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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让他竖着鸟下楼买套子简直是在做梦。 周冽咧嘴骂了一声,剑拔弩张的性器在陆潜川湿漉漉的xue口处不停的蹭着,却不进去。 他想了一下,一咬牙,把陆潜川的手指拔了出来,换上涨的发疼的性器抵在了微微翕动着的xue口上。 他用手钳制住陆潜川的下巴颏,强制着他看向自己,恶狠狠地说: “你他妈最好没问题,不然我先弄死你,再弄死你那个医生朋友,听到了没有!” 陆潜川脑子里晕乎乎的,屁眼子里又空虚的厉害,亟待什么去填满那处。 他不耐烦地用湿淋淋的屁股去蹭堵在xue口上的那一根,懒洋洋地半阖着眼睑,一边后仰着脖子一边从震动着的喉管里发出又绵又黏的轻哼。 周冽这种久经沙场的战将都被他这不经意的媚态勾的红了眼。 他一手死死扣住陆潜川的腰,一手扶着硬的要发疯的性器,腰一挺,狠狠地抵进去了一个头。 贪婪的甬道狠命圈住了冠状沟,xue口被撑的浑圆发亮,最细小的褶皱也被绷的铁紧,周围全部的神经末梢一瞬间尽数被激活,钝疼感被一级一级放大,传至大脑皮层,已经被活跃的神经元炸成了烟花。 陆潜川疼的大声呻吟,眼角隐隐发红,整张脸都缩成了一团,他拼命摆腰向后躲,本能的收缩甬道想把异物赶出去。 周冽也被他夹的直喘气,见他反抗的厉害,就更加来气。 没有犹豫,他伸手狠狠地在陆潜川挺立的乳`头上掐了一把,低吼道: “躲什么!这么有力气一会儿给我好好的叫!” 两手捏住圆润的屁股蛋,用力向外掰开,在对方的怒骂声里狠狠地撞到了底。 没给陆潜川适应的时间,周冽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挺着腰杆子打桩似的往深了干,嘴巴埋在胸口上,用牙尖死死地磨着殷红的乳珠。 陆潜川上下失守,哑着嗓子无助的呻吟,他被压着喘不过气来,长大了嘴大力的汲取着空气。为了舒服一些,他竟无师自通的拔出两条长腿主动缠上了周冽的腰。 屁股里那根硬棍cao的他直向上顶,又被那人按着肩膀落了下来,胸口那处被咬破了皮,又痛又麻却掺着说不清的诡异快感,此时他仿佛全身都是敏感点,那人的手指游移到哪,哪里就爆发出溺死人的兴奋感。 紫黑的性器上挂满不知名的液体,快速地在微微发热的xue口出进进出出好不快活。柱身的脉络不停的蹭过浅显的rou粒,快感一阵阵袭来,躲都躲不掉。 陆潜川被顶的又麻又爽,那活物撞到底时,总有一种直插到嗓子眼的恐惧感,堵着他的喉咙,扼住了他的命脉。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在这窒息的快感里。 他又哭又叫,勾着周冽的脖子无助的哽咽。 “慢一点,求你慢一点,我要死了,你慢一点…” “太深了,你不要再进来了…” 周冽闷笑着喘着粗气,性感的热气全部喷在陆潜川泛滥的眉眼处。 他一边抬高陆潜川的腿,一边往深了cao,说,是要shuangsi了吧,不是我想进去,是你这saoxue咬着我不放啊。 又引着陆潜川的手握住他翘的老高的性器上,说你在性奋什么?你摸摸,你这jiba都湿的吐水了,你怎么这么sao啊。 手指沾了些马眼处溢出的腺液,坏笑着说,来尝尝自己产的sao水味儿。说着就按着唇瓣伸进陆潜川的嘴里,手指在嘴里肆意的搅动着,挑逗着他的舌尖,甚至夹住舌头轻轻地往外拔。津液不受控的顺着唇角往下流,陆潜川乖顺地一边哼着一边去舔周冽手指上的口水。 周冽抽出手指,嘴巴又压了上去,舌头闯进温热的口腔,黏糊糊的亲着嘴儿。 上面亲的动情,下`身也不含糊,腰越挺越快,撞的两个卵蛋不停的砸在陆潜川的会阴处,深深地干了数百下,次次撞在对方的敏感点上,陆潜川叫的越发的yin`荡,腰扭的sao的看不过眼,他把脸深深地埋进床单里,闷声哭叫,嘴里胡乱地喊着要死了,又大了,肚子要破了… 周冽揉弄着他发胀的两颗卵蛋,抵着敏感点一阵狠命的抽插,陆潜川眼前一白,腿间的性器抽搐着吐出了白浊,周冽配合着慢慢抽插了几次,延长了高潮的余韵,性器愣是被逼得连射了好几股yin水,直到两个囊袋里的精水全部被掏空,马眼里还间断溢出些腺液,才半软着垂了下来。 周冽见他软了身子,也不多折腾,又接连cao了数十下,便拔出性器,骑在陆潜川身上,撸着鸟,一滴不胜的全射在了对方白净的脸上。 陆潜川失神的瘫软在床中间,竟伸出舌头勾了一些唇角处的白浊卷进了嘴里。 吧嗒了一下嘴,簇着眉说好苦,不要吃了。 周冽低声骂了一声sao货,扶着半硬的性器就又塞回了温柔乡里。 前前后后折腾了一夜,陆潜川哑着嗓子叫的失了声,屁股蛋上满是大手捏出来的指痕,全身被吮咬的没一处好地方。 陆潜川被迫高潮了好几次,cao的马眼里最后射出的只有几滴sao黄的尿液还是没被放过,意识渐渐抽离,最后被弄得昏了过去,周冽还是按着他又做了一次才抽出湿淋淋的大鸟。 天色已经朦朦亮,周冽看了眼窗外,跳下床去洗了个澡。 穿戴妥帖后,周冽回身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着陆潜川,想起什么似的拿起了桌上支起来的手机,对着镜头,笑着餍足道: “陆先生,你的屁眼子真他妈是极品,当真要值二百块。我干得很愉快,希望你也爽。” 说完手机扔到一旁,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叼在嘴里,一边点着烟,一边关上门走的相当潇洒。 光溜溜的陆总是在周冽走了两个小时候后,被16度的空调风硬生生吹得冻醒了。 全身不多的肌rou组织痉挛着疼痛,身体上遍布的红痕于不知名的体液让他忍不住想好好思考一下人生。 强撑着身子摸到手机,打开来就被一部以自己为主角的gv闪吓了眼。 强行为鸭的陆潜川耐着火从头把视频拉到了尾。 由始至终,脸色越来越难看,画面最终定格在周冽裂开着的一口白牙上。他几乎预支了这辈子一半的抑制力才得以忍住,没有把手机狠狠地砸在对面泛黄的墙上。 他浑身烫的难受,发烧发的厉害。 杵着直发抖的双腿,单指撑着墙,在令他作呕的逼仄空间里,强忍着洗了个澡,拾起勉强可以蔽体的西服把自己裹起来,又捡起地上洒落的物件,近乎咬牙切齿的下楼正准备走,又被眼尖的老板娘截下来要求退了房才能出店。 陆潜川难耐地敲击着木质台面,老板娘微妙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让他觉得很是抵触。 终于对方用对讲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