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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覆了上去,一上来就狠狠揉`捏,贺情被刺激得一个激灵,浑身卷裹着潮湿都快化成一滩水。 他边揉边去舔贺情的耳垂,声儿有些发狠:“几天没被我干了?” 这句入耳,都能听到唇齿间的水渍声,贺情羞耻到爆炸,蹬着双长腿都想踢人了,无奈力气确实比不过,只得压着嗓子怒吼:“你有病……他妈的……” 室内只开了个落地灯,半昏黄半明暗的度将贺情一双眉眼勾勒得更为朦胧,应与将蹲下`身子将贺情猛地扛起来,任由肩上的人一顿胡乱踢蹬,头也不回地往房间落地窗边儿的沙发边儿走。 途中应与将使坏,松了一下力度,吓得贺情抓紧他的背,惊呼一声:“我靠!” 他差点儿因为自己真的要脸朝下栽地上了。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摔在了沙发上,身前是正半跪在沙发上脱浴袍的应与将,身后是天色傍晚,人潮拥挤,车流涌动的太古里商圈儿,以及满街纷纷而落的银杏叶。 成都街上的银杏树到了过年的时候基本都掉落完了,地上偶然还残存着些枯黄的叶,远远铺成一片,也入了贺情的眼。 贺情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肤色还泛着浅淡的潮红,撩起的衣摆扫小腹之上,搔得他略有些痒痒,刚想伸手去弄开,忽然觉得腿下一凉,连带着整条长裤都被剥了个干净。 他的下半身一丝`不挂。 从贺情的角度看,能看到应与将正半跪在地上,一只手臂捞起他的腿挎到臂弯之间,另一只手正刚刚把他的内裤勾着边儿扔到床上。 甚至能看到应与将低垂着头的弧度,眼睫,鼻梁,薄唇的线条,以及半`裸的上身,宽阔的肩,松松垮垮搭在腹上的浴袍。 他还没来得及吭声,耳边响起隐约的车辆鸣笛声,以及应与将的一句:“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贺情憋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来,张嘴又想骂:“我他妈哪儿记得……” 他大脑来不及反应,就觉得下`身落入一个湿热之地,再低头一看应与将微鼓的双腮,深邃而沾染着情`欲的眼神,整个人都要炸裂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贺情细细享受着这新奇的感觉,浑身过电一般的触感一浪盖过一浪。 他双腿甚至不受控制地并拢,挤得应与将闷哼出声,嘴角的湿漉漉连带着一股子有力的兽欲,磨得他浑身酥软,像干涸在水岸边的鱼,拼命地抓着沙发上可能被抱在怀里的枕头。 也不顾别的了,贺情侧过脸去咬枕头,一阵呜咽呻吟,余光瞟到楼下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路灯车辆,更是不吝啬喉间的隐欲。 他突然猛地把枕头甩开,砸倒了一旁桌子上的空高脚杯,被子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他颤抖着全身,奈何身子根本蜷缩不了,因为被应与将强制性地摁着双腿,捏着腰身,只得攥着沙发布一次次地哼哼。 最终还是受不了了,应与将舌尖每次一翻卷儿就能勾得贺情神魂颠倒,贺情下意识地粗喘着,仰起脖颈,耳根一片guntang,崩溃出声。 脖颈扬起的弧度在欲晚的天色照耀下,美得像画笔绘制一般,在城市的这个角落,洋洋洒洒出一股隐秘的情爱意味。 应与将把口中之物放出,顺着又吻了一边,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侧过脸去啄吻贺情大腿内侧,一点儿一点儿地叼着咬。 一边咬一边恶狠狠地问:“几天?” 贺情被这么一折腾,终是示弱了,抓着他的头,指腹一遍遍碾磨过他的后脑勺,双腿仍然不自觉地闭拢,胸膛一阵剧烈起伏,喃喃道:“十天……十天……” 他不知道应与将也是第一次干这事儿,生疏着也不太会,完事儿了只知道笨拙地啄吻,一双大手掐在贺情一截白净的腰上,勒出了醒目的红痕。 贺情喘着气,只看得到应与将身上雪白的浴袍撑起了一大块,烫得他瞳膜都跟着开始发烫。 还没等他看个够,应与将就捉着他的脚腕把人往身前一拖,翻了个面儿,大手摁压在背脊上,按出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这会儿贺情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了,心中暗骂这熊玩意儿怎么这一回来就那么粗暴。 应与将冷着脸走到床头边,把百叶窗放下了一半,留了一半出来,又跨到贺情身上,欺身压了下去。 冲撞一波接着一波,鼻尖萦绕着一股液体的草莓味儿,贺情眯着眼去看地上扔着的粉色管状物,心中大骂一句流氓。 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再说了这个姿势,他真的觉得太奇怪了,简直是羞耻到爆炸,这么跪趴着像什么似的,现在天色暗下来,都能从镜子里面瞅着一点儿影子,看应与将伏在自己身上抱着自己的腰一阵狠撞,太他妈…… 爽了。 贺情没功夫走神,趴着在沙发靠背上,腰背上搭着那件已被弄脏的浴袍,喉间呻吟破碎不堪,什么句子都被换着花样喊完了,全是应与将瞎教的。 他被顶得眼前一片眩晕,已经听不进去应与将低吼着说什么荤话,眯着双桃花眼闷闷地流眼泪,止都止不住,擦了还流,最后脸蛋儿一滚,干脆全擦在沙发上。 应与将动作一深一浅的,到后来都没浅了,一次比一次往里捅得深,贺情感觉小腹都快他妈有个形儿了,神智回来了点,刚想往后蹬腿把人踹下去…… “以后,什么不要再见了那种话,你不要再说。” 他听到应与将如是说,一下就停了动作,咬着牙骂:“你自己先溜的……恶人先告状……还害得老子打架……进局子了你知道吗!” 应与将粗喘着去吻他脖根儿后的一片软rou,下`身动作也没停歇着:“所以我回来了,怕你出事儿。” 贺情闻言又是一阵扑腾,腿软得使不上劲儿,侧过头瞪着眼说:“快滚下去!本来没事儿,都要,都要被你给玩儿死了!” 应与将身子稍微往后退了点儿,又猛地往前一刺,刺得贺情感觉脊梁骨都通了电,浑身的汗跟水里捞起来似的,他双目失神地垂下头去看,下巴又被身后的男人紧紧钳制住,被迫昂起来看向落地窗外。 浑身火热的变化骗不了人,但贺情本来就犟,嘴上还是不饶他,声儿都叫哑了,脆着嗓道:“你他妈……就想让所有人都看着我……” “甭管北京还是成都,” 应与将搂紧了他的身子把人拉起来,藏在沙发靠背之后,拎着双腿转了个面儿,正面分开贺情的双腿,又横冲直撞进去。 他任由贺情在他肩膀上一阵啃咬,嗓音低沉惑人:“你贺情,浑身都是我的印儿。” 贺情脸红,胳膊交叉着往脸上遮掩,再抖落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只得胡乱地跟着应与将的一句句带着强势霸道,又深情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