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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肯定是非死即伤。 小狼仰头看陆漫,当它看见陆漫红肿的眼睛它的心猛的一抽,很明显她曾经狠狠的哭过。 小狼…… 难道林逸死了! 陆漫进屋子后,放下小狼去了厨房。 小狼急于知道林逸的事跟着也进了厨房,它仰头看着陆漫心里纠结着该不该开口问问。 陆漫见小狼眼巴巴的看着它以为它是饿了,于是她从柜子里掏出一把饼干放到碗里送到了它的面前。 小狼用爪子一把推开了饼干,焦急的看着陆漫。 “你是在担心林逸吗?”陆漫问。 小狼热烈的看陆漫。 “小逸他没事,不过暂时还不能回家,因为他病了,”陆漫认真的对小狼说,虽然她不认为小狼能听懂她的话。 没死就好,小狼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它从碗里抓出一块饼干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要是再来一根腊肠和一碗热牛奶就更好了。 可惜陆漫没有和它心有灵犀的能力,她开始淘米做饭了。 不一会儿厨房里便飘出了淡淡的饭菜的香味,陆漫把熬好的粥和炖的熟烂的菜一样一样的装进了保温桶,然后拎着保温桶出了厨房。 小狼猜测陆漫这是要给林逸送饭,于是它飞快的叼着一块饼干,跟了出去,是死是活它都要亲眼看看。 陆漫一出门就发现了跟在身后的尾巴,她蹲下身摸着小狼的头温柔的说:“我要去医院给小逸送饭,你乖乖的在家等他好不好?” 不好,小狼在心里说。它一爪子按住陆漫的脚,用强硬的态度表示自己坚决要跟着去。 陆漫被小狼霸道总裁的气势气乐,她笑着说,“既然你这么坚决,那么上车吧,小东西。” 陆漫的车开的很快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医院。陆漫拎着保温桶从驾驶室下来,小狼等不及陆漫给它开门便从副驾驶的位置跳到驾驶室的一边从这里跳下了车。下车后它也没等陆漫,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医院的大门口。 这个医院是军区医院,在医院门口站岗的是一个荷枪实弹的新兵蛋子。当小新兵蛋子看着炮弹似的飞奔过来的小狼眼睛都瞪圆了,他挥舞着手阻拦住小狼并大声的说:“医院不许宠物进入,谁家的狗赶紧领走。” 小狼…… 种族歧视! “我家的狗,别动!”陆漫从远处看到这个情景车门都没顾上关便冲了过来,她单手把已经亮出利爪准备战斗的小狼从地上抱了起来。 陆漫知道新兵蛋子手里拿的可不是玩具,那可是真真正正枪! “医院是不让宠物进的,”在美人面前,毛还没长齐的新兵蛋子害羞了,他扭扭捏捏的说。 “我们说要进了吗?”陆漫强词夺理的抱着小狼掉头就走。 新兵蛋子…… “要不你在车上等我?”回到车上陆漫犯愁了,她看着小狼问。 小狼用爪子按住保温桶再次表达了自己坚决不妥协的意见。 陆漫觉得这小东西挺逗,她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想办法把小狼崽带进去,做这个决定倒不是因为她看明白了小狼的意思,而是因为她想,林逸一旦醒过来一定也想看到小狼崽。 陆漫从车的后备箱里掏出一个大大的双肩背包,她把小狼放进背包后拎着保温桶就下车直奔医院的大门走去。 尽管小兵蛋子一直用狐疑的目光盯着陆漫背着的背包,陆漫还是顺利的进了医院。 陆漫进了病房便立刻将小狼从背包里抱了出来。 小狼一出背包就看到了穿着雪白病号服趴在病床上的林逸。 “还没有醒吗?”陆漫轻声的问坐在病床边椅子上的林国忠。 “嗯,俺不是让恁回家睡觉吗?”林国忠揉了揉熬的血红的眼睛心疼的对媳妇说。 “我不困,你吃饭了吗?”陆漫心疼老公。 小狼没空看他们□□恩爱,它嗖的一下跳上床,打算走到林逸眼前看看他。 “吃了,”林国忠边说边用手抓住小狼后颈上的毛,把它从床上提了起来。 小狼四爪乱蹬扑腾着不肯就范。 “它就是十三,”陆漫对林国忠说,“你下手轻点,别给抓掉毛了。” 林国忠把炸毛的小狼放到他的膝盖上,然后用大手轻轻捋小狼华丽的红毛。 小狼趴在林国忠的腿上不动了,因为从这个角度它刚刚好能看见林逸从枕头边露出的半边小脸蛋。 看着林逸睡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小狼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下了:没死。 陆漫轻手轻脚的走到儿子床前低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病房外大把大把的阳光从宽敞的窗户透过来落在屋子里,暖洋洋的,晒的人舒服极了。 林国忠和陆漫都是熬了两天两夜的人,这会儿被阳光暖暖的一晒,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病房里静悄悄的安静极了,开始陆漫还勉强保持着眯一会便睁眼睛看儿子一会儿,但是渐渐的,她的呼吸也慢慢的绵长了起来。 小狼待两个人完全睡熟后才一拱一拱的从林国忠的大手底下钻了出来。 林逸住的是VIP病房,所以整个病房里就只有他一个病人。小狼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一跃便跳到了林逸的病床上。 小狼和林逸头碰头的趴着,林逸温热的呼吸扑到它的脸上,甜甜的好闻极了,它不禁又往前凑凑。 就在小狼湿漉漉的鼻子堪堪要碰到林逸的鼻子的时候,林逸忽然睁开了眼睛。 小狼…… 呃?! 林逸毕竟失了那么多的血,整个人都是虚的,他迷迷糊糊的对了半天焦距才看清眼前的人。 “十三,”林逸虚弱的哼了一声。 “你没事吧?”小狼紧张的问。 “你呢?”林逸对小狼给自己渡血的事迷迷糊糊的有印象。 小狼对林逸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我屁股被大狗熊抓烂了,”林逸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你过来,”林逸对小狼崽招了招手。 小狼凑到林逸的眼皮子底下。 林逸伸手摸小狼身上的狼毛,“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 “嗯,”小狼把头埋在林逸的胸前眯着眼睛享受。 “你舌头上的伤好了吗?”林逸问。 “嗯,呃?!”不知道为什么小狼就是不愿意让林逸知道自己给他渡过血,它说:“胡说什么,舌头上怎么会有伤。” 小狼反常的举动让林逸更加确定了它曾经给自己渡过血的事。林逸也是个拧巴的孩子,小狼越不让他看,他心里就越是想看,他甚至想:自己那会儿昏昏沉沉的不会没轻没重的把它的舌头给咬坏了吧。想到这儿,他更是心痒难当的想掰开小狼的嘴看看它的舌头还在不在。 林逸向来是个行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