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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对上了来人的脸。 哦,应该是长这样。 如此相似的声音,让谢期一瞬间想了起来。 某方小世界里,不见章台路的高楼上,勾栏娼寮里,有个少女也有这样的声音。 谢期还记得自己遍寻干热河谷,找出胭脂虫,染成华贵的颜料,为她点绛唇。 谢期眨眨眼,说:“好久不见,陈小姐。” 陈清颜抿唇一笑。 —————————————————— 关键词:【磨镜】 谢期真的干过这事,她男女通吃。 43.“好姑娘的衣服都不好扒” “谢小姐是自己一个人来吗?”陈清颜问。 谢期说:“是的。你呢?” 陈清颜笑笑:“我也是。” 这场高端酒会社会名流云集,谢期跟谢风河去个电话,没多久就有人带她进入会场,但是陈清颜想一个人进来恐怕有点难 度吧? 陈清颜低头,浓密纤长的睫毛盖住眼睛,说道:“我和酒会主办人认识,他送了我一份请柬。” 她并不知道谢期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身份。谢期笑笑,礼貌点头打算走开。 但是陈清颜显然想多和她说几句话:“辞蓁今天也来了酒会。” 谢期惊讶:“你认识她?” 陈清颜说:“我和她是很多年的好朋友了,初中念的是同一所高中,她读了大学但是我没去。谢小姐呢?” 亚欧大陆沉了以后我就没学校念了,诸夏的十二年义务教育我没完成,在旧中华区上演荒野求生,时常偷渡盘古大陆偷鸡 摸狗顺人钱财,前段时间才被远房亲戚认回去。谢期在心里道。 但她肯定不能这么说,于是只能含糊其辞违心道:“我?我没有认识多年的朋友。” 陈清颜却是一怔,然后扯扯嘴角:“那么,也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朋友吗?” 谢期皱着眉头说:“那都是很多年前的,分开这么久,没什么印象了。” 陈清颜按住眼角,深吸一口气:“是吗……” 谢期觉得陈清颜反应有些奇怪。不知道该说什么时,背后传来一阵交谈声。 “夫人,等会我带你去见见古兰的皇帝。” “我上次陪你出访古兰已经是三年前了,不知道皇帝陛下有没有变化。” “看上去没有。” 说话间这两人走过了谢期身边,中年男人先停下了脚步,于是女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男人看着谢期,伸手道:“你是阿期吧?我是方涵叔叔。你叔叔今天没过来吗?” 谢期在谢风河桌前的电子相册里见过他。 诸夏主席,方涵。 “您好,方叔叔。您好,方夫人。”她说。 方夫人歪着头打量她,高兴地说:“哎呀,好漂亮的女孩子。” 她拉起谢期的手夸赞道:“你就是风河的外甥女吗,真好看。我喜欢你。你来我家住几天吧?” 看来方夫人是个颜控,但是谢期很意外一个政治家的妻子会这么天真烂漫。 诸夏主席家境普通,大学时追求到了当时的校花,同时也是交通部部长的掌上明珠,自此仕途顺遂平步青云。主席夫人生 育了三个子女,每一胎要么早产要么难产,最后一个孩子更是折腾得她切除了整个zigong。也许是生育对她的身体产生了不可逆 的伤害,又或者她本来就体弱多病,她的发际线很高,人也显得苍老,但是面容温柔和善。 方夫人拉着谢期的手絮絮叨叨,转头才看见陈清颜,连忙说:“对不起,我没注意到你。你好。” 陈清颜微笑点头:“你好。” 方夫人收回手,重新挽着丈夫的手,笑着说:“老公,现在的女孩子都长的好好看啊。” 方涵的目光滑过陈清颜,说:“你呀,就喜欢那些好看的东西,花花草草也挑好看的养。有钱也去买花了,从来不晓得买 菜。”谢期察觉到他看向陈清颜的目光,微微挑眉。 方夫人娇嗔道:“你还计较这个呢?”她转头对谢期她们说,“他年轻的时候在政治部开会,几天几夜不回家,别的家属 天天送饭,而我天天送花。他总是念叨,说我太过浪漫也不务实。” 方涵说:“好啦夫人,别在她们面前揭我的短了。我们去见古兰皇帝吧。” 方夫人笑眯眯说:“好的。” 临走的时候方夫人频频回头对谢期和陈清颜摆手,谢期感叹:“主席和他的夫人感情真好啊。” 陈清颜面无表情,没有说话。 —————————————————— 陈清颜的金主就是诸夏主席,她是养在外面的三 但是主席夫人不知道,她一直以为丈夫深爱自己,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作者:你这一世学历是初中? 谢期:初中没念完,严格来讲学历是小学。 作者:……_(:з」∠)_ 44.小黄车:坐上来,自己动。 谢期头一转,却发现荀深往楼上来了。她连忙对陈清颜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清颜却一反刚刚的主动,只是点了点头。 谢期把酒杯往路过的侍者托盘上一放,就悄悄跟上了荀深。 荀深似乎完全没察觉到,顺着走廊七拐八拐,拐进了一个房间。 谢期在走廊尽头迟疑了片刻,慢慢走过去。 然后就被扑出房门的酒香俘获了。 我就看一眼,就一眼。 谢期挣扎着想,腿自动迈开,走了进去。 满脑子都是酒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荀深这样做事滴水不漏的人会不关紧房门,而房门又在她走进来后又自动合上,锁死。 她现在只是站在满满的酒架前,发呆。 慢慢咬住嘴唇。 可恶。 好想要(喝)。 嘤,居然还有瓶苦艾酒。 居然还有瓶早就停产的柏图斯2150?! 最后一根神经啪的断了。 我就喝一口,就一口。 谢期动作极其麻利地扑上酒柜,手速飞快,拿起开瓶器就开了柏图斯2150。 她激动地搓着小手,等待着醒酒时间过去。 然而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一只手从她身后探出,按在了她的肩上。 “看我发现了什么?”语气带着隐隐笑意。 “哇!”谢期一惊,转过身却看见荀深笑眯眯地俯身看她。 荀深手上用力,直接把她按到了酒柜旁的真皮座椅上。 肩上隐隐作痛,谢期呃了一声,皱起了脸。 被抓个现行哇。 “警局的社区服务人员,未经允许擅闯他人房间,还试图偷酒……如果诸夏法庭愿意给我几分薄面,你觉得你会被判几 年?” 荀深笑着说。 牢底坐穿吧大概,虽然谢风河肯定不会让她进去。 谢期低声下气,十分沮丧:“对不起。” 荀深拿起一旁的柏图斯:“哦?有眼光,这算是我非常爱惜的藏酒了。” 他握住红酒瓶,修长瓶身反射的幽幽红光衬得他手指格外白皙,荀深意味深长道:“想喝?” 谢期眼巴巴盯着酒瓶里晃动的酒液,咽口唾沫,说:“想喝。” 超级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