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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歌默默握住了拳头,弯腰准备坐进去。 “晨晨。” 这句熟悉到有些陌生的低哑声音犹如响雷在晨歌的耳畔炸开,他不可置信地抬头,就看见温婉柔坐在那边,正用着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们……”晨歌猛地转身,温婉柔视线骤然一冷,保镖跟着温婉柔时间不短,自然知道此时应该怎么做,一拳揍在晨歌的肚子上,顺势一推,晨歌就捂着肚子躺在了座椅上。 温婉柔眼里闪过心疼,但下一刻就被冰冷所代替,轻轻拨弄了下晨歌额头上的碎发,看着那张让他无法遗忘的脸,指甲轻轻在他的眼皮上划过。 ……不想看到他憎恨自己的眼神。 ……那那是不可能的吧。 挖掉? 听起来不错。 手指缓缓用力,晨歌不适的转过头,让那只手指扑空,温婉柔看着自己的掌心,无言。 那个人显然很专业,虽然当时很疼,但是一会就好了,晨歌捂着肚子坐在了座位上,警惕地看着前面的两个男人,往温婉柔那边蹭了蹭,握住了他的手,小声道:“你没事吧?” 他以为这些人是过来绑架他跟温婉柔的,刚才也是想制服身后的男人,给温婉柔一个逃生的机会。 温婉柔蓦然怔住,没有回答。 晨歌不敢松懈,紧紧盯着前面的那两个人,不敢去向温婉柔询问那些人究竟是谁,怕会因为自己的这句刨根问底而最后杀人灭口,只能紧紧的握住温婉柔的手,给予他安慰。 温婉柔睫毛颤了颤,用同样的力道,握住了晨歌的手。 他忽然开始恨他了。 恨晨歌。 为什么让自己拥有了一切之后,又将他拿走,他已经受够了整夜看着对方的照片,却无法接近的日子,但相较那时,他更加无法忍受的是,今后要离开晨歌的身边。 我是那么的爱你。 这颗心,无论你要不要,我都要给你。 一百六十三 车厢后面经过特殊处理,玻璃里面是看不到外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厢里面开始颠簸,晨歌估计这是离开了高速,或者去郊区的路上。 颠簸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晨歌的头又开始疼了,车厢里面的封闭太好了,再加上剧烈的摇晃,憋闷加上恶心,他不太明白这究竟是自己晕车,还是脑袋里面的那个肿瘤终于开始压迫神经了。 最后的记忆,是他昏昏沉沉的靠在温婉柔的身上,视线开始模糊,他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车子停下。 前面的保镖回头问道:“您还好吧?” 温婉柔道:“医生呢?”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挎着他的医疗包从后一辆车中急忙跑过来,道:“这里这里,他睡着了吗?” 温婉柔低头,温柔的抚摸着晨歌的侧脸,道:“嗯……你给的喷雾很管用。” “那就好,”医生松口气,小心翼翼地观察温婉柔的脸色,抬起晨歌的一个胳膊,用蘸上酒精的棉花在肱肌附近擦了擦,快速调好试剂,带着蓝色的药水的针头缓缓逼近晨歌的的皮肤…… “等下。”温婉柔冷不丁开口。 医生手里面的针差点扎到自己的手指里面,惊魂未定的看向温婉柔。 温婉柔问道:“你确定这个药只会让他无法行走吗?” 医生忙不迭的说道:“您放心,这个只是肌rou松弛剂,没有副作用的。” 温婉柔握住晨歌的手,痴迷的拿着这具身体,舌尖慢慢的舔吸着他的指尖,深情而专注。 医生握着针筒不敢擅作主张。 保镖推了他一把,说道:“开始吧。” 蓝色液体缓缓注入晨歌的身·体中。 早就应该这样了。 温婉柔对自己说。 一百六十四 晨歌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醒着,还是依然在梦里面。 他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上了,依稀能够看到亮光,依稀到可以忽略不计。 身上没有力气,他努力的想要挣扎,但是急得他满头大汗,却连指头都无法移动。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突然间慌了。 死亡他不怕,但是他恐惧自己无能为力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他就像是被困在了躯壳里面,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制的延长。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要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还要接受这种痛苦!? 对了!婉柔呢?温婉柔怎么样了?他也像自己这样恐惧吗? 温凉的手指贴到了他的胸口,晨歌蓦然一惊,不知是心安,还是恐惧,心安于自己竟然还能有感觉,却恐惧着用暧·昧的方式抚摸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温婉柔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晨歌的胸·口,他解开裤·子的拉·链,暗·紫已经肿·胀·不·堪,虽然他依然没有表情,但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心底的悲凉与愤恨。 知道晨歌无法听到自己的声音,他开口,声音很轻,几乎呢喃:“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呢?是你不识好歹,还是我给你的你不想要……” 晨歌闭着嘴唇。 温婉柔笑出来,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张扬,他从来都没有笑的这么开心过! 对了! 他怎么忘记了! 晨歌…… 那个让他爱的无法入眠的人,就在他的床上,身体赤luo,只有直觉,却无法移动,看不到,听不到。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人! 他欺骗了他的感情! 竟然敢…… 离开自己。 温婉柔的手指放在晨歌的嘴唇上,有个让他非常愉悦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 “你说……” 他温柔的说道:“我砍掉你的四肢,让一辈子都呆在我的床上,好不好?” 在脑海中想象着没有四肢,只能依靠自己存活的晨歌的模样,他突然发现一切都不是那么令人绝望了。 ☆、第50章 一百六十五 晨歌在心里面焦急万分,那双手在他的胸口不肯离去,颤栗到让他汗毛倒竖。 “你现在在想什么?” 温婉柔看着晨歌睫毛微微颤抖,这算的上是微不可查的反抗更增加了他心中的无限疼惜。 真可怜,几个小时前还在说要分手的你,此刻却可怜兮兮的躺在我的床上,动不了也听不到,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像是在品尝什么美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