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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便是娘的儿子了,逢年过节的,或是娘的祭日,大哥记得替我也给娘上柱香,小妹在此先谢过大哥了。” 说罢,冷世欢觉着自己在待不下去了,她不想叫他哥哥,她只想叫他秦岳。那个被自己从醉忘生门外救回来的少年,终究是变了。他不再是自己的那个秦岳,不再是哑狐儿,而是身份尊贵的秦骛了。 “陛下,臣妾想下去整理一下仪容,还望陛下恩准臣妾下去梳洗一番再来陛下跟前伺候。” 最终,还是忍不住想要逃离,齐嘉烨不晓得她在想什么,却对她刚才的表现很是满意,她如此,秦骛应是会念着过去的情分听她几句的。想到此处,便欣然应允: “下去罢,朕这儿不缺人伺候,你好生去歇息歇息,在去陪陪新娘子便是。” 第76章 正人君子 穿梭在这张灯结彩的长公主府邸,冷世欢只觉自己同这外面的热闹格格不入。因着她是贵人,是以长华给她备的休息室自是华丽而精致的,收拾完毕之后我不打算出去,便在屋里坐着发呆。 宁安来时,看见的便是冷世欢一脸茫然的望着桌上的花瓶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遂上前道: “冷jiejie,你出什么神呢?这花瓶有什么好看的,也值得你盯着看个目不转睛。” 回过神来,便看见宁安喜笑颜开的模样。是了,今日她哥哥娶嫂子,她是该欢喜的: “宁安你说,往日我怎么就不曾发觉你跟他长得像呢?你们若是再像一点,我应是早知道了。” 早知道了他的身份,大抵,一切便会不一样了。 听着冷世欢问了这么个问题,想可想自己再像秦岳一点,又或者他多像自己一点...赶紧摇了摇头: “那可不成,哥哥是男子,我是女子,太像了成什么样子。” 对此,冷世欢也只无力笑一笑。她同宁安是玩的好的玩伴,可又比不得步留香那般亲近,连对步留香都没说过的话,自是也不会说给宁安听。是以,只瞧着她喜气洋洋的面庞道: “宁安,你哥哥给你娶嫂子了,你是不是很欢喜?” 宁安是长华叫来陪冷世欢说话的,是以便真的陪着她说起来,不论她问什么都知无不言: “我是很开心的,可是哥哥不开心,他连大喜的日子都板着一张脸笑不出来,我又不敢太开心了。娘最疼哥哥了,哥哥不开心我也不敢表现的太开心啊。我若是笑得太欢喜了,娘会生气。” 对此冷世欢不置可否,淡淡点点头道:“你哥哥,他有过开心的时候么。我记着,他向来都是不怎么笑的。” 宁安撇撇嘴,觉着她一定是不了解自己哥哥。明明,带着自己吃混沌之时想起某个人还笑了呢。 可这些话也不能对人说,若叫人晓得了,不是会笑话自己哥哥么: “不说这个了,娘说让我陪你聊聊天后领你去她那儿坐会呢。娘不喜欢那些夫人小姐,你去了,娘就能清净些了,我们过去罢。” 幼时得了长华长公主那么多的东西,长华也没摆个公主的架子,冷世欢对她自是有好感的,也觉着她这可怜人终究是找到了自己的儿子,该去恭喜一声的: “走罢。” 两人并肩走着,宁安一路上还说了些琐碎事,无一不是围着自己娘对哥哥有多好来说。对此,冷世欢也附和的笑着。 见了长华后,冷世欢依旧行礼,随后恭喜了长华一番。 长华见状,忙伸手扶起她,做亲密无间状:“你这丫头,少时也不见你这么多礼,如今成了宫里的贵人,便要与我生分了么。” 说话间,还不动声色打量着冷世欢。说她漂亮,比她漂亮的不是没有,性子又娇纵,也不晓得那个傻儿子究竟看中她哪一点。 冷世欢自是不晓得她在想些什么,却是很认真的解释道:“殿下你误会了,我这是学规矩学怕了才这样,若不规规矩矩的,怕是又得去储秀宫待上一段时间了。” 冷世欢在储秀宫学规矩一事知道的人不少,故而也不想藏着掖着,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长华也不说什么了,只拿出一精致的酒壶,隔老远都能闻到nongnong的酒香,继而对冷世欢笑道: “这是我父皇在世时赐我的酒,进贡的玩意儿,我也只得这么一壶。藏了好些年了,今日欢喜,便拿出来尝尝。碰巧你也来了,一旦尝尝罢。外面吵吵闹闹的,不合适用饭,你便在这儿陪我用些。” 冷世欢点点头,此时她是需要酒的,喝多了,大抵便能忘却那些心烦的事儿了:“那便多谢殿下了。” 宁安见了,也嚷嚷着要喝:“娘你偏心,有这样的好东西,却不给我,我也要。” 长华亲昵点点她鼻头,满脸笑意:“只得一杯,多的没有。你喝了,去前边儿看看你哥哥,让他少喝些。” 宁安喝了一杯后,满是不甘不愿的样子,离去之前还嚷着长华偏心。 秦岳赶来之时,冷世欢已经喝得趴下了。虽说冷世欢酒品不好,可着实也差到三杯便站不稳的地步。翡翠和胭脂正扶着摇摇欲坠的冷世欢,要送她去歇息。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说过,不许你动她。” 看着长华的眼眸,满是冷淡之意,连声音,也冷到了极致。长华却似浑然不觉,让胭脂与翡翠将她扶到床上歇息,再遣她们退下后方道: “我是想做些什么,迷惑我儿子的妖女本就不该活着!我这是看在你的份上才留她一命,如今不过让她喝几杯酒而已,算是便宜她了。” 望着长华那俯瞰对一切都不屑一顾的神情,秦岳对权利的渴望,又多了些: “你若觉着我在长公主府待太久了,明日我便搬回□□罢。我父亲虽是没能在我成亲之日赶回来,也应是会疼我的,他必定会厚待于施恩于我之人,做不出连我救命恩人都不放过的事情。” 听说他要离开,长华便冷了脸色,不论是秦岳还是秦时征,都只能是她的: “骛儿,娘是为了你好,再者,她不过是吃了点儿迷药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好些东西得到了,便不那么重要了,你之所以心心念念她,不过是因着你没得到罢了。 在这儿不论发生了什么,她都是不敢回去说于陛下听的,陛下如何会要一个被毁了清白的女子,是以除却忍气吞声她别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