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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招的样子,一看就是提前琢磨好了,故意装模作样在这糊弄他的。 “啊,想到了。”陆潜川笑了笑,“这个方法你大概不会太排斥,毕竟是我切身观察到,你对这种数额大抵上不太感冒。 他买了个老长的关子,吊足了胃口才讲起了重点。 “以上的每一点,你违反一点,罚款一百,一次一百,这点点钱,我估计你也看不上眼,数额不大,仅是小惩大戒,大概提个醒。” “你有什么意见么?不接受我们还可以调整。当然做`爱的时候算是你的工作时间,为了达到更好的效果,你说什么我都不拦着。”他很像那么回事地抬头看向周冽。 你他妈早就决定好了,挖了坑让我往里面跳,我还能说什么? 周冽忍不住腹诽道,憋了一肚子气无力地闭了闭眼,算是默认了。 陆潜川愉悦地扬起了笑颜,道:“你不说我也不说,共创文明生活环境。” 说完,文明大使继续喝汤,伪文明积极分子一脸便秘的样子。 “你也不要不高兴,大家既然住在一起,就是要互相磨合适应,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有道理的我也会改。” “我只有一个要求。”周冽正色道。 陆潜川一挑眉:“什么?” 周冽指了指裤裆,恶劣道:“您那种中老年需求能不能频率往年轻人这边偏一点,按你这样来,我迟早要憋死。” “你是左撇子么?”陆潜川格外顺畅地答非所问道,喝着碗里的汤,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cao!你不要扯开话题!” “一百。”陆潜川语调平平。 “什么玩意?”周冽莫名其妙地瞪圆了眼睛。 “已经开始计费了,你刚刚说了不雅的言论,罚钱啊。” “这他妈也算?!”周冽气急败坏,啪的一下拍了筷子。 “两百。”陆潜川又喝了一口汤。 周冽彻底噤声了,惹不起躲得起,他烦躁地拿起筷子,又忍不住叫嚣道: “你看不见么,我右手拿的筷子!” “哦,那你觉得你的哪只手好看一点,好用一点?” “你不废话么,两只手长一样,你两只手不一样么?”周冽忍不住想他们现在到底谁才是智障。 “吸烟更喜欢哪只手?” 周冽不耐烦地晃了晃拿着筷子的右手:“不是说了么?!我不是左撇子,右手。” “这样啊。”陆潜川停下手里的动作,望着周冽的眼睛,特别严肃道: “ 那我建议你,用左手。” “什么乱七八糟的?”周冽被说的一头雾水,暗自嘀咕。 他看着对方氤氲着调笑意味的眼睛,猛地愣住了,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回应他之前那个问题。 他恼怒的不行,觉得自己被耍了,还不能把怒意赋予到行动上,只能当作吃了个哑巴亏,就着菜,尽数咽回了肚子里。 而后的两天里,陆潜川对这件再也没提过一次,周冽暗自松气,心想这人估计就是为了让他吃瘪故意那么说,其实也没多当真,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不曾想,第三天的晚上,陆潜川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交给他一张A4纸和一个用彩色包装袋扎好的圆咕隆咚的东西,上面甚至还绑了一个绢丝花。 周冽疑惑道:“是什么?” 陆潜川努努嘴:“自己看。” 周冽先看了看A4纸上的内容,才看了两行就彻底不好了,这张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住房条例,甚至可能比陆潜川那天说的还要多还要齐全。 “有空多看看,要罚钱的,我想起来也会考考你,最好给它背下来。”陆潜川神补刀又来了一句,周冽真是差点就要吐血。 A4纸看着太心塞,他只好把目光转到了一旁的包装袋上。 他疑惑地递过去一个眼神,陆潜川好心解释道:“给你的礼物,拆开来看看。” 直觉告诉周冽,这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他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三两下拆了包装纸。 然后他就被出现在眼前的物件彻底惊呆了。 竟然是一个异常喜庆的猪形状的储蓄罐。 “罚的钱放里面,钥匙在我这。”陆潜川再来补刀。 “cao了…” “真他妈够了…” 周冽暗自叨叨了两句。 忽然拔高了音量,道:“陆潜川你至于么?玩儿真的?!” “嗯。”陆潜川淡定地点头,“五百,之前的两句加上昨晚你没洗的干净的碗加上刚刚那两句,一共五百,放心我都记着在,不会坑你。” 见周冽没动,于是催促道:“快掏钱。” 周冽简直是咬牙切齿地掏了钱,揪的乱七八糟地塞进了储蓄罐里。 对比与他,陆潜川一脸兴奋地晃了晃猪罐子,又看了看手机,得意道: “按照这个罚款速度,我能靠你发家致富啊。” 一句话说得周冽脸黑成了炭。 于是,在陆扒皮孜孜不倦的循循善诱下,一个月过后,塞满了一整个猪罐子的周冽,终于改掉了一系列的坏毛病,正式步入了合格房客的范畴之中… ———— 又是一年中秋佳节。 华橙员工,没有现活的都可以放假回家,有活必须留岗的也有五倍工资可以拿。 前些日子,Evan踌躇了好些时间,最后还是一咬牙,请了个过节假,亲jiejie结婚,不回家实在说不过去。 了解清楚情况后,陆潜川豪爽地给他多批了两天假期,还相当够意思地随了个大红包。 于是,没有助理基本等同于智障的陆潜川破天荒在家里休了个法定节假日。 公司后勤部买了月饼和水果分给下面的员工,剩下了几盒,全部都送到了陆总的办公室,又加上一些个小领导凑份子送来的礼盒,好几个艺人为了巴结他托人带来的亲手做的手工月饼…和往年一样,七七八八竟堆了小半个墙角。 临下班前,陆潜川皱眉盯着一大堆的月饼盒子,想了想,在里面拣了个最小的带上了,其他那些吩咐秘书在里面挑盒大的送给自家老太太,剩余的随她们怎么处置。 他其实也给周冽放了假。 晚上在床上,射了周冽满手后似睡非睡,迷迷糊糊时说的。 周冽正逼近高潮,把他的腿折在胸口压着,狠狠地干了几十下射出来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还能遇上带薪休假这种好事。 但他在这里孤身一人,放不放假没区别,说白了,他现在过得每一天,都跟放假没什么差别。 简单得回了句不用,便扒了身上汗湿的背心擦拭湿漉漉的yinjing和黏腻的指缝。 一心不好二用。 手上动作着,嘴上就没溜住,顺口就问了一句: “过节你不回家?” 话出口就后悔了。 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