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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两颊饱满丰润,脸上的妆淡得几乎看不出来,却是很明媚的长相,尤其是这花衣服衬得她的脸更是娇俏动人,靛蓝牛仔裤包裹着的腿又长又直,穿平跟鞋站在我身侧大概到我耳朵的位置,是典型的萝利脸,御姐身。 花蝴蝶抱着罗少的手臂嘟嘴撒娇,“少原哥,你还抱谁被她看到了?” 这好像是我和陈乐的住所,她怎么当我和陈乐都不存在似的,这个女的,目中无人啊。 罗少说这是她二姑妈的女儿叫乔悦,随后两人躲到我房间密谈去了。 我问陈乐,“她来多久了?” 陈乐掏出手机低头看了看,“有两小时了。” “两小时,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我,我想上门是客,晾在一边不太好,主动跟她聊聊,可是她说我傻头傻脑的样子没兴趣跟我聊天,就一直坐在那里。” 竟然来了两小时就那么干等也不给罗少打电话,奇怪了。 客厅和卧室的隔音不太好,他们的聊天内容我们还是能听到一些的,我一边和陈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另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小悦,你不是说下个月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外公说想我了,叫我早点回来啊,反正那边也没什么事了。” “时装周不是才开始吗?” “是啊,不过那个不重要,你比较重要,嘻嘻。” “小丫头就这张嘴甜。老家伙真是的,说好的时间都还没到呢。” “少原哥,外公老了,身体不如以前,你还有很多时间,可是他没有了,他想在他活着的时候看到你能有能力接管远扬,可是你总是这样。” “这种事谁知道啊,有可能明天早上我一出门就OVER了,他还好好的活着。” 这家伙,说的什么P话,还吊儿郎当的口气。 乔悦娇嗔,“少原哥,不许你乱说话。” 罗少无所谓地,“说的是事实啊。悦悦,李叔送你来的还是自己来的,自己来的话,晚上叫李叔接你回去,恩?” 乔悦撒娇,“恩~~少原哥,人家想跟你一起走,从小你就最听我话的。” 罗少好声好气地哄着,“悦悦,听话啦,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重要的事?重要他个头,清晨和老头老太太晨练聊天,之前晚上跟我老妈在夜市卖粉丝,没事出去泡泡小妞,这些也叫重要的事情。 陈乐掩嘴噗哧一声笑,“他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哎,哈哈。” 门铃响了起来,大晚上的不知道又是哪尊大佛造访。 “这么晚谁呀?”我和陈乐同时出声对望了一眼彼此。 “你去开门。”我说。 “你去,肯定是找你的。” “你弟弟来找你的吧。” 门铃不响了,却来一阵猛的敲门声。 陈乐去开门。有个女人半倚在门框上,只看见半个身子,脸也被陈乐挡住了。 “小知?!”陈乐低呼,声音显得很惊讶。 “乐乐?咦?我是不是走错门了,你怎么在这儿。” 女人脸一直被陈乐挡着,看不清长什么样,声音有一点点熟,看样子像是醉了,陈乐也真是的,女孩子都喝成这样了,上门了也不请人家进来。 我才过去,对面的门很适时地喀一声开了,那个大婶出来扔外卖盒子,眼睛朝这边睨了一眼,我对她笑笑,她冷哼一声。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我说,“陈乐,既然是你朋友,先进来说吧。” 陈乐扶那女人站好,说,“是啊是啊,先进来说吧。” 女人抬起脸,透过陈乐的肩膀,一双氤氲水气的大眼睛望着我,比天上星辰还美的眼睛我只见过这么一双,哦——,这位小姐,怎么是你啊,我赶紧捂了额头准备转身走。 她推开了陈乐,投入了我怀里,叫我小燃。 我愣着不知作何反应,门外大婶扔完垃圾回来,我的神啊,她那到底是什么表情啊,嘴里冒了句一群流氓,门关得整栋楼都在动。 喂大婶,我们大家相亲相爱不好吗,不好吗? 我说小姐你有话我们坐下来慢慢说,这样抱着不太好,她就是搂着我的腰不放手,身上洗发水的香味,淡淡桔子香水味,酒精味混合在一块儿形成一股独特的味道,我第一次被小妹以外的女生这样抱着,有点手足无措。 我推了她几下,抱得真牢,纹丝不动,非但推不动,推一下还像条竹蜂虫一样又往我怀里钻了钻,罗少可能听到外面的动静了,过来看情况,才刚过来我们旁边女人突然呕了一下,伴随着乔悦的一声尖叫,我,罗少,还有这个叫小知的女人,三人全部遭了殃。 罗少很无辜,“我只是路过而已啊。” 我不怎么温柔地把女人扔到沙发上去,她揉着后脑勺半眯着眼睛看着我,鼓着淡粉的小嘴,不满道,“好痛,你以前很温柔的。” 罗少抱胸看着我,我笑得比哭还难看,“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被垃圾踢到的女人。” 陈乐从卫生间出来给我们拿了毛巾擦身上的脏东西,妈啊,真是恶心,都是些什么东西,有红有绿的,粘乎乎的,看得我都想吐。 陈乐在一边收拾这个叫小知的女人。看样子挺熟的,世界真是小啊。 “她是不是来找你的?”我问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因为之前分明听到那女的看到陈乐很惊讶说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应该不会吧。”他说,“我又没告诉她我住这儿。该不会……不可能啊。” “该不会什么啊。” “没什么。可是她刚才好像一直抱着你,来找你的吧。哎?云飞,你怎么会认识小知的。” “谁认识她啊,你没听她叫什么小燃吗?还我以前对他很温柔,我他妈什么时候对她温柔了,踢了她一脸的面汤也算温柔吗,我看八成喝傻了。” 陈乐抓抓头,“好像也是。” “你认识她,你把她送回去。”我说。 陈乐吱吱唔唔的说不知道她住哪里也不知道她们家人的联系方式,说要不就把她留下来。 我不赞同,说,“留下她?怎么留?而且她那么脏,衣服总要换的,谁给她换?你,还是我?还是罗少?还是说……” 三个人前所未有的有默契齐刷刷看向了乔悦。 乔悦往沙发另一端一坐,手抱胸跷起了二郎腿,头一扭,冷哼,“从小到大都是别人伺侯我,伺侯别人,别指望我,我不会。” 喝醉的人倒在沙发上闭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冒出一句醉话,“我也不会。” 我看着她那狼狈样,真想扔垃圾一样把她扔出去,什么时候不来偏偏喝醉了过来,而且这位小姐,你是来干嘛的? 想到她八成有可能是来找我的,冒了些虚汗出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