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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当对外企划部的经理?你到底什么意思?” “企划部让你调配,独立运作,配合上的资源在合理范围内你也可以申请动用,赚到的钱也全部归你所有。” “还有下文吧?”韩彬一副天上不会掉馅饼的笃定冷笑。 “一旦亏损也全部由你负责补差”,程弓公式化的继续说下去,“韩家的豪宅,私人领地以及财产,价值大约在三千万左右。” 韩彬低声嗤笑:“原来你还觊觎我家那份祖传的家产,程弓,你是真要赶尽杀绝?” “你当然可以不接受,如果自认没有赚钱的能耐”,程弓对责难不以为然,“但你父亲的特等病房加护照顾和高额药费,坐吃山空下去你那份家产能维持多久?” 韩彬沉默半晌,冷冷道:“在你手下干活,只要你从中作梗,我就只有赔钱的份。” 程弓神色不动:“如果我插手你任何一宗生意,所有损失包括你原本应得的获利全部由我负责。” 韩彬突然凄然笑笑:“程弓,你这到底算什么?” “游戏规则。”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回答。 “三年前的事,我想说--” 敲门声打断韩彬缓慢如同艰难挤出的低语,快递公司的工作人员走进来: “程先生,您的特快邮件,请签收。” 程弓接过牛皮信封,觉得里面轻薄大约只有几张纸的厚度,寄件人栏写了收到即拆四个字。 打开伸手进去,手感判断是张照片,拿出过半,程弓眉宇间微微动了一下,将照片塞回信封内。 “程弓?”韩彬敏锐觉察到有事发生。 “出去--”,程弓冷漠道,“你有三天时间考虑。” “可是我……” “我叫你出去,以后任何话,也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韩彬怒极反笑的用力点几下头:“明白了。”甩了门离去。 程弓向后靠进椅背,脸上流露出叫人捉摸不透的古怪神情,抬起手重新将照片抽出来放到眼前。 照片是俯拍角度,韩仪平躺在地上,脸上痛楚难忍的表情异常清晰,上衣被撕得破烂,下体裸露,粗大猩红的性器插入他被迫张开的两腿间。 第十章 报应不爽 手机声在郊外一栋破旧空房里响起,面容秀气里却透着股阴邪气的男人,接起电话:“哪位?” “照片后面留着这个电话。” 男人爽朗笑起来:“原来已经收到了,除了电话不是还有个地址吗?” “我已经在这里了。” 男人挑挑眉毛:“动作意想不到的快啊,我派人去接你,就你一个人。” “我就一个人来的。” “有魄力,不枉我多年一直期待见到你,程弓。”男人挂下电话,笑容残忍玩味的望着地上被他三个手下死死压制住手脚的韩仪: “学长,你不是已经肯听话了吗?怎么突然又变得不识时务了?” 韩仪动弹不了分毫,通红双眼狠命瞪着居高临下的男人:“你扯上他干什么?我跟你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男人在他身边蹲下,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摩,“第一,我总该看看自己曾经是当了谁的替身,第二--” 男人的手滑到韩仪颈间,突然发力的扣住,脸上却不改温柔调笑:“你知道程弓要来后,这个表情这种眼神,我一看见下面就硬到不行。” 男人跨坐到韩仪身上,前后耸动摩擦他脐下半挺yin湿的男器,嘴边讥诮冷笑:“学长,以前承蒙你照顾,cao的我死去活来,现在我连本带利报答你。” 韩仪被强扭着胳膊翻身趴在地上,男人在后面揽起腰让他曲腿跪着抬高臀部,他就像条野狗一样被冲撞进体内,任人痛快酣畅的发泄。 “把那张桌子拉过来,还有以前用的那些道具”,男人改为单膝着地,更大重量压降在他身上,轻松快意跟手下的几个地痞流氓商量,“迎接贵宾来访,你们说把他绑个什么姿势好?” 肢体早已松散麻木的韩仪肩膀剧烈颤抖起来,他脸被压在地上看不见表情,声音绝望嘶哑的低喊:“莫谷声!” 男人像是龙被触到逆鳞,霍然加速猛烈挺动腰身,大张大阖像是要把韩仪全身力气榨干到点滴不剩,直到在那具抽搐身躯里泄出高潮精火才停顿下来,仍留在韩仪体内过了半晌才退出来。 “东西拿来没有?” “老大,都在这里了。” 韩仪神志昏聩恍惚中,隐约感到金属贴在身上那种近乎死亡的冰冷,等他再能睁眼看清自己的处境时,他倒宁愿早一步死透了再醒不过来。 他仰躺在桌上,铁链绕过脖子捆了双手,再从腿弯内侧向外拉紧扣死,腿不得不折起来几乎抵到胸前,并且张开到最大限度。 这种姿势让他隐秘处像是被撕开一般暴露到极至,但韩仪已发觉那还不是最糟糕的,更屈辱的是他还能透过分开的腿间,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人,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那张久违的面孔上却找不到任何情绪起伏,程弓波澜不惊淡淡看着他,用完全只是叙述事情的平静语气说道: “你被男人鸡jian了,真可怜。” 一报还一报,很好,非常好。 韩仪笑了两声,压抑不住那股酣畅淋漓的痛快,像是捂了多年的毒疮总算被一刀挑破,疼痛还是猛烈一击来的干脆,遮遮掩掩的酸楚苦涩才磨得人崩溃。 莫谷声斜倚在右边窗下,抱着胳膊似笑非笑打量程弓,语调邪妄:“有没有兴趣也玩玩这个贱货?” 韩仪瞳孔猛得一收,扭头厉声道:“莫谷声你又想干什么?” “还是底气十足精力旺盛,没白费我下些功夫调教”,莫谷声眼神瞥过去冷笑,“程先生要是不愿意,那就只好让我这几个手下再轮流干他了。” 程弓目光落在韩仪身上,衣服是被割成碎条,胸前腹上也留了数道刀痕,血迹班驳,干涸残留在皮肤上更多的是粘浊jingye,大腿里有鞭打灼烧的淤伤,但这些跟肛口的惨状比起来却都显得微不足道。 被程弓审视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紧,韩仪喉咙滚动,破口骂道:“看什么看?看够了就滚!你那十根指头哪根敢动我一下我给你砸断哪根!” 程弓似乎轻微笑了下,淡淡道:“再让他们搞,你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