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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抓住他的手,待身子逐渐适应,回忆道:“我以前身体很好的,可有段时间总觉得胸闷气短,经常呼吸困难,像有东西压住胸口,喘不过气来。” 她没发现,身后的男人眼神暗了暗,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那段时间还经常做噩梦,而且梦很真实,真实到我以为是发生过的。” “我还怀疑过自己得了妄想症。”她笑笑,又道:“去医院看过,医生又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点贫血。” 脸上一湿,是他的手,他抚摸着她的脸。 汪清弦身子僵住,抬起头看他。 “后来呢?”他问。 “后来......”她那些噩梦,都是跟性有关,因为太过真实,那段时间她特别抗拒和陈峰zuoai。 “嗯?”他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 “啪嗒”一声,泳衣被他解开,姜黄色比基尼飘在水面上。 她闭上眼,感受着他的爱抚。 28.施虐 28.施虐 汪清弦知道,地点不重要,无论去哪里,他们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zuoai。 她掩饰不了自己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每回跟谭见闻在一起,她总是特别容易发情。 她有轻微洁癖,可如今,在温泉池性交这种事她都能接受。 “嗯......”水下,粗壮的yinjing一下下插入,她手撑着池壁,屁股撅起。 不断有水涌入阴xue,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他一个动作加大,发夹也掉入池中,挽起的头发散落肩上。头皮一疼,男人拽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他吻住她的唇。 “嗯......”这个吻太漫长,那种窒息感又来了,她放开撑在池壁的手,去推他的头。 嘴唇又出血了,他每次都这样,接吻时总让她有他想将她生吞入腹的错觉。 “啊......”他抽出roubang,将她转了个身,眼睛盯着她因情欲而胀得鼓鼓的奶子,脸埋进双乳间,咬住一颗硬挺的奶头。 “轻点......”她揪住他的短发,声音轻颤。 他太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汪清弦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心理。 两只奶子被他轮流吸舔,没一会,又是青一块紫一块。 “我求你,别每次都这样。”她欲哭无泪,想把他推开,谁知他突然发了火。 后背“砰”一声撞在池壁上,疼得她眼泪直冒。 “啪”一声,她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两人都愣住了。 本以为他会发火,她已经做好了被暴虐的心理准备,谁知他竟然什么都没说,一只手握住伤痕累累的豪乳,一只手抓住她的腿,圈在腰上。 “噗嗤”一声,他又插了进去。 “你打我一巴掌,我理应还回去。”他凑近她,轻声说道。 忽地,屁股被狠狠拍打,她头皮发麻,想退后,又无路可退。 紧接着,屁股又吃了一巴掌。 他每打一次,她的xiaoxue便紧致一分,夹得他的jiba舒爽无比。 “喜欢被打?”他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声音沙哑。 她身子越来越烫,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话就在耳边,又虚无缥缈,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她只知道点头。 “我们进去玩。”他动作一下停住,抱起她,走出温泉池。 高潮将至未至,汪清弦瞪大了眼睛,身子一冷,缩进他怀里。 她感觉到,体内的yinjing又胀大了一圈。 进了屋,谭见闻将她放在床上,yinjing抽出,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施虐的念头越发膨胀。 “你去哪里?”见他要离开,她问。 他没走远,汪清弦眼看着他抽出皮带,朝她走来。 “你要干什么?” 皮带对折,被他握在手里,金属的扣环贴上她布满伤痕的双乳。 “不要......”她终于明白过来,疯狂地摇头。 他唇角勾起,俯下身在她唇上轻啄“不疼的。” 手抬起,再落下,白皙的奶子多了条粉红色的伤痕。 汪清弦痛叫出声。 她想逃,还没下地,又被他拽了回去。 “跪好。”他按住她的背,又抬起她的屁股,强迫她跪下。 粗长的jiba猛地插入,紧接着,皮带接二连三落下,臀部,背部,大腿内侧...... 这还是她认识的谭见闻吗? “好痛...别打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哑着声音求饶。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那股熟悉的香味也越来越浓。 汪清弦身子越来越软,痛感减弱,反而快感越来越强烈。皮带再次落下时,再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反而是娇喘和呻吟。 “再大力点......”她在说什么?话刚出口,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够不够?”啪一声,皮带落在她的背脊,就在两瓣臀部中间。 谭见闻双目猩红,握着皮带的手五指发白。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经cao?无论做多少次,这xue都紧致如初。 只要有男人上过她一次,保证再也戒不掉。 如果不是这样,陈峰又怎么会把她献上,又试图以此来威胁他? 想到陈峰那张贪婪的嘴脸,他瞳孔放大,手上的力度加大。 最后一鞭落下,xiaoxue猛吸,他满足地射了精。 而床上的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 老谭和小汪祝大家新年快乐! 29.用药 29.用药 梅森看着床上伤痕累累的女人,叹了口气:“她迟早被你弄死。” 谭见闻夹烟的手微微颤抖:“我不能送她去医院,麻烦你了。” “你先出去吧。” 梅森打了盆温水,帮汪清弦清洁身子。 她上半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rutou被咬得红肿凸起,白皙的皮肤布满红痕。尤其是背部,还有被牙齿啃咬过的伤口。 私密处更是不堪,yinchun外翻,阴蒂凸起,jingye还留在里面,她才轻轻一碰,乳白色的jingye带着血丝流了出来。 清洁完身子,又上好药,帮她换上睡衣,梅森又是重重叹了口气,瞧着这张脸,怎么也不像有那么大的魔力让男人着迷,怎么就让外面那男人迷了眼? “她怎么样了?”谭见闻见门打开,想进屋,又被梅森拦下。 “吃了药,还有一个小时大概就能醒了。” “能不能...让她把今天的事忘了?” “你觉得她忘得了吗?她身上都是伤。”梅森往外走,边说:“你不像这么没有节制的。” “没控制好,量下多了。”许久,谭见 闻才说道。 “她身子弱,禁不起你这么玩。”她看着他:“其实现在她心甘情愿跟你了,我看没必要再用那玩意儿了。” 谭见闻没说话。 “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不怕老实告诉你,那药用多了,后遗症还是不少的。”梅森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自己想想吧。” 床上,汪清弦闭着眼,呼吸正常,她像倦极了,睡得很熟。 谭见闻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这两年来,他们做过无数次,每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