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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里。 独坐少许后,夏木也从酒吧里出来,看着夜色,她发了一会儿呆,她不相信原野会是偷盗份子,但毋庸置疑的是,现在,原野就是与这一群偷盗份子混迹在一起,称兄道弟。 这里面将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呢? 原野又经历了些什么? 一时也是不得其解啊,算了,先不想他了。 释武借钱到底是为什么?夏木想,释一师父说她不是在帮释武,反而会害了他。 现在,对释武而言,最迫切想做的事恐怕就是替他的师父报仇,报仇的话,他借钱干什么? 一个念头出现在夏木的脑海里,释武借钱,是不是要去买.枪?这样才符合释一师父所说的,帮释武就是害释武。 经过反复思量,夏木几乎可以断定自己的推论成立。 借钱给释武买.枪复仇?尽管她也有愤怒,有仇恨,但她还有理智,她清楚自己不能这么做,如果这么做了,就会推释武入万丈深渊,而于事件本身毫无裨益,属于损耗自身血条的无用功。 夏木这边想着事情,没有留神到前面的人,走着走着,一个人影立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夏木抬头,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原野。 夏木觉得,自己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他,一肚子话想要对他讲,但当他站真的在面前时,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说出口的话是,“你怎么,在这儿?” “等你。”他说。 “等我?”夏木嘴角一勾,“不用去陪她吗?” “口气这么酸?”原野听出她语气中丝丝的酸意,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你吃醋了?” 夏木也不理会他的揶揄,“她是谁?是不是池俪俪?她是你女朋友吗?” “……”原野沉默不语,点了一支烟。 沉默,他竟然沉默,那就是真的了,夏木的心底升腾起一股怒气,虽然她从未曾拥有过他一秒,却像失去了他千万次。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表达自己的情绪,便问,“那你喜欢她吗?” 原野斜靠在一棵树上,依然不说话,抽着烟看她。 “你不肯说?那就是默认了?”夏木感觉像一捧冷水浇到心上。 她需要的是他的否认,但他却不否认。 她想要他的辩解和解释,而他却用沉默来表达态度,在她看来,那就是默认了他和池俪俪的关系。 他不说话的样子令她抓狂,“你倒是说话啊?”她逼近他,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看着她,这时的她,像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半晌,他突然笑了,“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一个为我争风吃醋的女人,你很在乎我吗?” 经他这么一说,夏木才感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却也不再加以掩饰,“是又怎样?我就是很在乎你,从不否认。”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眸子里。 她的眼睛在夜色下明亮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 你看这夜色正好, 我想对你表白表白…… 第22章 夏木的眼睛在夜色下是明亮亮的。 原野直起身,“夏木, ——” 话音未落, “停!”夏木已截断他的话, “别说了,至少这样我还能有一些幻想的空间。” 原野抿抿唇, “夏木,我是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说了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就必须要对她负责——” 不容他说完, 夏木又一次打断他, “那你有没有对池俪俪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她见了你那么亲昵, 你不是也默许了吗?还在这里敷衍我?我不能要求我喜欢的人必须喜欢我, 但喜欢一个人是我的权利, 所以我不想再听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都是骗人的话,我不相听。” 原野很想对夏木解释一下他和池俪俪的关系, 但处于他的立场, 他有太多的顾忌, 使他无法开口明说,“你放心,我和池俪俪之间, 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算是你什么人哪, 哪里有资格管你说你呢?!”说着,夏木转身就往前走了。 原野几步追上来,笑了,“小姑娘脾气越来越大了啊,三语两语就生气了,我看看,是不是嘴巴上挂了把刀,不容人把话说完就中途腰斩。”嘴里说着,手就来挠夏木的痒痒,他只想让她开心一点。 夏木笑着躲开,“谁让你说我不喜欢听的话了?” 两个人在夜色的街道里嬉笑打闹起来。 这样的时光是最迷人的。 待夏木和原野回到客栈,看见池俪俪立在客栈门口左顾右盼,见了原野和夏木,她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旋即淡笑着迎上来,“原野,你去哪儿了,我就洗个澡的工夫,你就不见了。哦,这不是那位美女画家吗?你们俩怎么在一起?”她径直走过来,插到原野和夏木的中间,自然而然地把胳膊伸进原野的臂弯。 “出来转转,恰好碰到她,她叫夏木,”原野倒有些不自在,试图把他的胳膊抽出来,池俪俪却拽得更紧了,“夏木,这位是池俪俪。” 不待原野介绍完,池俪俪就拖着原野往楼上走,“哎呀,你的嘴怎么破了,流血了,是不是太干了,我有润唇膏,给你涂一点。” “不用了。”他说。 “涂一点嘛。” “说了不用了。” 夏木在后面注意到,池俪俪只穿着一双拖鞋,一身短裙,一双洁白修长的大腿露出来。 她低头,脚下踢着石子,刚要往里走,听到后面有人在叫她,“夏木姐。” 顺着声音回头,她看见了释武。 “姐,借我的钱准备好了吗?”释武冷静地问。 夏木没有说话,拉着释武到了左右无人的浓重树影之中,“释武,你借钱是要买.枪吗?” 释武很爽快,“是。” 简洁。 没有犹疑,没有谎言。 夏木看着释武,“如果是这样,我不能借钱给你,释武,佛家第一戒就是不杀生。” “他们已经失去了人性,杀了我师父,”释武满腔的怒火,“我本来就不是出家弟子,即使是出家弟子,也才不要管什么佛门戒律,我一定要那个杀了师父的人以命偿命。”说到最后,释武竟又哽咽起来。 夏木没想到,释武的复仇之火如此炙热,“释武,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你不要冲动,法律会严惩恶人的。” “你不要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不想听,你不借钱给我,我就再到别处想办法。”释武转身就走。 “释武!”夏木喊他。 他没有回头,身影融入沉沉夜色之中。 夏木的心里也很难过,为释觉师父,为释武,为原野,也为自己。 每个人在路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