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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偏偏路萌转了性,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还摆了个双腿并拢斜放的淑女姿势,一手揉着红红的眼眶,一边嘤嘤地哭着,“言哥哥不愿意的话,路萌什么都不会做的,这一次,路萌要尊重言哥哥的选择。” 我:“……” 一定要我说出,快来搞我,还差两个男人,我的毒就解了吗?? 这种话,在脑子里想想可以,说出口,我还办不到啊! 我紧紧并拢双腿,徐徐呼吸,稳定情绪,然后说:“霜月……琴。” “什么??”路萌没听明白。 只听“喵”的一声,一头大型猫科动物猛地扑上囚车,他的力量很大,撞得囚车震了两下,却稳稳停住,没有倒,不愧是以惊人平衡力著称的豹猫。 巨大的豹猫一跃过来,我就闻到一股血腥味。 隐约知道那血腥味是哪里来的,不知为何,我不仅没有感到恐惧和恶心,还有点爽——不知道万戮好吃不。 豹猫站在囚车顶上,尾巴垂下来,局促不安地缠在木栅栏上,时而松开,拍打一下车顶,又缠上。 它犹豫了几秒钟,俯下身,咔嚓咔嚓把囚车顶给吃了。 接着,它试探着跃进囚车里,先是两只前爪,再是后爪,因为有厚厚的喵爪垫,所以一点声音都没有,这么巨大的一只豹猫挤站了囚车五分之四的空间,却分毫没有碰到坐在角落里的我。 我蜷缩着身子,身上盖着路萌的衣服。 抬起头,看到豹猫那张和猫咪没什么区别仅仅是放大了一些的脸,浅色的鼻头看起来软软的,还有些湿漉漉的。 豹猫伸出舌头,又把自己的脸舔了一下,最后一点血迹也被他舔干净了。 但是他还不放心,又用爪子蹭蹭脸上的毛,蹭完,局促不安地看我。 我抓紧路萌的衣服,裹住自己,别开脸不去看皇近泽。 皇近泽低低地叫了一声,低下卷着一撮金毛的脑袋,用浅色的鼻头蹭蹭我的肩膀,我又缩小一点,因为药性发作而轻微颤抖。 皇近泽哀伤地叫了一声,又蹭蹭我。 我终于忍无可忍:“滚开,别碰我!” 我狠狠地瞪着皇近泽那双竖瞳棕褐色眼睛,他化形之后的眼睛仍然保留着桃花眼尾稍上挑的完美形状,任何人被这双漂亮的眼睛哀求地一望,估计都会心软,可惜我不是任何人,他绝情时的样子仍深深刻在我心中,现在让我原谅他,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皇近泽被我的呵斥惊得一缩,愣愣地看着我。 【系统提示:您的囚车已备好,玩家请选择开车对象:A、路萌;B、皇近泽;C、3P;D、其他。】 我惊呆了,竟然有如此无耻之系统提示,CD什么鬼?? “你要干什么?不许趁人之危!”路萌这时候给力地冲上来,拽皇近泽的尾巴。 皇近泽“嗷”地一声怒叫,转头扫尾,把路萌甩了出去。 路萌也不是吃素的,两条藤蔓从地下射出,稳稳托住路萌。 “你没听见言哥哥叫你滚开吗!”路萌召唤藤蔓,如蛇一般嗖嗖飞来,缠住皇近泽的手脚。 金光乍现,藤蔓纷纷截断,掉落在地。 皇近泽咆哮一声,尾巴如铁棒一般,横向扫断囚车的栅栏,“轰”的一声,囚车彻底报废了,只剩个车板。 我试图往下爬,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却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凑近来,压在身上,浅色的鼻子在我肚子上嗅嗅,又向下蹭去。 豹猫的嗅觉绝不逊于犬类,皇近泽发现我的异样,喉咙里发出小咕噜声,忽然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一下我的下腹。 敏感的腹部骤然紧缩,热流向下涌去,几乎同时就顶起了小帐篷。 “唔!”我弓起腰背。 听到我的声音变味,豹猫低下头,更加卖力地用舌头侍候我。 路萌的衣服早不知道被拱到哪儿去了,我喘息着,抓住豹猫脑袋顶上的那撮金毛。 豹猫突然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喉咙里发出被刺激到的低吼,吓得我赶紧松手,一个机灵,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在做一件突破下限的事:“不,不行……” 上身突然被一双手抱住,拉进一个香香的怀抱里,蓝色的软发垂在我脖子里,路萌不知何时走到我身后,从后面抱住我。 【系统提示:您的囚车已备好,玩家请选择开车对象:A、路萌;B、皇近泽;C、3P;D、其他。】 D、其他!!!! 现在看起来,怎么都是这个其他最和谐!!! 路萌微微用力,把我从豹猫身下拖出来。 “言哥哥,”路萌委屈地说,“为什么让他上你,都不让我上。” 什么让上不让上,老子又不是车!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三更,是日更一万,啊,笔误 ☆、PART.4 护国神兽 而且我明明选的是D,不是C吧!! “我中毒了,唔……控制不住……” 眼角无法抑制地流出生理泪水,被路萌从后面紧紧抱住,他白皙修长的双手交错,用力的时候甚至勒地肋骨发疼,绵软很快扩散开,我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中毒???”路萌更贴近我,我甚至感觉到身后那个砰砰直跳的心脏强健有力地撞击着我的后心,他将脸侧贴在我的脖颈上,颤声问,“言哥哥为什么会中毒?是不是刚才,万戮那个老贼对言哥哥下毒了?是什么毒,会不会受伤?怎样才能解开?” 是了,路萌走的早,不知道万戮给我下雨露均沾丸这茬,更不知道仙尊教我琴曲舒缓毒性的事情。 “不要紧……把树屋里的琴拿来……就没事了。”我说。 路萌明显僵了一下:“树屋里的……哪张琴?” “就是那张放在架子上的……”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它……唔……可以缓解毒性……” “除了那张琴……还有别的办法缓解毒性吗?”路萌咽了口唾沫。 “啊……什么?”我已经彻底瘫软在路萌怀里,神智不清到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嘤嘤嘤!”路萌忽然小声哭了起来,“路萌该死,路萌弄坏了言哥哥的琴,还有别的办法缓解毒性吗?” 啊?? “我选的是D啊,D……”我深吸一口气。 路萌止了哭声,几乎同时,那张纯然无害的精致小脸被惊愕充满,大大的祖母绿色眼睛里带着不敢置信的狂喜:“言哥哥,你说什么?路萌没听清,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不干就快滚……啊……” “可以用……藤蔓吗?”路萌把热热的脸埋在我脖颈里。 “不,不……” “路萌保证不会弄痛言哥哥,会很舒服的。”路萌的声音充满诱|惑力,尾音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