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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 毫不意外,被踹下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这酒量也是没sei了,感同身受。 ------------------------------ 阿杜 我躲在车里 手握著香槟 想要给你 生日的惊喜 你越走越近 有两个声音 我措手不及 只得愣在那里 我应该在车底 不应该在车里 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这样一来 我也比较容易死心 给我离开的勇气 他一定很爱你 也把我比下去 分手也只用了 一分钟而已 他一定很爱你 比我会讨好你 不会像我这样孩子气 为难着你 ☆、12.倒追 周二,王市光买好早餐等在便利店门口。 “我在家吃过了。” “阿杜自己在家做早餐?那你明天帮我也带一份吧?好吧好吧?”王市光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像足了每天早上把沈杜舔醒的柿子。 “??” “天啦噜!~我第一次这样和你同桌面对面吃午饭!哥你明天也要老地方等我哦~” “闭嘴!不许这样说话!” “网上说这样显年轻嘛……” “恶心!” “哦。” 周三,王市光如愿以偿在上车后得到一份还热乎乎的火腿蛋卷饼,还有保温瓶里的咖啡。 王市光感动得都快哭了,从离家到现在得有整整四年没吃过在家做的而不是外面卖的早餐。 “我愿意以身相许做牛做马,阿杜你千万不要客气。” “??”沈杜觉得自己确实对“阿杜”这个蛋疼的称呼开始免疫了。 “这是我给柿子买的猫粮和公主城堡跳台,她一定喜欢。” “哪家买,多少钱?” “还是XX那家,折后620,比淘丶宝都便宜。” “呵,小金库存了多少?” “呃……嗝!” 周四,王市光这天得加班。 上周离岗一周,积攒的工作小江都很有义气地帮他留好了。 “阿杜,下班你先走吧。”两个人每天就只有上下班路上有点时间相处,王市光恨死小江了。 “你要多久?” “两个小时要的吧??” “我需要加班一小时,你动作快点!” “就知道阿杜你最好了!” “??下去。” “雨这么大我正好没带伞,我能跟你回去看望下柿子吗?她肯定怕打雷!” “你赶不上末班车。” “我可以和柿子睡的。” “……后备车厢里有雨衣。” 周五,Allen看见沈杜第二次带着王市光走进自己的酒吧。 “呦!~”Allen举起手比了个二,还弯了弯手指顺带卖了个萌。 “老样子,再给他一杯柠檬可乐就好。” “能加一点点威士忌吗?……好吧,可乐加柠檬就好。”王市光被沈杜睨了一眼就老实了。 “哈哈哈,是怕他酒后硬上弓吗?”Allen看着两个人明显比上周亲近许多,也颇好奇。 “话多,烦。” 王市光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转头仔细打量起酒吧的装饰。上次进来都没好好逛过,这次发现酒吧里有不少有趣的玩意儿,最引人注目的是角落里竟有一台老式的投币点唱机,王市光过去研究了一下,都是80、90年代的英语和粤语金曲。 “是真烦?”Allen促狭地冲着沈杜笑。 沈杜皱皱眉,要是王市光再喝多一次,自己恐怕真的会直接被他说的那些无厘头的生活畅想所打动,不过经过这几天的实践,应该也离妥协不远了。 不知道是王市光太得寸进尺还是自己过于心软,仅仅一周时间,不知不觉,沈杜已经承包了王市光的吃穿住行,加上周末带来酒吧,连玩乐也包了,啄了一口威士忌,望着趴在点唱机上研究按钮的王市光,沈杜不禁反问自己:这到底算谁追谁? “啧,这小屁股是挺烦人。”Allen没追问沈杜,却含笑轻声提醒了一句。 沈杜顺着Allen微抬的下巴,看到王市光身边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两三个人,弯腰捣鼓点唱机的青年还浑然不知,翘着小屁股,还时不时扭啊扭,惹得那两三人一边嗤笑一边眼热。 沈杜沉着脸站起来,还未走过去捞人,那边一个高个子已经按耐不住出手了,暧昧的大手揽上王市光的腰正准备摸着往下,王市光这回身体只僵了一瞬,马上敏捷地回身,看到一个陌生人正扬着笑低头问他:“嗨,小朋友,需要帮忙吗?” 王市光丶气急二话不说,跳起来就给了高个子一拳,正中对方下颚,迫得他惊讶地往后踉跄了两步。 “嘿!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另外两人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突发状况,往前两步围了过来。 王市光瞪着大眼睛警惕地盯着那三人,压低了身体全身防备,像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猫,随时准备挠一爪子,场面一时紧张起来。 “不好意思。”沈杜走到王市光身前,看着被打的高个子,沉声道:“他不太喜欢别人碰他。” “啧!有主就看好他。”三人也都是Allen这里的常客,彼此已经相熟,听了沈杜的话皆是一愣,丢下一句话,无趣地走开了。 沈杜回身看了王市光一眼,随即转身就走。王市光有些不明所以,沈杜眼中隐含的愠怒他看出来了,可这份怒气明显不是对那三个人的,也似乎并不针对好像惹祸了的他,那? 王市光讷讷地跟在沈杜身后,看着他走回吧台,闷头喝完杯中的威士忌。 王市光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旁一直看热闹的Allen,后者微微一笑,摇摇头道:“你不属于这里。” 沈杜听到这句,握着酒杯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王市光不太明白,但是Allen的话让他感觉不太好,他觉得因为这句话,他又离沈杜远了些。 Allen看王市光落寞的神色,就知道他误会了,无奈地招招手,让王市光靠近些,附耳告诉他: “他是在恼自己,你和他以前在这碰到的男孩儿都不同,他不能像对待那些孩子一样对待你。” Allen很了解沈杜,他在这开酒吧好几年了,见过各种各样的同志,沈杜没什么特别的,每回来就自饮自酌一杯威士忌,有人搭讪就挑合得来一起走,从不拖泥带水,不留情不惹事,就这样独来独往的人,竟和开朗的老板Allen成了朋友。Allen也知道沈杜以前的故事,时不时拿出来调侃一番,但看沈杜像无心的人一样与人来往,也不免唏嘘。这个圈子不容易,能像沈杜这样独善其身的更加不容易,不过既然成了朋友,自然希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