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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就不大对劲了。孝熙帝对敛君侯这态度,有点过了,显然是超过了利诱的尺度。只是无论他们如何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归咎于孝熙帝太有钱了。 毕竟远航的海船和航道一直掌握在孝熙帝手中,连同新建的水师一起,孝熙帝压根就不允许旁人沾染。还有孔家抄没的家财,将近六层进了孝熙帝的口袋。这样一想,众臣心里估量了一会儿,发现他们竟猜不出孝熙帝手里究竟有多少钱。 带着众臣参观了君侯府,又请着翰林院饱学之士给府里的亭台楼阁题了匾额对联。再下来便是晚宴,晚宴在承运殿举行,一应歌舞吃食都由内务府包办了,反而是宴敛这个名义上的主人,最是清闲,坐在位置上,等着大臣们来敬酒就好了。 晚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御驾先行回宫,而后百官散去。宴敛整个人都醉醺醺的,被宴攸搀着回了房,舒舒服服的泡了个热水澡,方清醒了些。出了浴室,正好瞧见景修然从书架后面出来。那后面有个暗门,暗门里有条地道,直通长宁宫。 屋子里燃了熟悉的檀香,景修然端着碟金丝糕喂着宴敛吃了几块。等到填饱了肚子,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宴敛想了想,一手抽了景修然的腰带,把人压在了身下,另一只手熟练的滑进了亵衣里。 鸳鸯被,云榻床。玉指白纤,颈若凝脂,红唇*,形似花间凤转。翘臀隐约,俘获牡丹心。千万风情,唯有这边风光独好。 唉!好诗好诗! 第二天一大早,逞了威风的宴敛狗腿子一样的给景修然揉着腰,服侍着景修然穿上衣袍,将他腰间的玉佩换成自己新雕出来的一块。末了,又陪着景修然回了长宁宫,这才得了景修然一个轻哼。 宴敛晃晃荡荡的回了府。又是临近年节,需要宴敛亲自过问的事情不少。 宴攸给他送来了昨日官员的迁府贺礼礼单。诸如宋从义,叶长启等人。店铺,田产,古玩玉器都送了不少,说是价值万金也不为过。只是宴敛如今也没必要占他们的便宜,估摸着顾之塞进自家库房里的东西,挑了些上好的玩意诸如宝石,玛瑙,珊瑚树,珍贵木料等添进了年礼礼单里。 等到做完这些,宴攸又推门进来,送进来一张拜帖,打开一看,却是熟人。 宴敛沉吟一声,说道:“把人请到正伦堂。” ☆、第五十九章 许经十一月初便到了京城,自宴敛等人考上了举人之后,时隔三年,今科乡试他侥幸得中。但他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清楚的,原本是打算继续苦读三年,等到准备充足了再上京参加会试。可没等多久,今上有意钦点敛君侯做明年会试主考官的消息便传的沸沸扬扬。 许经可不管什么朝堂上的纷乱,他只知道敛君侯不就是宴敛,宴敛不就是他昔日的同窗!他们以前可没少聚在一起交流学问。宴敛偏好什么样的文章,喜欢什么样的文风,许经是一清二楚。他手里甚至还有不少以往宴敛做的八股诗赋。若是投其所好,说不得明年会试他侥幸就中了呢? 这样一琢磨,许经的心顿时就热络了起来,便是明年会试落榜,有宴敛这个老同窗在,他舍了脸皮请宴敛帮忙谋个实缺,官职可能大不到哪儿去,但也总比苦哈哈的埋头读书考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头要强吧!这么一想,许经一跺脚,叫上了今年同样考上了举人的两个同窗,火急火燎的上了京。 刚来到京城,好不容易安置下来,许经等人修整了几天,又找人打听了宴敛的消息。知道宴敛住进了君侯府,便迫不及待的写了帖子,上门拜访。 因着宴敛迁府不久,这朝堂上下除了老世家之外,对宴敛都是避讳的很,因此这偌大的体仁门外除了门口的带甲护兵之外,也没几个人往来。 往门房里递了帖子,守门的中年军汉接过帖子一看,将他们来来回回打探了一番,又问了一句:“你们是殿下往年的同窗?” 好一会儿许经才明白这个殿下指的是宴敛,连忙点了点头。 那军汉这才说道:“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通禀一声。”说完,扶着腰间的刀,拿着帖子跑了进去。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军汉才又跑了出来,身后缀着七八人。为首的青衣男子对许经说道:“你们且跟我来。” 许经几人正要往里走,忽而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崇实兄,崇实兄,等等我——” 许经等人回头一看,只见着不远处一顶轿子停了下来,轿夫掀了帘子,下来一个中年男子,留着长须,身着五蝠捧寿织锦长袍,踩着皂靴,急匆匆的走到许经等人面前,见着许经有些茫然的模样,面上略带尴尬,说道:“崇实兄,是我,薛为,薛子长啊!” 许经恍然回过神来,见着眼前身形肥硕不少,红光满面,眉眼之间透着富态的人,实在是很难与往日的同窗联系起来,许经委婉的说道:“恕经眼拙,子长兄却与往日大有不同。” 薛为挥了挥手,好似不在意一般:“子长兄这是要去拜见敛君侯,不知我是否可以和子长兄一同前往。” “这……”许经有些为难,不由的看向带路的青衣男子。 薛为忙冲着那青衣男子拱手说道:“下官薛为,与子长兄一样同君侯乃是往年同窗好友。” 那青衣男子打探了薛为一番,点了点头:“行,跟我进去吧!” 薛为一喜:“多谢大人。” 那青衣男子将许经等人带到门内的一处偏房里,指着他们手中的东西对说道:“你们带的东西,我们须得先检查检查。” 许经一愣,薛为忙将自己手中的东西递过去,说道:“应该的,应该的。”随后冲着许经等人使了个眼色。 许经等人回过神来,将自己手中提着的东西递了过去。 许经倒是想着如今宴敛贵为君侯,什么珍奇玩意没见过,几人琢磨了一会儿,也没弄什么贵重的东西,凑了点银子,从福建带了不少的特产过来。其中不少都是记忆中宴敛以前爱吃的。 然后就看着跟在青衣男子身后的几个小厮,将他们带的礼物一股脑的全部拆开,一份一份检查,时不时的塞进嘴里一块,手里夹的银针就没有消停过…… 许经等人不由的面露尴尬。 青衣男子笑着解释道:“没办法,君侯身份尊贵,总要防着某些心怀歹意的……不妥之处,还请几位见谅。”若是其他哪家的大人,自然是不需要经过这道程序的,不过是看着许经等人面生且弱势,偏偏与宴敛的关系算得上是亲厚,他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