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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苏启尧?”骆可提出了自己的质疑,他之所以和余 洋一起逃到这里,算起来还是苏启尧的缘故。 骆俊皱了下眉,“这个很难说,苏启尧是一个人出现在那里的,并没 有带人来,也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出现。事发时,他正滚大街,估计没那个 本事去抓人。”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余洋被绑无疑了,到底是什么人呢? ============== “林,真的是你啊?太高兴了,难得你主动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 传来兴奋的夹杂着浓重英腔的汉语。 林浅风微微皱了下眉,将话筒远离了耳朵,等那边安静下来后,他接 着说,“崔恩学长最近可好啊?” “林,别给我绕弯子了,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吧,又有什么事了?” 林浅风微微一笑,对方真是了解他,“我想请学长帮忙催眠一个人。 ” “催眠一个人?哦,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大兴趣,非得 用催眠来对付?” “学长来了就知道了。” “哈,又吊我胃口!好吧,我就过去一趟。还有哇,你的那个侄子, 我实在管不住他了,他太聪明了,简直就是你另外一个翻版啊,当然如果 他不老是搞些恶作剧的话。” “不要告诉他你要过来的事情。” “林,我跟他讲没用的,他整天闹着要来找你,还是你跟他说吧,我 看也只有你能说的了他了!”对方相当无奈的口气。 “好的,我会跟他说的。我已经给你订好了机票,你明天就能到我这 里了。” “喂喂,你这是先斩后奏啊,你怎么就断定我会答应你啊!哎,真是 被你吃定了,回头得好好款待我啊。”对方是一阵抱怨,不过语气甚是亲 昵。 林浅风挂上电话的时候,苏启尧有些不悦的走了过来,话里带着酸味 ,“和谁打电话呢,聊这么久。” “我的一个学长。” “关系不错啊,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头一次听你说啊?”苏启尧的 脸色有些发黑了,他觉得林浅风如同自己的一件所有物,不应该有什么事 情瞒着自己。 林浅风见到苏启尧的反应,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他不禁调侃道,“我 们认识好久了,关系一直都很好。怎么,启尧,你吃醋了?” 苏启尧一把揽过林浅风,摸着他的脸,故意装作凶狠地说道,“老子 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醋。老子先吃了你再说。” 林浅风推开他,“今天不行,我要去趟医院。” “去医院,你的伤不是好的差不多了吗?”苏启尧一怔,“要不要我 开车送你去?” “不用了,我估计今晚会很晚回来。”林浅风整理了下东西,准备出 去了,走到门口,他又嘱咐了下苏启尧,“你义父就要回来了,那边的事 情好像没有谈妥,现在是个机会,你能不能坐上苏家第一把交椅,就看着 一段时间了。” 苏启尧朝林浅风点了下头,眯着眼睛,心里盘算着,苏行之今年50 出头,纵使他再怎么辉煌过,现在也是年近夕阳,也该让贤了。而自己不 到30,风华正茂,又是苏行之的义子,按理来讲,苏行之怎么都该把第 一把手的位子交给自己,可是这个老滑头不知道打着什么注意,自己把意 思明了暗了说了好几次,他总是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难道真如传闻所说 ,这老滑头有个私生子?他想把位子留给他亲儿子不成? 苏启尧的眼里流露出了杀意,对于阻碍自己的人,无论是谁,他都不 会放过。 ===== 开了四个钟头的车,林浅风终于来到了A市的那家有名的医院。这家 医院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们在一年多以前,他们成功的创造了将一位已 经死亡的患者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的奇迹。 林浅风找到了当时的主治医生,恭敬有礼的问道,“请问,您就是夏 雨笙的主治医生吗?” 这位医生俨然都成了名医了,可是面容却格外的憔悴,因为撒了一个 谎,现在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那个谎。医生这一年来不断的遭遇类似的疑 问,他开始编造一些瞎话,顺便吹嘘自己,到后来他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 事实,哪些又是编造的了。 医生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您要询问些什么方面的呢?我们医院的 手术水平那是……” 医生背书似地流利的说了一通,林浅风非常耐心地听他说完,然后轻 轻问道,“他康复后,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医生先是一怔,然后又一阵心虚,林浅风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 ,但是每一次有人问这个,医生的额头就会止不住冒汗,“没什么异常的 行为。” 医生当然不可能说出实情了,他坚决的否认。 林浅风微微一笑,掏出一块手帕,凑近医生,直到离的很近了,才挑 着细长的眉毛说道,“真的吗?” 医生觉得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腰部,他低头一看,脸色顿 时惨白无比,那块纯白的手帕下,竟然藏着一把枪!医生顿时觉得眼前一 黑,他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啊,他还想多活两年了,这一年多自己受的也 够了,再也不想这么折腾自己了。 医生开始发颤,腿软了下来,林浅风温柔的扶住了他,笑着说,“医 生,你怎么了?刚刚我问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我相信医生一定会给我个 满意的答案的。” 医生望着眼前这个彬彬有礼气质高贵的年轻人,以及腰部的那枝冰冷 的枪,干涩的说道,“那人醒来后有些神智错乱。” 林浅风有些感兴趣。 医生继续说道,“他伴随着一些失忆的症状,不认识以前的人。而且 错误的把自己认作另外一个人。” 林浅风轻轻的说,“他把自己当成谁了?” “我记得他说他自己姓余,年龄26岁,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医生说完后彻底瘫倒在地。林浅风觉得自己得到的信息也足够了,就 将手帕连同那支枪一起塞进了医生的手里,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医生的肩膀 ,“辛苦你了,医生,这个东西就当做我的谢礼吧!” 医生呆呆地望着林浅风离去的背影,惊魂未定,良久才发觉自己手中 的东西。他颤微微的掀开手帕,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