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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带着这东西不离身?” 我无言以对,只有沉默! 他紧紧压着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还来我屋里偷偷干内勤,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无路可逃,无所遁形。在他的面前,我早已无所遁形。 “说,喜不喜欢我 ”他醉了,抓着我,执拗地逼问我。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他英武迷人的脸庞,深深刻在我骨头里的刚强面孔。 “不喜欢” 他突然吻了上来,嘴唇狠狠地磨过我的唇,又骤然分开。 “再说一次”他气息错乱,低沉地问。 “……不喜欢 ”我喘着粗气,他听到的瞬间又惩罚般亲上来,我的脊背滚过一道痉挛。 “……喜不喜欢?”他不依不饶,霸道性感的嗓音,和我俩纷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不……” 后面的字都被他堵回了我的唇里,直到我们气喘吁吁,最后一次他松开我。 “喜不喜欢我?” 他在距我的唇仅有一公分的距离问我。 我看着他,这个人,这个主宰了我所有的思维,心绪,所有的念想和爱情的人。 我什么也没说,只有我们呼吸声的静寂,突然我抱住他,吻他!狠狠地吻他!用尽我的全力,用尽我的生命和guntang的血液! 我们疯狂地吻在一起,仿佛要用吻把彼此撕碎,我的舌头和他的缠裹着,撞击着,吮吸着,两个男人,两个军人能爆发的不仅仅是情与欲,是一场真刀真枪的战争,是枪林弹火的冲锋,我吻他吻得两眼发黑,脑中都是血色,因为我吻的是他,我的排长,杨东辉,我爱得仿佛用尽了一生的激情的人,他对于我就像五角星上的“八一”之于军人,是全部的信仰,是唯一的标的,是毕生的灵魂! 心脏在胸膛里快要破膛而出,太阳xue在激烈地突突奔跳,杨东辉狂烈地吻我,紧紧地抱着我,他拦腰抱起我,我一米八的大个子他一下就把我抱起,把我丢在床上,然后他压了上来。他像一团火,谁碰上都会被烧为灰烬。 在那个黑暗的排长宿舍,在那张我铺过无数次的床上,在整个万籁俱寂的营区那扇紧闭的窗后,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酒精,情欲,生理还是心理,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给了我这梦境般的一夜。 他扯开我的军装,我也剥扯着他,他沉重地压着我,我抱着他的背,颤抖着抚摸过他的皮肤,他棱角分明条块垒垒的肌rou、完美得如同军神的身体就在我的手下,在我的怀抱里,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我血脉贲张,他抱着我的力量像要把我碾碎,我整个人都是昏沉恍惚的,人在骤然得到的喜悦里充满了不敢相信的惊疑和做梦般的眩晕! “……排长……排长……!”我抖着嗓子喊他,他抱住我的胳膊像铜墙铁壁,他低头吻我,粗重的呼吸带着浓厚的情欲,他吻得我喘不过气来,他身体里散发的浓烈的干燥的气息让我发狂! 他终于松开我,我听到他急促地喘气,他用力抚过我短短的发茬,俯视我的脸,他的眼睛望着我,那眼中现在只有我,他喘息着,瞪红着充血的眼睛,他说:“……我在仓库,满脑子都是你!……” 第50章 激情 晕眩,无比的晕眩。 人被巨大的幸福突然砸中的感觉,就是我当时的感受,晕眩到不能自已。 每一根血管都在颤抖,从心脏到末梢。 我摸索着抽走他的皮带,解开他军裤的纽扣,手探进了那块禁地,那神秘的军事禁区,终于我握住了那坚硬火热的地方,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我进入了另一种状态,变得好像不是自己。 它像一头下山的猛虎被突然释放,从裤子里昂头涨脑地跳了出来,在澡堂我偷瞄过无数次的他裤子里沉甸甸的形状,那令我隔着衣料看一眼都口干舌燥心跳加速的东西,现在就在我的手中,青筋暴起,粗长,霸道,它惊人的雄伟让我血气冲脑,那不是一把钢枪,简直就是一门大炮! 我呼吸急促地taonong它,它硬邦邦地颤动着,鼓涨着,它的坚硬,粗壮,威武,彻底征服了我,道道凸起的血管里急速扩张的男性力量,奔腾着排长的热血和沸腾的精力,guntang的炮身像要引爆我体内的火药,一点火星就能把我炸为灰烬。 杨东辉在我的动作下发出低沉的喘息,看着他此刻性感的面孔我所有的热气都往下身涌,我低头毫不犹豫地把那让我膜拜的器官含进嘴里…… 我们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和他都不再属于自己。 世界是乱的,着起了火,呻吟、摩擦、开火…… 激情像绽放的烟花炸开,我们汗流浃背,我心爱的排长在我身上爆发了,用我的手和唇舌让他达到了高潮,我也喷薄而出,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感受着身体的震颤,体液在我们的小腹上流淌交融……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们汗涔涔地抱着,我颤着声音问排长,舒服吗?…… 我怕酒精的冲动过后是无限的空虚和排斥,我紧张着他的回答,他抱着我,他的怀抱让我的心如在云端。 他低哑的喘息声在我耳边,他沙哑地说,舒服,你呢。 我吻着他的肩膀,说,我从没跟别人这么做过,只要是跟你,做什么都舒服…… 他抱着我的手臂收紧了力道,轻轻地亲吻我,我浑浑噩噩,像在梦中。 我问排长,为什么? 他说,我不知道,可我就是看不得你跟别人那样,你要这样,也只能跟我。你是我的人,我得看着你,一直看着你,你这么胡来,没我看着怎么行…… 天亮前,我悄无声息地回到班里,战友们都在熟睡,没人察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不能在杨东辉的宿舍待一整夜。天亮前,我不得不轻轻放开他,起身穿上军装。他还在沉睡,走之前我弯下腰,亲他,他沉沉的呼吸拂在我的脸上,睡梦中的脸像毒药,让我一步也移动不了。我在床前看了他很久,最后戴上军帽,闪身出去。 直到起床号吹响,我都没合眼。身体亢奋着,人却在梦里。我的意识飘浮在空中,始终不能落地,直到站在出cao早课的队列中,整个人仍然是在云端飘着。 昨夜,当一切都平静之后,排长搂着我在酒精的作用下陷入沉睡,我一直拥着他,一动不动,怕一动就惊醒了这个美梦。 这场梦太美,美得让我怀疑它是否真的发生过。 我拥抱着的,抚摸着的人,是我朝思暮想的排长,魂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