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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防备地向后趔趄,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到地上。 然后,他被湿热的气息包围,带着扑面的熟悉感。耳边是低哑又略带焦急的嗓音,喊着他的名字,包含难以察觉的怒意。 第23章 余暮渊把手臂搭在沈芜弋的肩上,将人整个圈在怀里,低头扫了一眼沈芜弋被球砸中的手臂。 原本细白的皮肤铺上一层触目惊心的红,格外扎人眼。 虽然看着唬人,但球造成的伤害也是有限的,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皮rou被轻微的擦伤了些许。 检查完怀里的人,余暮渊抬起眼,眸光冷厉,面色不善地望过去。 ――是吴宇。 吴宇见砸到了人,冲着他们所在的方向吹了声口哨,喊道:“砸到人不好意思啊,手滑了,麻烦把球扔过来。”嘴上说着抱歉的话,但语气中却丝毫不带歉意,有一种阴阳怪气的调调,让人听着怪不舒服。 “靠,他什么意思,”江孝涵眉眼攒着怒意,冲动地往前迈了一步,想揍人,“说的什么玩意。” 倏然,身边嗖地略过一道残影,笔直地冲他的目标向前飞去,像颗小炮弹似的。 “草!”吴宇措手不及,只堪堪举起手挡了一下 ,球撞上皮rou发出沉重闷声,听上去疼得慌,然后在反作用力的作用下又向远处飞去。 “不好意思,手滑。” 余暮渊放下推球的手,面容平静,眼底含着阴沉的暗色,却云淡风轻地说。 江孝涵被余暮渊的一系列cao作震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举起手啪啪啪地鼓掌。 牛。 “你他妈有病吗!”吴宇捂着砸红的手臂,沉下脸,从远处气势汹汹地走来,嘴上破口大骂。 随着吴宇的靠近,余暮渊的眸色渐深,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江孝涵见气氛不对,果断迈出脚步―― 站到沈芜弋的左边。 和余暮渊一起,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沈芜弋护在中间。 不得不说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杵在这,板着一张脸,气势还是有些逼人的,再加上二班的男生是在年段里出了名的难管,不像人们死板的印象中那么文文弱弱死读书,虽然吴宇攒着一肚子怒火,但至少理智尚存,在离他们几步远的距离就停下脚步,带了几分谨慎和忌惮。 结果当他一对上余暮渊平淡无波的眼眸时,余暮渊轻轻地挑了下眉,那双浅色的瞳孔在太阳的映射下,将他内心的丑陋和一切黑暗都剖析在光天化日之下,随着脏乱的水坑中的水渍一起蒸发殆尽。 就是这么一个眼神,让他的怒火蹿上心头,向前迈一步,面色难看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余暮渊,不自觉地拔高音量,“你他妈的别得寸……” “怀恨在心,两年?” 吴宇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在原地。 “是因为被拒绝拉不下颜面……” 余暮渊松开沈芜弋,扶着他的腰,将他往江孝涵的方向轻轻一推,走上前,无视吴宇快戳到他鼻梁上的手指,垂眸看着他,眼神冷静,却看得让人遍体生寒,他身高腿长,比吴宇高不止一星半点,只让人觉得有无形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他勾勾唇,平静地说:“还是,嫉妒?” 吴宇脸上浮现出被戳破心中心事的恼羞成怒,他冲动地伸手,一把揪住余暮渊的衣领,但因为两人身高差的原因,使他的这个动作看上去滑稽极了。 “卧草……”江孝涵脱口而出,火气也上来了,刚想上去帮忙,一只手横在他面前,“诶诶诶,别添乱。” “这他妈……”江孝涵爆了声粗口,一转头,看见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刘子顺,身后还跟了个叶文斌,把涌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余怒未消,“顺儿,你拦我干什么?” 刘子顺翻了个白眼:“让你别给余哥添乱。” “?” “你余哥,练过跆拳道,来十个这种路人甲都不够他打的,别瞎几把添乱。” “……我日?”江孝涵被震惊了,“我们在一起同学三年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退下,一边去。” “……喳。” 沈芜弋暗中舒了口气,收回迈出去的步子,将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收回原位,但目光依旧紧紧地粘在眼前的人身上。 而眼下,吴宇被怒火冲昏头脑,压根没听到旁边几人的言语,只死死地盯着余暮渊,哑声说:“你他妈说什么呢,啊?” 余暮渊懒懒地撩了一下眼皮,吐出犀利的话:“蠢。”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他淡淡地短促一笑,没有言语。 “你他妈懂个屁――” 他对学习从来都不上心,但他家里有个重视成绩的爸爸,教育孩子的手段也很简单粗暴:考不好,揍一顿。 其实按照他的中考成绩是上不了城南一中的,但他爸硬是靠着砸钱,让他把学籍挂在他考的学校上,然后来这边借读。 在沈芜弋之前,他的成绩一直都很不错,因为每次考试他都能威逼利诱别的好学生帮他作弊,不帮忙就在暗中搞他们,而多数人也不想惹事沾上羊膻味,只能忍气吞声帮着他作弊。 告老师也没用,去告状的人都被他教训了,他什么没有,钱最多,多塞一些钱就糊弄过去了。 然后,他没想到在沈芜弋这边踢到了铁板。 他的成绩下滑得太严重,导致他那市侩父亲看出了些什么,在知道他的成绩造假以后,把他关在家里揍了一天,也就是那次,他被揍得三天下不了床。 等他养好伤回到学校里,也不知道是谁传出他成绩的事,周围同学都开始疏远他,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奇奇怪怪。他不再是大家眼中的学霸,他被彻底孤立了。 他把这一切都归咎到沈芜弋身上,而更深层次的,还有对他隐晦的妒意。 我都这样了,你凭什么过得比我好,凭什么。 但他不敢轻易去搞沈芜弋,一是怕这病秧子不经折腾,万一真搞出了人命,责任他担负不起;二是因为,他在二班,二班的人是出了名的护短,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明明是一群死读书的,却搞得跟群土匪似的,比普通班的还野。 所以他只能暗中搞一些小动作去折腾沈芜弋。 砸下去的拳头被猝然箍住手腕,停滞在空中,力道很大,像是钢筋似的囚禁住他,让他动弹不得,挣脱不开。 吴宇只感觉手腕附上一阵剧痛,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稍许清醒,而眼下的情况终于让他有些慌了。 “吴宇,”余暮渊敛起细长的睫毛,眼底的眸光冷漠,声音压得又低又轻,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清楚,“我从来不打人,但是我可以为你破例。 如果你想死,那就继续找沈芜弋的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