他就开始得意忘形:“王妃实在贤惠。不过,比起你做的鱼,还是你比较好吃。” 元蓉的手僵住了一瞬,随后她用左手推了推祁王的胳膊:“正经些,也不怕被人笑话。” 尹擎苍听后,威严的目光扫了一圈身旁的丫环们,只见她们都低着头,他心内这才满意,继续不正经道:“蓉蓉若不答应下来,本王就继续说下去。” 元蓉面色开始泛起浅浅的红晕,她抬手摸了摸第一次在祁王面前泛红的脸,没好气地扭过了头。 尹擎苍看着意动,大手直接挥退了司琴等丫环,随后他将元蓉一把抱入自己的怀中。 “王爷!”元蓉手中还拿着玉箸,她用手肘碰了碰身后的祁王。 “你吃你的。”尹擎苍俯下脑袋,先是亲元蓉纤细的脖颈,后又移到了她的侧脸上。 “……”元蓉怎么吃得下去,干脆放下了手中玉箸,然而她蹙了蹙眉,心中有些失落。 “怎么了?”尹擎苍这回倒是细心地察觉到,他望了眼桌子上的松鼠桂鱼,突然明白过来。 蓉蓉特意给他做的菜肴,可不能浪费。 于是尹擎苍终于放开了元蓉:“等本王把这条鱼吃完。” 元蓉被他气得一笑,敢情祁王如此急色,百忙之中还知道吃她做的鱼? 尹擎苍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然而他死活不肯改,一阵狼吞虎咽之中,吃完了整条松鼠桂鱼。 甚至连他之后亲元蓉时,口中都含着那酸酸甜甜的味道。 \\\ 入夜,尹擎苍原本抱着疲惫的元蓉已是入睡,却突然睁开了充血的双眼。 此时他只觉得心内十分亢奋,而且这种亢奋不是一般的亢奋,是想杀人的那种兴奋。 而尹擎苍怀内就是元蓉,他立即强硬地忍住心内冲动,双手紧握成拳。 尽管拳中使劲,尹擎苍还是轻轻地松开了睡着的元蓉,起身走到院内吹了会儿秋日的凉风,倒是镇定不少。 可当祁王一走回正房床榻边,闻到元蓉身上的香气,尹擎苍心内又开始翻涌着那股冲动。 这种感觉不对劲,怎么回事? 尹擎苍皱着眉,再度克制住心内冲动,走出正房后,一路去往军中路遥的营帐。 他知道自己已经伤害过元蓉一次,绝不能有第二次。 \\\ 翌日,元蓉醒来后,发现祁王并不在身旁。她有些奇怪地问了问丫环,得知祁王昨晚有紧急的军务,这几日怕是都会晚归,还让自己不必留着烛火,早些入睡。 元蓉听后也没多想,毕竟她就算再见多识广,也不会猜到昨晚发生的怪事。 随后她起身梳洗,倒是得知了一个消息。轩表哥休了新娶进门没几个月的元珂,理由是元珂与小厮偷情。 元蓉听后不知该作何感想,只能说元珂实在太过分,不懂得珍惜眼前人。 于是凌轩又成了没有家室的人,这些日子他每天都去军营中,练习武艺,与最低层的士兵切磋,倒还算吃得起苦。 不过这些都与元蓉无关,她与轩表哥,或许终究有缘无份吧。 “王妃,这被休的……凌少夫人此刻就在王府门口,她想入王府呢。”司琴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元珂,索性直言。 元蓉有些头疼,尽管元珂名声已坏,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庶姐,不能放着不管。 然而若要元珂入王府,于礼于法都不合适。即使元蓉松口答应,凭元珂那副性子,无人管教之下再闹起来怎么办? 要知道祁王此时并不常在府中,元蓉唯有亲自上阵。 幸好这时,祁王派人传了信给元蓉。尹擎苍告诉元蓉别院空着,不如先将元珂送入别院,随后他会派人联络京城中的元青平,让他把二女儿接回去。 元蓉见祁王如此大度地让出别院,可谓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于是元蓉立马吩咐丫环,将赖在王府门口不走的元珂送入别院,随她闹腾去。 \\\ 城内军营中,尹擎苍坐在一把椅子上,他皱着眉,望向在军帐内走来走去的路遥,问:“本王得的,到底是何病?” 他还从来未曾听说,一碰自家妻子,就会浑身想杀人的毛病。 而且这毛病只针对他最不想伤害的蓉蓉,莫非,又是京城那位的手笔? 尹擎苍想到这一点,长眉皱得愈发之深了。京城那位,似乎总喜欢对蓉蓉下手,看来是知道她是自己的软肋,才会频频针对蓉蓉。 第33章 送离 此时路遥终于停下脚步, 为祁王分析道:“王爷所说的这些症状, 属下并未听说过, 实在匪夷所思。若是人为, 还请王爷告诉属下平日的食谱。” “还有身边接触的东西,属下也想探查一番。” 尹擎苍听后, 本欲带着路遥立即回王府。然而他想起自己那种杀人的冲动, 还是将此事先缓了缓,仅派王府管家闵安送来前几日的食谱, 让路遥研究几天。 随后路遥并未发现什么结果,可这日他面对祁王时,却是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尹擎苍皱起长眉:“有话直说。” 路遥满脸皆是担忧, 尽管前些日子并无发现,可他脑中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王爷可知,南疆的蛊毒?” 尹擎苍骤然沉下面容:“你是说,本王中了蛊?” 路遥的面色也不太好看:“蛊毒是最为神秘的一种毒。属下料想,唯有南疆的蛊毒,才能控制王爷的心智。” “至于王爷到底中了什么蛊,又如何解蛊,属下还得去找昔日的恩师, 为王爷解毒。对此, 还请王爷恕属下无能。” “无妨。”尹擎苍并未出言责怪路遥,毕竟他也知道蛊毒的神秘,因为那是南疆所产之毒。 南疆是大周朝一个神秘的地方, 当初先帝为了收服南疆,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然而尽管如此,南疆也不好治理,大周朝唯有给予南疆自治的权利,实际上与放养无异。 故外人并不得入南疆,也就鲜有医者知晓如何解蛊毒。 此时尹擎苍沉着面容,对路遥道:“既然路军医如此断定,本王信你。王府起居,本王会派府医细细查探。你给本王开几道安神的方子,早日启程。这事缓不得。” “属下明白。”路遥想了想,提醒祁王道,“王爷这些日子里,还是少与王妃接触的好。” “……”尹擎苍并未立即回话,只是挥手让路遥退下。 他抬起线条流畅的手臂,扶住自己的额头。自己已有几日未曾回王府了,好不容易蓉蓉才回心转意,这时候该如何与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