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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宁静。 “为什么突然想骑马?”拓拔亟常常被清河天外飞来一笔搞得一头雾水。 “觉得找回骑马的感觉了。”清河觉得好像从方才的欢爱之中找到以往的快意。 “你是把朕当马是不是!”拓拔亟的俊脸黑了一大半。 清河没有说话,但是那张清丽的容颜上似乎出现了一丝丝的促狭,拓拔亟又好气又好笑,喜欢这个女人对自己越来越大 胆,另一方面又很恼火她老是用言语调戏自己。 “真的是欠调教的女人!”拓拔亟将她摁在床上,再次勃发的男根抵在xue口慢慢的磨着。 “想要吗?”拓拔亟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想。”清河的表情依旧不丰富,但是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有了以往没有的活力,那是拓拔亟这些日子慢慢点燃的火 焰。 弱水三千,他也怀疑过自己,为什么偏偏对这一瓢呛辣的特别爱饮,饮了之后,其他女人都黯然失色了。 “清河......”他挺身而入,再度被她紧紧包覆,她经过锻炼的身子太紧实了,连里头都紧得让他无比的愉悦,清河的腿不矫 情的缠上了他的腰,迫得两人结合处更加贴密,男性的囊袋狠撞她的花户外围。 “嗯......”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拓拔亟粗大的填满了她的花径,擦出了酥麻的感觉,两人的rou体无比的契合,这些日子日日交缠之下,两人的身子开始互 相熟悉、互相理解,有着极佳的适性。 拓拔亟凶猛的往柔嫩处猛冲,一次一次的刺激最深处的宫口,那里的紧窒让他屏息、给予他无比的快意,而他的刺激给予 清河更多的麻痒,仿佛所有的知觉全都集中在一处了,两人无比的专注,追求同样的极乐。 “嘶—”两人几乎同时到了。 21 恢复 清河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投药加上循序渐进的肌力训练以后,现在手脚利索多了,这一日她在纳娜的陪伴下来到了校武场。 经过了上一回的事件,敌视清河的目光减少了,虽然煜国的许多将领都在清河手上吃过亏,但是煜国人崇拜强者,如果能 让他们心服口服,他们的心就会朝你靠近,自然也就是一副热情的样子。 见着了清河,最热情的要术虎古了,术虎古曾领军与清和交锋,可是总是不服气,但是在亲眼见她只花一个时辰指点人就 击溃他以后,他的心是不得不服了,更让他佩服的是事后清河的气度。 再说了,现在这个女人不再是大溯的驃骑大将军,而他们大煜的婕妤了,也只有这样有气度的女子,能够和他们的皇帝般 配了。 “末将参见宇文婕妤。”术虎古向她行了一个军礼。 “术虎将军多礼了。”青河抱拳回礼。 见过礼以后,术虎古便继续他的训练。清河也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皇宫里的校武场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清 河今天的目标是拉弓。 套上了玉緤後,清河挑了一把三石的弓,轻轻拉了一下,无奈地发现拉不开,以往她可以拉十石弓而 面不改色的。 将手上的三石弓拿起来调整了一下,青河勉强拉开了。 “宇文婕妤,上一回还来不及跟您道谢。” “不必客气,纳兰大人今天也来练习?真是勤勉。”清河点了点头,她后来才知道原来她帮的是拓拔亟的表弟纳兰延,纳 兰延今年十六,没有太多的实战经验。 “今日相遇真是巧,不知是否有那个荣幸向您讨教? 听闻您可以百步穿杨、百发百中。”其实一点都不巧,自从那一天 起,纳兰延每天都会到校武场,心里总期待能再次相见。 “我可以帮你瞧瞧。”她一边说,一边深吸一口气,她的动作很标准,左臂伸直微下沉、引弦、瞄准、滑行松弦,箭矢疾 射而出,咚一声打在靶心,她很顺手的又放了两箭,那两件都正好射穿她前一支箭。 “嗯。”她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拉不开弓有点尴尬,但是技术还可。 “請婕妤務必幫我看看!”本来只是想见她,但是见了她的弓术,任何一个有心精进的人都会想要向她讨教。 “婕妤,納娜也可以試看看嗎?”年轻的女侍也心动了,清河的动作如此流畅,好像一切都易如反掌,让纳娜觉得自己也 有机会学得一手好弓。 “当然没问题啊。”清河来者不拒,对于传授技术她一向很大方,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想要藏私,在她的观念里空有技术是 没用的,就算她的技术外传,她的努力也无法被取代。 于是聚集而来的人越来越多了,清河一个一个耐心的为他们讲解站姿,然后直接拿弓去调整每个人的姿势,一个时辰也就 这么过去了。 清河非常专注于手边的工作,以至于没有发现有纳兰延看着她的眼神有多麽的热切,她也没有发现这一切映入另外一个人 的眼帘,那个人正用很愤恨的眼神盯着她不放。 禁足一个月后拓拔璘终于出来了,得到的消息却是皇兄居然纳了自己的杀夫仇人为婕妤,她气得要命,可是想起皇兄那张 冷脸,她又没胆去撒泼,本来想着宇文清河只是个奴隶,就算杀不得,打打骂骂也解气,现在成了婕妤!她该如何? “阿晋,我该怎么办?”想起亡夫,拓拔璘的眼眶泛红。 “她现在是皇兄的女人,可是只要她不再被皇兄喜爱,是不是就有机会除掉她了?”拓拔璘心想。 瞅着纳兰延那双热切的眼睛,狠毒的想法在拓拔璘脑海里浮现,”只要她有了别的男人,皇兄就不会再喜欢她了吧!” “今天就到这吧!”清河对依依不舍的众人说道,她的手脚也开始酸痛麻了,她不敢再多练,之前有一天练过头了,结果 当天就脱力,差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那时拓拔亟的眼神实在可怕,让有点心虚的清河乖了好几天。 今天好不容易得到拓拔亟的首肯,在懂医理的纳娜陪伴下来练箭,如果她又练过头了,怕是下次要再来就难了,她下次还 想骑骑马呢! 告别了一干人之后,清河心满意足的踏上了归途,现在不管到哪儿她都用走的,希望脚也能快点恢复,在金贵的药物流水 似的娇养下,她也感觉到自己逐渐在恢复了,这原本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但是拓拔亟却帮她做到了。 权倾天下的男人,气魄果然不一般,外伤得治,内伤难治,除了汤药之外,拓拔亟每天亲自运功替她打通滞塞的经脉,这 种治疗需要脱去上衣,所以拓拔亟坚持自己来,本来清河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谁知他对于这件事异常的看重。 不管再怎么忙碌,到了要帮她运气的时间,他就会排开一切的事物回到她身边,运气治疗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运气的 人必须要有雄厚的内力,必须让气流平缓的在她周身运行,如果功力不够,可是要走火入魔的,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