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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餐厅不算吵闹,周围的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聊天。钢琴声也刚刚好,不大不小。 这份新工作,她看上去得心应手。 一曲结束,有人赏脸,鼓起了掌,还有男人把小费放在托盘上,让服务员代劳递给她。 谭见闻眼里晦涩不明,让人猜不透情绪,过了一会儿,他招手叫来服务员。 ** 汪清弦弹完最后一首曲子,正好是9点。陈经理走了过来,把她叫到储物间去。 “清弦,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您说。” “是这样的,小秦考完试了,以后也不用经常请假,你这兼职的工作呢,暂时就到今晚了。” 汪清弦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明明两个小时前,他才说让她好好干,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 “抱歉啊,今晚的工资在这儿了。” 又是一个灰绿色信封,汪清弦啼笑皆非,想了想还是不发难了。 她接过信封,道了谢。 “这是你应得的。”陈经理似乎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 谭见闻回到家没多久,手机振动,是于明明的邮件。 他粗略地扫了几眼,放下手机后,头又开始疼,吃了两片止痛药,稍有好转,这才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身子燥热,水调到常温,冷水打在肌rou上,能稍微缓解,但用处始终不大。 男人的手握住青筋暴起的yinjing,来回撸动。 今晚,她穿了件一字肩黑色连衣裙,戴了条钻石项链,卷发束起,刘海还特意卷了个弧度,她看上去很优雅,很迷人。坐在他 前一桌的鬼佬用英文夸她,那些带着性暗示的话,令他不适。 他心里那把火又燃了起来,即便餐厅内坐满了人,他也想走过去,将她按压在钢琴键上,扒去她身上的裙子,撕扯开最贴身的 衣物,把肿胀的yinjing插进她阴xue里。 他想让所有人看着,她躺在他身下任他干,而她是开心的,满足的。他想听她叫,叫他的名字,听她呻吟,娇喘,想听她说好 听的话讨好他,想要她张嘴含住他的下体...... 手撸动的速度加快,冷水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体温却始终攀升。 灭顶的快感一瞬间爆发,乳白色的jingye全数射在墙面上。 谭见闻抹了把脸,双目猩红地盯着仍未疲软的yinjing,手“砰”地一声打在墙面上,强烈的痛感瞬时遍布全身。 13.醉酒 13.醉酒 陈家父母终于要从海南回来,汪清弦一早到机场去接他们。 “三亚太热了,你妈待不住,老嚷嚷着要回来。”陈父对汪清弦说道。 她伸手拉过陈母的行李箱,笑笑:“其实苏城最近也挺热的。” “在外边久了,还是想回家。”陈母人虽黑了不少,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家里我都打扫好了。”汪清弦说道。 “辛苦你了。”陈母拍了拍她的手背:“明天我们想去看看峰子。” “好,明天我来接你们。” 隔日,在墓园看完陈峰,陈母依旧哭到眼睛红肿,汪清弦把他们送回家后,一时还不想回自己家,车子漫无目的地开。 陈家父母似乎把悲伤的氛围又带了回来,她的情绪好不容易走出来一些,又一下被禁锢住。 突然而来的暴雨把压抑的气氛渲染到最高点。 车子在一间清吧停下,汪清弦看着那招牌发了好一会呆,才决定下车去。 冒着雨跑了五十米,身上已经湿透。 她坐在吧台上,调酒师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从柜子里拿了条一次性毛巾:“擦擦吧,这屋内空调开很大,你这样儿不一会就感 冒了。” 她接过:“谢谢。” “二楼洗手间有吹风机,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他手指往上指了指。 “不用了,给我一杯酒吧。”顿了顿,她又加一句:“能暖身子的。” “会喝吗?”调酒师笑问。 “不太会。” “行,给你调一杯低浓度的。” 过没多久,一杯五颜六色的酒被端了上来。 “试试,夜未眠。” 汪清弦喝了一口,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味道也还行,像是生姜混杂着可乐,还有其它奇奇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慢点儿喝。”调酒师拿了根细吸管,帮她插到那酒杯里。 汪清弦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动作,有些抗拒地将杯子移远了些。男孩看出了她的不自然,也没再逗她,转头去调别的酒。 “再给我来一杯。”很快,玻璃杯见了底,她手指屈起,扣了扣桌面。 “还是夜未眠?” “调别的吧,这个一股生姜可乐味儿。” 男孩笑笑,啧了一声:“行吧,再给你来一杯蓝莓幻影。” 蓝莓幻影果然一股浓郁的蓝莓味,入味辛辣,回味甘甜,没多久,又是一杯下肚。 “您不能喝这么猛,得细品,懂么?” “再来一杯。”汪清弦也不跟他废话,从包里抽了三张百元大钞扔给他。 “行吧。”有生意不做他是傻子:“这回要点什么呀?” “随便。” “那我就给您调杯随便。” 一杯接一杯,汪清弦本就不擅喝酒,结果醉得合情合理,趴在吧台上动也不动。 “醉了?”调酒师刮了刮鼻子,凑上前去:“我给您家人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吧?” “没...”她嘟囔几句,他没听清:“您说什么?” “没...家人...没朋...友...” “那同事呢?或者熟人总该有吧?” 调酒师叫了个女服务员帮忙,拿了她包里的手机。汪清弦迷迷糊糊以为来人是贼,抬起脚就是一踹。 “我去...”被踹到的女服务员叫了出声。 “把...手机...还...还给我。” 女服务员还想说话,被人从后面拍住了肩膀:“她是我朋友,我来吧。” “您真是她朋友?”女服务员一脸警惕,就怕是捡尸的,总要问清楚些。 “她包里有身份证,你拿出来对一下。”他报了一串数字,以及她的名字。 一一对过,女服务员点了点头,把人交给他。 王猛看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拨通了电话:“谭总,汪小姐喝醉了。” 14.侵犯 14.侵犯 酒店客房内,床上的女人眉头皱起,表情十分痛苦。刚刚盖上的被子再一次被踢开,她手扯着上衣,嘴里念念有词。 谭见闻揉了揉眉心,走过去,坐在床上,头靠近她唇边。 “陈峰...陈峰......”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 掖被子的手顿住,他脸一下冷了下来。 “老公......”汪清弦闭紧了眼,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陈峰还在,她还没有失去他,和以往一样,他正在抚摸她,温柔地亲吻 她。 男人双手握成拳,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情绪。 “别走。”汪清弦感觉到床一轻,立马一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谭见闻心中一动,掰开她的手,起身。 过一会,他端来一杯水,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