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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钉死在床上,不给他任何挣扎的空间和机会,他往死里振腰,角斗一样蛮干,没有任何技巧,也没刻意去抠索能让男人也爽歪歪的前列腺。有的只是再深一点,再狠一点,把叶修撩拨他的话都变成现实,分开他臀瓣的手死死拧住臀rou,也不管会留下印子。 周泽楷把一枪穿云的招式都用在叶修身上,乱射散射点射,完了开启双重控制,再来一遍乱射散射点射。 叶修是要被cao得过不去了,初期的粗暴带来痛苦,随着rouxue被撑成各种形状,越发的柔软,痛苦又乘以十变为欢愉。 他半睁着眼睛,眼神迷蒙,雾结成絮,什么也看不清,周泽楷把他的视线都打碎了晃散了。光用鼻子呼吸不够,叶修的嘴巴张开后就再也不能闭上,他不知如何是好地乱摇头,后来连舌头也被摇出一截,卡在牙齿间。 臀缝里淅淅沥沥的淌着各式液体,浸湿了屁股下的床单,脸上也淅淅沥沥的淌着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浸湿了脑袋下的床单,叶修也分不清到底是他的表情yin荡一点,还是身体的表现yin荡一点。 要死了,可是又好爽。多年得不到重视的人欲一朝引爆,叶修往哪扭动身子都得不到解脱,迎合周泽楷的话,又会被僵尸踩过植物吃掉脑子。 周泽楷的roubang仿佛不是真阳具,而是假阳具,不知疲倦,也不调整节奏,左右晃动着抽出来,左右晃动着捅进去,拍打,撑开,研磨,掏弄,插捣的叶修的屁股叽叽作响,水声和喘息声有的一拼。 叶修的xue口甚至已经被cao肿了,厚了一圈有余,但扒得周泽楷更紧。jingye被堵在里面出不去,肠液越分泌越多,roubang带出的速度及不上,叶修的肚子稍稍凸起,又被自己的roubang贴在上面不停地拍打。 叶修差点要喊救命,被干成这样简直不能忍,可一张嘴滋滋得叫已经很丢人了,另一张嘴怎么也要把好关。 xue口外环的嫩rou有些疼,肯定翻出来了,可里面,肠壁粘膜怎么擦都好爽,roubang暴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根根分明,每次擦过前列腺更是爽的立方,这种快感太可怕了,叶修给自己扩张润滑时,姿势别扭位置不对没碰到,扶着周泽楷的roubang往里吞时,光想着怎么刺激对方让对方爽了,也没注意到。这下他尝到了甜头,下半身被折叠得麻木失去知觉,他还绷紧了腰线、臀rou和大腿,让这种感觉再集中一点。 周泽楷成了水做的,成串的汗顺着脸廓往下流,叶修的后xue已经被他彻底调教出来,不管他怎么捣鼓都只会软糯地巴住他的roubang不肯放,势要和它一起融化成一滩水。 周泽楷用头蹭着叶修的额头,拱着他的脸蛋,用舌头点他的鼻尖,勾起他的舌头,啃他的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只会胡乱的低吼,重复,“哈……叶修……好厉害……好舒服……好湿好紧啊……” 周泽楷凸出的好看锁骨在叶修眼前晃得他更晕,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一口咬住,rou痛的刺激让周泽楷打了一个激灵,发了疯似的又抽又插,把这份爽疼连同利息又还给叶修。 相互间情绪催化、交融的两个人都要被煮沸了,叶修身上guntang,快要被烫熟,roubang硬挺到极限,憋得他难受的大喊出声。 光用后面,登顶的慢些,叶修颤微微地伸出手,想要痛快的滑动两把,自我解放,结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周泽楷一边干他还一边还眼明手快地抓住他的手。 叶修急得直哭叫,什么都抛没了,“小周……别这样…难受…泽楷、泽楷……快、泽楷……” 周泽楷不由分说地拽着叶修的手,拉伸到两人身下,从叶修臀缝里抹了一把,再把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举到他眼前。 乱七八糟的混合液体沿着叶修和周泽楷纤长白嫩的手指,从指缝间,一丝一缕的滑下,滴落,镀了层灯光,更显晶莹。 周泽楷低下头,伸出舌头在叶修的手指上舔了一下,接着一个深顶,guitou在最里面小幅度致密地戳弄,“看你的水……都牵丝了……” 天天哭着喊着自己是老人家,也是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年轻身体,带着初哥的敏感,叶修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像死过一回又活了回来,强烈的舒爽撕扯着他,他的眼前晕出一片片的白,又一阵阵的发黑,浑身颤栗着射了出来,喷得周泽楷下巴上都是。 周泽楷也借着叶修rouxue抽搐带来的夸张紧缩,再度释放在他的体内。 周泽楷趴在叶修身上,头埋在他肩窝里,叶修的两条腿缠在周泽楷的腰上腿上,下巴抵着他的发顶。 两个人都缓了很久才能动弹起身,互相擦着汗,相视一笑,跟互道你辛苦了你也是似的。 接下来一系列的收尾工作,床单就随他去吧,润滑剂的钱都得付了呢,还怕这个。周泽楷把叶修拖到卫生间,辅助他做完清理,又调好水,拿下花洒随便冲了冲他俩的身上,冲掉各路不明液体。 总算都收拾完了可以上床,临睡前,叶修嗓子哑的跟破锣似的还不忘调侃,“小周啊,这下可不好办了,你肯定离不开我了,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么爽……你放心,我也离不开你……” 周泽楷关上最后一盏壁灯,躺好,在被窝里用小拇指尖尖轻刮叶修的手背,叶修一动不动,已经睡着,周泽楷没有把话说出口。 我早就离不开你了。 ☆、41 潘驴邓小闲,此乃男友间致胜的不二法则,周泽楷最起码占四样,因着工作关系,最后一样占不了,又使得前四样得到了幅度不小的升华,在这点上,叶修有份得天独厚的体验经历。 第二天一早,酒店的电话叫醒服务响了三遍,叶修才像个差口气就淹死的人一样,直愣愣的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挥摆了两下,厌烦透顶的一掌拍在床头的电话上。 这一抡胳膊不要紧,他人还昏昏沉沉的,扯着筋的胀麻感先来了个小周天循环。 叶修哎哟哎哟地睁开眼,校对好焦距,在迷浑中和回笼觉作斗争,脑子是一团浆糊,身子也是一团浆糊,只要稍微动一下胳膊腿,啪啪啪后遗症来得比精气神还快,脖子以下脚踝以上,一身皮rou连着骨,哪都酸哪都疼。 算了,缓缓再说,叶修又闭上眼睛,卸掉力气。 焉知他昨晚绝对是放了卫星,初体验很兴奋、心情也挺嗨、再加上备战忙半多月没自撸过,才能以鼎盛姿态坚持下来全套。这会身上软绵绵提不劲儿也就罢了,关键是他以一个超越以往所有运动范畴的姿势被压得太久,大腿、腿根、老腰和后背,都像被擀面杖来回擀了一晚似的,僵硬酸痛,直往下坠,脚底板和脚后跟也来凑热闹。 对比起来,36小时不睡觉精神高度集中的经历都不过尔尔。究其根本,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