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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腻。 很快,一大盘酱牛rou,两盘炝菜,还有三盘饺子就风卷残云般地所剩无几了。 吃完回到车上,陈麦满足又迷醉地拍拍肚子,说:“真是太好吃了!” 说完她随之又叹了口气,说:“回味这些就头疼,老娘下个月在迪拜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陆焜问她:“中国人占领世界,迪拜不可能没有中国菜吧?” “有倒是有,只是你知道的,阿拉伯信奉伊斯/兰教,下个月他们的斋戒就开始了,日出到日落,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水,饭馆在日落前都是不开门的,我只能自己做饭了。” 坐在后面的江洺插过来一句:“那你记着每天给我打一个电话。” 陈麦不解,回过头去看着江洺,“为什么?” “我怕你被自己做的饭毒死。” 好像是两年前吧,江洺亲口尝过一次陈麦的手艺,那味道真让人终生难忘,他发誓以后要是混不好,宁可饿死也不会再给她的厨艺之路当炮灰。 面对如此赤/裸裸的嘲讽,陈麦岂能容忍,只是她刚想开骂就被一张纸巾堵住了嘴巴。 陆焜一边倒车一边说:“你嘴角有东西。” “哦”,陈麦对着后视镜擦了两下,也把收拾江洺的事给忘了。 ...... 拿铁酒吧,陈麦每次回来必去的地方。 这家酒吧位于市中心的儿童公园旁边,一面是家长带着孩子游玩的悠然场景,一面是灯红酒绿,莺莺燕燕,真的好不和谐...... 车门打开,陈麦脱掉外搭直接扔在车上,然后挽着陆焜的胳膊就要往里走。 她完全忘记了身后的江洺,不过江洺也早就习惯她重色轻友的本质,只是这一次的“色”有点不一样。 具体哪里不一样,江洺也说不清楚。 陈麦带着陆焜从正门进去,穿过大厅和舞池的人群直奔里面,陈麦注意到现在出来玩的人的年龄层越来越往下走,有些小姑娘青涩的就像是高中生。 二楼最中间的卡台,位置很好,他俩刚落坐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冲他们走过来。 “麦子!” 陈麦应声起身走过去和那男的拥抱了一下,说:“强哥,我刚回国就来看你了,我好不好?” 强哥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抓着陈麦的手说:“当然好了,谁能有麦子好啊!” 陈麦笑着回身招呼陆焜,介绍道:“强哥,这是我朋友,陆焜。” 强哥缕着陆焜的高个子从头看到脚,等互相介绍完他又左右瞅瞅,问到,“江洺怎么没来呀?” 陈麦一拍脑门,骂了句,“卧槽!我说怎么少点什么呢?!那个,强哥你先忙,等江洺过来我让他去找你啊。” “好,有啥需要就跟强哥说,别客气。” “一定。” 不到半分钟的功夫,陈麦给江洺打完了电话,她耸耸肩膀跟陆焜说:“江洺单位临时有事,领导把他叫走了。” 陆焜拿起桌上刚启开的啤酒,喝了一口,说:“江洺在哪上班啊?” “省未成年犯管教所。” 陈麦说完才意识到不对,“江洺没和你说过吗?” 陆焜抬手擦干嘴角的酒沫,信手拈来一个谎,“好像说过,记不清了。” “他大学念的是警官学校,毕业后直接考狱警了。” “是嘛。” 陈麦看着陆焜修长的身形嵌在沙发里,侧脸在灯光下时明时暗,而最让人挪不开眼睛的还是那两条逆天的长腿,这让她不禁想到在公寓楼下经常看到的猫,迪拜的猫都很壮,四肢发达得仿佛喵星里的王者。 陈麦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这一刻,她很确定,她被蛊惑了...... “呦!麦子姐,又换男朋友啦?” 臆想被突然打断,陈麦抬头。 说话的是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虽穿着另类,但长得很帅,像是从二次元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陈麦三个月前的品味,她自己都有点琢磨不透。 男人叫郭冬冬,在拿铁酒吧跳舞,他和陈麦有过那么几次,后来陈麦休假结束回迪拜就把他忘脑后了。 陈麦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她伸出一只手把陆焜勾到身边,对着郭冬冬挑挑眉,说:“麦子姐这个男朋友是不是很帅?” 在夜场混迹多年,郭冬冬也不是吃素的,他说:“床技跟我比怎么样啊?我当初可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谁想你下床后就不认人了!” 这样当着陆焜的面被揭穿,陈麦到底脸上还是挂不住了,她粗口哗啦啦地爆出来,“焜哥他妈的要比你强一百倍,赶紧给我滚,别在这影响老娘心情!” 郭冬冬嘻嘻笑着,“麦子姐,别这样嘛,我可是很想念你的美胸呢,又大又圆。” 他边说还舔了下嘴唇。 陈麦的脸气得涨红,刚想反击什么,就见陆焜把她的胳膊拿下来,双手顺势搂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揽,说:“要不要在这展示一下焜哥过人的床技?!” 两个都是人精,眼神交汇过后就知道下一步要演什么戏,只是陈麦太把自己带入角色了,她勾着陆焜的下巴毫不犹豫地吻了过去。 酒吧里音乐声噪成一片,可陈麦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耳边陆焜的呼吸。 只是还没亲几下呢陆焜就推开了陈麦,动作虽轻,但拒绝得很明显。 “怎么了?”,陈麦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只见陆焜又恢复刚才那副样子,窝在沙发里,一只手懒懒地指着对面,说:“你那小男朋友走了。” 言下之意,这戏也不用再演了。 “......” 陈麦拿起桌上的酒,一口气喝光了一大杯,她看见酒杯里流转的彩色灯光,在酒香里回味着刚才那个吻,真的太诱惑,太迷人了。 她发誓,在自己小半生所遇到的男人里,没有一个像陆焜这么让她着迷,她感觉自己下面都快湿了...... 酒吧里的曲子重新换了一支,依旧是震耳欲聋的那种,陈麦拿起另一杯酒,凑到陆焜身边,说:“演完戏是不是该喝酒了?” 她故意挺起胸脯,让本来就傲人的事业线更加挺拔,酒杯就被她贴在胸前,等着陆焜来拿。 只见陆焜身体前倾,细长的手指抓着桌子上的酒瓶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然后举着和陈麦碰了一下,说:“我先干了。” 说完,他一饮而尽。 陈麦看着他,也将自己的酒慢慢喝下。 “你有女朋友啊?” “没有。” 陈麦看他,“那为什么拒绝我?” 陆焜笑笑,没吱声。 “觉得我不像好人是不是?” 面对陈麦的逼问,陆焜想了想,说:“等以后你会知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