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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样凑了过来。 “他没事吧?没事吧” 张天烈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因为睡了很久的缘故,头上印着桌子的印迹,他的脸看起来有些苍白,却挥着手不让人扶,一些不怕死的女生大胆走过去扶他,被他低吼声,颤抖着站到了一旁,不敢再说什么。 男人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高大的身躯就像快要倒下的山,却始终保持着自己挺直的姿态。 “我知道了,他感冒了。”一个女生根据男人的症状作出了判断,其他女生也跟着附和起来。 “好像是这样的,你没有看见他脸色很难看吗?他的嘴唇都失去血色了,两眼赤红,看起来真的好像生病了。” “那该怎么办?” “我们买药给他吧?” “他又不是天天会来教室,真是可怜,生病了都没人关心。” 说话的女生惹来其他女生的不满,一女生说,“谁说没人关心的,我可是一直默默喜欢着他--” “哎哎,都可以了啦,我们都关心班上每一位同学。”许茜发挥班长的组织作用,“当然最关心的是张天烈啦,不过他生病也还是张天烈,一点小病他才不会放在眼里呢。” “可是--” “好了,要不你去他宿舍?” “我可不敢。”关心张天烈病情的女生支吾着不敢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貌似转得有点快。。。 ps:为了少数看文的人,我继续坚持发下去的。感谢倾心小鹿、阿拉蕾的好评,再次感谢! ☆、26 吃饭的时候,林清浅好像看到了张天烈的身影,不真切,透着光,站在那里沉沉地看着自己,林清浅只是埋着头,使劲塞着饭。再抬眼时,人就消失不见了,大概是幻觉吧,林清浅轻扯开嘴角。 回到宿舍,见一个人在拍着自己宿舍的门板,林清浅忙跑过去,宿舍没有人,钱松和程彻在校外都有事情做,一般中午都不会在宿舍,而他有时会在宿舍,有时则在图书馆。 来人转过脸,林清浅看清楚了,竟是陈锋。见到林清浅,陈锋紧紧抓住了林清浅的手,神情很是慌张。 “林清浅,求求你救救我堂哥吧,本来家里人买通了关系,今天就可以出狱了,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又加一年,我堂叔堂婶都急坏了,林清浅,算我求求你了,你大人有大量,看在我们是同宿舍一场,原谅我堂哥吧,他发誓他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他,救救我们全家人吧!” 陈锋声泪俱下,差点要给林清浅跪下来,“我是真没有想到我堂哥会这么犯浑球,只要你救了他这一次,我保证会让他过来给你磕头谢罪,你救救他,拜托,救救他吧!” “你为什么要求我?”林清浅低下头,他不愿意想起那样的场景,似乎想起,他觉得自己都是脏的。陈锋为什么要来求他,他没有去告过陈闯堂,也没有想过报复任何一个人,甚至他都没有告诉家里人,这样的事情一次就够,他不愿意再回想起来了。 陈锋听着林清浅冷冷的口气,更加急了,“林清浅,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本来知道堂哥是个同性恋,却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你出手,我是真没想到他这么色胆包天的,事到如今,林清浅,要是你还当我是朋友,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这一次,我奶奶今年七十多了,她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了,我求你了,林清浅,算我求你了!”说着说着拉起林清浅的手,带着乞求和期待望着陈锋。 “你先别这样。”林清浅拉住他,“先冷静下来,我不是不愿意帮忙。”问题是他真的没有对陈闯堂做过什么报复一类的事情,即使内心有遗恨,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他能有什么本事去告人家?难道法律还有处罚男性侮辱男性这一说? 陈锋带着希望看向林清浅,“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忙?” “陈锋,我跟你说实话。”林清浅低下头,不让人看到他的表情,“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就想忘记它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跟你发誓,我真的没有告过你的堂哥,也从来没有想过去报复。”说着抬起了眼,那双眼睛的眼角处泛着红。 陈锋的嘴角有些抽搐,“那你还说想帮忙?”脸色变得一下难看至极,“林清浅,我没有想到你是表里不如一的人,虽然我们只同了一个学期的宿舍,但你自己想想,我对你照不照顾,你生病的时候是谁给你请假买药的?你性格孤僻,是谁又主动和你交朋友,陪你谈心的?你孤单寂寞的时候,是谁想方设法地想让你开心的?这些,这些你都忘了吗?都忘了吗?啊?” 林清浅一听,拼命摇着头,他当然没有忘记,陈锋对他可谓照顾倍加,会陪他一起听音乐,一起去饭堂吃饭,一起去图书馆学习,算下来,陈锋是他大学第一个谈得来的朋友,这些他都没有忘记。 “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林清浅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陈锋冷冷地打断,“算了,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现在还在假惺惺地做什么?林清浅,被男人碰过也是一次新鲜的体验,很少男人有这样的福利,你就当做平生一次刻骨铭心的回忆吧。”陈锋脸上的肌rou绷紧,鼻子里哼出不屑和讥讽,从烧着怒火的嘴唇里吐出的字却是这样的难听,像颗颗钉子钉进了林清浅的心脏,林清浅怔怔地站在那里,脸上刷白,顿时失去了血色。 “我也不想再求你,想想一个七尺男儿在这里跟个娘们样求人,是不是让你很有面子呢?我们自己想办法,林清浅,你给我记着,下次可不止一个男人,你天生就是副女人的怂样,你骨子里是不是渴望着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说着陈锋转过身,愤愤地准备离去。 “陈锋!”林清浅此时的声音像快要撕破的薄纸一般,带着濒临的痛苦,“你为什么这样说我?”林清浅此时的心都在流血,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陈锋只留给林清浅一个带着怨恨的愤愤眼神,转身离去,留林清浅在原地,怔怔地看着偌大无人的走廊。林清浅只怔了一下,颤颤地拿出钥匙,准备开门,他突然想到什么,转过身,望向上面不远处的那层,最角落的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似乎关得严严实实的,仿佛阻绝了时间和空间,遗忘于乌有。 转动钥匙,林清浅推开门,走了进去。 下午没有课,林清浅躲在宿舍里,看了会书,就躺下睡觉,他将被子捂过自己的脸,泪水打湿了被子和枕头,他无声地哭得眼睛都红了。不知何时,程彻回来了,他来到林清浅的床头看看,推了推被窝里的林清浅。 “怎么了?没事吧?”程彻关切地问。 林清浅不敢转回头,他知道自己的眼睛一定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