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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林意表示很满意,当然,最重要的是有安全感,林意的左手边是薛定谔,右手边是珍子和翠花,后边跟着阿渊,这出行的排场让林意觉得自己像黑社会的大佬出门收保护费,左右前后全是小弟护航,要有多拉风就有多拉风。 珍子用手肘捅捅林意的手臂说:“外聘的,我没说错吧,这花街多热闹多繁华啊!” 林意:“嗯,这让我想起人界里的花街,人们都爱把花街往古代风格里装扮,门口立个大牌坊,搭个花楼,竖几个高高的仙女模型等,不过总装不出这么浓厚的年味,呵呵,可能是现代人活得太累了,连装高兴都懒了,毕竟平时天天上班,难得有个七天的节日就天天吃饭睡觉上上网,连逛街都省了。是了,翠花怎么不见了,她去哪啦?” 珍子说:“哦,那家伙在花街入口的大牌坊旁边石化了,她说来逛花街的不是情侣成双成对,就是拖家带口幸福家庭,她老公儿子都不在身旁,看着扎眼,就不进来了。” 林意囧:看来单身狗对情侣和幸福家庭毫无免疫力,在多重打击下宁愿石化封闭自我也不愿意快乐玩耍了,算了,人艰不拆,不过,对同事必要的关心还是要的。“珍子,不是说好的这段日子里谁都不要落单的吗,我们就这样留下翠花一人在入口处好吗?” 珍子摆摆手说:“没事,翠花石化后刀枪不入,耐打得很,何况大门口那么多人,谁会光明正大地对她动手。” “哦”林意说着不经意地转身看了一眼:“次奥,阿渊呢?怎么也跟着消失了,你们不要告诉我情侣和幸福家庭在对阿渊这只单身狗造成了2000点的伤害后,他化作一朵花把自己种在入口的大牌坊旁边。” 薛定谔双手插裤袋酷酷地说:“不知道。” 珍子双手一摊,也表示没留意这家伙,看见林意着急地左顾右盼后,说:“外聘的,你担心那花妖干嘛,他都是只在鬼怪界生存千年的老妖怪了,法力高强,你还怕他吃亏不成,大家难得一起出来逛街,你就放松一下嘛,整天紧张兮兮的你不累吗?蜉蝣精他自己也要过年的嘛。” 林意翻了个白眼,突然薛定谔伸出手往前方路旁的树下一指,说:“我看到他了,在那儿。”林意顺着薛定谔手指处望去,果然看到阿渊呆呆地站在树下,林意用力拨拉开前方的人,冲到阿渊面前就是一顿臭骂:“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走开了,你知道我多么担心你吗?长这么大怎么没点儿责任感,说走就走,吓死我啦,你倒是说句话啊!” 阿渊抬起头,眼神呆呆地看着林意说:“阿意,我又看到仁壕了。” “嘎?” 三十秒的沉默。 林意冷哼一声说:“她这回又跟你说什么了?”林意叉着腰,学着仁壕的歇斯底里说:“我吸烟,我喝酒,我纹身,我嫖男人,但我是个好女孩。” “又或者说”换上一副哀怨的表情,林意继续模仿“阿渊,我那天也是被逼的,是我爸爸逼我的,我也没办法,我知错了,给我一个机会,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弥补。”林意双手抓住阿渊的肩膀使劲摇着说:“醒醒吧阿渊,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心软,那小婊砸装一下认错你就听她洗脑,你忘了她把你害得有多惨了吗?我们为此到现在还欠着诺里一大笔钱,我天天都在愁着怎么还钱呢!我跟你说,你若再和她有瓜葛,我们兄弟都没得做!你记住我说的话!” 林意气哼哼的说完,一转身却发现仁壕就站在他的身后,林意当场囧住了,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了耶。 那天的仁壕梳着一头干净利落的齐耳短发,画着淡淡的精致妆容,身上没戴一件饰物,连平时那闪亮亮的耳钉也摘下了,卸下浓妆的仁壕其实还是蛮清秀的,平日里刁蛮泼辣的她此时一脸平静,无悲无喜地站在树下,站在林意身后静静地看着他和阿渊,这样的仁壕让林意觉得很陌生,很不习惯,但下一秒,林意就摆脱了被当场抓包的心理阴影:我说的是大实话,还用得着怕她么,哼! “让开!”林意故意用肩膀撞开仁壕,扯着阿渊走了回去,仁壕并没有生气发飙,也没有上前阻拦,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 回到薛定谔身边时,林意立马神气了,继续数落阿渊:“阿渊,你再和仁壕来往就是犯贱,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你现在跟我保证,你已经和她断干净了,否则别再跟着我。” 阿渊低着头瓮声瓮气地说:“我真的和她没关系了,我再也不会和她来往,我说到做到,不骗你。” 林意哼了一声说:“那还差不多。” ☆、第五十五章 因为阿渊的这段小插曲,一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起来,接下来的路程众人都默不作声地走着,或假装看花灯,或低头想自己的心事。走在前方的薛定谔突然刹住脚步,后面低着头心事重重跟着他的林意一不留神撞了上去,一个趔趄差点被绊倒,幸好及时拉住旁边的珍子,林意才避免了当街来个狗啃屎。 林意不满地说:“薛定谔,干嘛突然停下来,差点摔死我了。” 薛定谔冷冷地说:“闭嘴!” 林意:“嘎?” 薛定谔:“闭嘴!我听到猫叫了。” 薛定谔的酷酷之处就是他经常说话简洁得很,一句话就一个命令的动词,没主谓宾,没头没尾的让你只能选择执行他说的动词,实在欠揍得很,但屈服于薛定谔yin威之下的林意还是乖乖地闭嘴了,然后侧耳倾听,果然,在喧嚣的大街上,一声声断断续续的猫咪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林意很用心地去分辨,但那声音实在太细了,怎么也分辨不清喵咪的具体位置。 “在这边!”薛定谔一马当先拨拉开前方的人群冲到路边,其他人赶紧跟上,在路边的一颗大树下放着一个小纸箱子,两只毛茸茸的三角耳朵露出了小箱子的边缘,时而向内扑闪地快速动一下,很是惹人喜爱,而小箱子的旁边是一个垃圾堆,又脏又臭,所以旁边并没有小贩在占道摆摊,这也是为什么小猫叫了半天也没人管它的原因。薛定谔冲到箱子前面,小心翼翼地双手抄起箱内的小猫,那是一只巴掌大点的虎斑猫,看着像刚出生不久的样子,小小的一只在冬日的寒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身上的毛发被各种脏水泥巴搞得扭结成一块一块的,但所有的落魄都不能掩盖那双如皓月般璀璨的双眸,它抬起那双圆圆的闪亮闪亮的眼睛看着面前抱它的人,朝着他虚弱地“喵喵”叫了两声,薛定谔那颗本已结成冰的心一瞬间被融化了,顾不上小猫身上的肮脏,薛定谔把小猫拥入怀里,和它分享自己的体温。 站在薛定谔身后的林意本来想开玩笑说“薛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