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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哦。”齐叶蓁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猛然间一抬头:“我们、我们有没有——” “疼吗?”梁暄打断了她的话。毕竟太难克制自己那么多天没见她的冲动,加之她那么妖娆妩媚,他昨夜下手失了轻重。 梁暄这么一问,坐实了他是罪魁祸首。 齐叶蓁睁着大眼睛,脑中拼凑着梦境的断章。 难道昨晚不是梦?那她在梦里分明做了那么羞耻的事,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 齐叶蓁打了个寒颤,闭上眼睛,如果可以,她选择原地跳楼。 “疼不疼?”梁暄伸出手,指甲刮着她脖子上一处牙印,过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消下去。 齐叶蓁脖子一缩,很明显那里被他咬伤了,梁暄不说她还没发现,“疼疼疼——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 第96章 竞选大使(四) 梁暄淡淡道:“是啊。” 齐叶蓁愣了半晌, 恍然想起她自己是属兔子的,梁暄大她四岁半,可不就是属狗的。 “属狗的也不能咬人啊。”齐叶蓁委屈。 “是你先动的口。”梁暄从抽屉里取出药, “腿打开。” 齐叶蓁明白他是要给她上药, 也不再扭捏,分开双腿, 他的指尖就这么顺着她光溜溜的大腿滑了进去。 “我什么时候动口了?”齐叶蓁抽着气儿,瓮声问道。 梁暄上完药, 瞥了她一眼, 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两粒纽扣。 齐叶蓁瞧见, 他锁骨上密密地印着一排牙印。那牙小小的,是她的。 齐叶蓁腾地烧红了脸,支支吾吾:“我不记得了……” 梁暄不动声色:“后背还被你抓伤了, 要看看吗?” “啊?”齐叶蓁一惊。 梁暄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你是属猫的?” 齐叶蓁敛下睫毛,窗外的阳光照进来, 落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我不是故意的。”齐叶蓁咬着唇儿,在抵赖与认怂之间选择了后者。 “喜欢咬人?”梁暄沉着嗓音问道。 “我没有。”齐叶蓁连忙摇头,“肯定是昨晚太……”她顿了顿, 不继续说了。 总不能说昨晚太荒唐了吧? 梁暄轻笑,“我又没怪你。” 相反,欢愉之时在伴侣身上留下点疼爱的印记,快.感反而更加强烈。 “喜欢咬我的话, 下次可以换个地方。”梁暄拍拍她的小脸,她实在可爱得紧,叫他爱不释手。 “嗯?”齐叶蓁没懂他的意思。 梁暄凑到她耳边,低哑的嗓音带着致命的性感,“你可以咬我那儿,”梁暄舔舔唇,“我很期待。” 齐叶蓁反应过来的时候,梁暄已经带着邪肆的笑容离开了床。 “砰!”一个枕头精确无误地砸到了他怀里。 齐叶蓁羞得就差找个缝儿钻进去了,她连忙转移话题:“我要上班去了。” “都这个点了,还上班?”梁暄掀了掀眼皮,“给你请假了。” 突然之间就没事可做了…… “穿衣服,带你出去吃饭。”梁暄递给她一个纸袋。 齐叶蓁打开一看,是件新衣服。纸袋上印着V家的LOGO,就是经常给明星出高定礼服的那家。 这是一件米色雪纺质地的仙女裙,裙身的花朵刺绣是纯手工制作。好在款式并不夸张,日常穿也没有问题。 只是……齐叶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头拧了起来。脖子上的牙印和吻痕太扎眼了,这件裙子恰恰又是露脖子的。 梁暄拿了条丝巾过来,在她脖子底下扎了个结。 这样正好可以挡住那突兀的印记。 丝巾的花纹和质地与这条裙子如出一辙,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配套单品。 “给你准备的礼物,喜欢吗?”梁暄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欣赏着镜子里如画一样的美人。 “喜欢。”女人对于漂亮衣服都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齐叶蓁也不例外。 “还有些在楼下,回来再看。” 回来得匆忙,梁暄没那么多时间给她挑礼物。 只是临走前去了几家奢侈品旗舰店,随手刷了些看起来还不错的。 梁暄带齐叶蓁去了家淮扬菜馆,他在国外这些天顿顿吃的西餐,有点腻了。 B市没什么特别好的淮扬菜馆,这家是为数不多之一。这家餐厅坐落在B市远望大厦顶层,是个很好的观光点。 下午时分,客人不多,两人在临窗的位置坐下。 齐叶蓁的家乡在江南一带,自小对淮扬菜熟悉得很。 看到久违的蟹黄汤包,她眼睛都亮了。 这蟹黄汤包是淮扬菜一绝,以蟹黄蟹rou为馅儿,面皮筋道。吃汤包之前,需先用吸管戳开一个小洞,将鲜美的汤汁吮干。 “第一次在B市吃到蟹黄汤包,味道真好。”老实说她之前在B市吃的汤包都不正宗,有些所谓的蟹黄汤包其实是蟹黄酱配猪rou馅。 “好吃就多吃点。”见她吃得开心,梁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酒足饭饱,齐叶蓁满意得眯着眼睛。 “你那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哭了?”梁暄倚靠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风景,不经意间问道。 齐叶蓁心尖儿一颤,他居然听出来了? “说说吧,我不信你想我想哭了。”梁暄手指有点发痒,想去掏烟,见她在对面,又忍住了。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良心吗?”齐叶蓁小声嘀咕了一句,说得她好像没心没肺一样。 梁暄没搭话,只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桌面,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齐叶蓁吸了口气,其实见到他以后她就没有那么难过了。 那天她哭,一大半还是因为想他,只有一小半是因为在游戏里受了委屈。 齐叶蓁把那天梁暄下线后发生的事告诉了他,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很平静地叙述。 末了,她补充了一句:“我现在都看开了。不过一个游戏里的虚名而已,争不争得到没什么必要。比起那些,跟你在一块我就特别满足了。” 不是什么动人的情话,只是她自己的真实感受。 梁暄眸子闪了闪,淡声问道:“想赢?” 齐叶蓁摇摇头,“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证明清白,输赢无所谓。” 梁暄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以及蓝天上一道洁白的飞机云,半晌,说道:“这种事也值得你哭。” 齐叶蓁微哂,怎么跟梦里的话一模一样。 梁暄转而看着齐叶蓁那一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 这双眼睛是他心头挚爱之物,是他魂牵梦绕的源泉。除了跟他在床上,他不允许任何人在任何时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