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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要再问,就听到当啷啷的声音,晏殊手里的小碟子落了地,他也咚的一声昏倒在地。 “你搞什么!”沈青跳过去一把搭在晏殊的脉上。 妙手忙赔笑道:“师弟莫急莫急,我只是下了一点点安神药让他睡一会儿,我好给他收拾伤口,也好让小谢脱身去休息一下。”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出了一半的糕点,问妙手,“那我的……”话还没讲完,便觉得头昏脑胀,昏天昏地的困意席卷上头。 临昏迷前隐约听到妙手哎呀一声惊呼道:“师弟你怎么把糕点也给小谢吃了……” 真不是故意的吗? ============================================================================== 我不晓得睡了有多久,只觉得浑身酸乏的醒过来天都是灰蒙蒙的,从窗外望过去竟不知何时飘了细雪,回廊外一地的素色,白茫茫的一片。 脑壳里昏昏沉沉的不舒服,我压了压眉心,就听房门被人推了开,未看清人便先听到他惊诧诧的感叹声,“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我松开手看沈青,他满面愁容又欲言又止的看着我,让我心头莫名一紧,声音发哑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他张了张口,又合上,半天才绕着话题道:“你睡了两天多……” “我问你出了什么事?”我心里跳的厉害,他越闪烁其词,我便越不安。 他看着我半天,才低声道:“晏殊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千更!虽然迟了点蛋是依旧是日更四千!我满足了~ 标题党~我终于玩了一次!满足了~ 要不要猜祭司大人的生死?赌生?还是赌死?压好离手! 七十八 我脑子沉甸甸的坠着,坐在榻边反应半天才一分分疼起来,晃了晃脑袋,应了一声,我问沈青,“阮碧城和妙手呢?他们现在在哪儿?” 沈青一愣,惊诧诧的看我,“你不吃惊?晏殊死了,尸体就放在殿外,我亲自去瞧过,真的是死了啊!” 我脑壳里浑浑沌沌的疼的要裂了开,嗡嗡作响,实在受不了吵闹,低喝道:“闭嘴!我问阮碧城在哪里?” 他被喝的微微一愣,不服气的撇嘴道:“去了骊城王那儿,估计是去商量王子的病了……”瞧我起身,蹙眉问道:“你要去哪儿?” 我想了想又转身回来,对他道:“带我去骊城王那儿,我现在的身份是妙手的婢女,进不去正殿。” “去那干嘛?”沈青愈发的不解,狐疑看我,“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你不是应该去看晏殊的尸体吗?”又凑近低声问我,“哎,晏殊是真的死了?我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不是亲自去瞧过了吗?还有沈药师看不出的生死?” 沈青摸着下颚,皱眉道:“我确实检查过了,晏殊确实是死了无误,可是我以为你会震惊崩溃然后大哭,这才对啊……现在你这么冷静我觉得不对劲。” 我压着突突跳的眉心,没气力应付他,倦倦道:“我不知道……”看他不信,无奈的叹气,“是真的不知道,就算是晏殊真的死了,我哭闹又有什么用。” 他还要说,我打断道:“你到底去不去?” 他诺诺的闭了嘴,千万般的不甘愿带我一路去了骊城宫正殿。 ============================================================================== 守卫进殿禀报后迎我们入殿,果然阮碧城和妙手都在,骊城王和宝泽坐在上首,他们坐在殿下。 我过去立在妙手身后,旁侧的阮碧城垂眼倒了盏茶,不动声色的轻声问我,“怎么不多睡会?你脸色不大好。” “睡多了。”我垂下眉眼再不讲话。 就听骊城王在殿上满面忧虑的对妙手道:“药王说的法子成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妙手叹了一口气,道:“不瞒王上,便是用晏殊的心来救王子也不是十全十的把握,更别说如今那枚心已经不能用了。”顿了顿又道:“若是非要我说明白讲透彻,那便是九死一生。” 大殿里便静了下来,骊城王坐在王座之中沉默不语。 半天妙手才又道:“王上恕妙手不敬,宝泽王子如今最坏是结果也不过一死,王上何不让妙手一试?虽不能保证绝对可保住王子性命,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骊城王依旧沉吟不语。 阮碧城瞧了妙手一眼开了腔,“王上在担心什么?” 骊城王半天叹出一口气,轻拍了拍宝泽的手背道:“宝泽打生下来到如今都没有离开过本王,本王是怕药王带他这一走,就再也……”后面的话微微发哽,骊城王别过脸,涨红了眼睛。 怕再也见不到了吧。 妙手也幽幽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讲什么。 阮碧城啜了一口清茶,淡淡道:“其实还有一个法子救王子,只是……要有牺牲。” “什么法子?”骊城王急问。 阮碧城瞧了妙手一眼,对他点了点头,妙手才放下茶盏对骊城王道:“王子所需不过是一颗人心而已,千万个人里面,总有一颗适合他。” 这话不高不低,轻飘飘的落在大殿里,却让人都静了下来。 是阮碧城的意思?还是妙手自己的意思? 我开始不明白阮碧城和晏殊的分别在哪里?身份?背景?或许只是表达方式。 阮碧城对妙手使了个眼色,妙手起身道:“王上愿不愿意让妙手一试?” 我听道沈青撂了杯盏,冷笑着道:“试一试就要用千百条人命吗?药王是救人还是害命?” “师弟。”妙手居高临下的看沈青,明明在笑,语气却凉薄的吓人,“人有高低贵贱之分,有人天生命贱,怪不得别人。” “好个命贱!”沈青突然伏案而而起,带的一桌杯盏当啷啷乱响,负袖对骊城王道:“我沈青也是个命贱之人,实在是不配在这殿堂之上,告辞!”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