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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下磨蹭,rou唇外翻分开,露出内里充血红肿的阴蒂花芯。 沈将渊抬着手,木桩子一般,任由女人下身的yin水润湿了他,水液顺着甚至淌到了小臂,又被衣物布料吸收。 在过去夜晚曾发生过的场景重现,爽快却没当初那样舒坦了,女人扭得腰都酥了,也没到那个临点,不上不下的卡着难 受。 “蹭舒服了没?” “没有那次舒服,要别的……” 那时的叶萋还是处子,此刻早就被男人cao透cao熟了,如何相比,欲望的口子一经打开,就不会轻易合拢。 沈将渊抽出湿透的手,送到唇边随口舔了,砸吧着女人的甜水儿,另一空闲已久的手终于有动作,箍着女人腰身将她往前 一抱。 “嗯……” 两个人赤条条的私处rou贴rou触到一块,男人的guitou吐了不少精水,滑腻一片,胀鼓鼓的格外狰狞,压着女人被蹭开的阴口 随时准备破入。 叶萋被这突然的一记在外顶弄麻了身子,她跪不住,手掌扶在沈将渊胸膛,屁股自然而然往下坐,直到末根,全部吞了进 去。 足有幼儿小臂粗细的东西整个插入没怎么受过扩张的花腔,内里紧致难以言表。 长长一声餍足的喘息,沈将渊咬住女人耳垂,舌尖绕着轮廓舔弄发出啧啧水声,在粗鲁的交合中添上一丝缠绵。 上下同时被弄,叶萋腿根都打起哆嗦,强撑起身子耸动了腰身,那作恶的东西堪堪从她肚子里退出一点,沈将渊又迫不及 待的cao回去。 一股子水液喷出,溅湿了马车内壁,挂着往下滑,当真是下流场面。 沈将渊瞧见,故意耳语一番,叶萋通红了脸,不想理他,只憋着嘴任他cao,连呻吟都不露。 男人扬扬眉,丝毫没把女人矫柔的抗议放在眼里,他狠狠往上顶了几下胯,结实大腿面拍击对方软绵绵的屁股rou。 “啊……别这样。” 瞧,一下子就xiele,他的夫人可真好,性子好,身子好。 “喜欢萋jiejie才这样。” “渊儿……渊儿喜欢我么?” “喜欢,特别喜欢。” 这些话往往都是叶萋来说,从沈将渊口中说出,女人当即鼻尖酸涩,只觉得所有从前经历带来的孤寂困苦都没了,望着人 的圆润杏眸里是说不尽的情深意浓。 两个往往只一边主动的人在药物和辛秘揭露的作用下,一齐为情欲痴狂起来,你进我缠,内里快感不只是翻倍那样简单。 沈将渊cao到后头失了理智,胡乱啃咬着怀中女人脖颈留下青紫吻痕,叶萋受了痛叫得更浪,屁股啪啪骑着男人裤裆东西。 交合处yin水jingye被rou棍搅和成了白沫子糊在男人丛生的浓黑阴毛上。 马车上下震着动荡,惊飞林里夜歇的鸟儿。也晃撒了阿左手里捧着吃的酥饼。 好端端被撒了一身饼碎的阿左抬头看看月亮,停车时,月亮在枝丫的那头,现在都越过去了。 主子打架时间可真久啊。 —— 小剧场 jiejie捧了月光给小将军看 小将军看着jiejie领口露出的胸:ho,好白的月亮 以及,阿左哥是有些小糕点在身上的(甄嬛传语气) 啊啊啊今天的h也希望大家吃的开心,很感谢一路看文的小可爱,谢谢喜欢,你们的珠珠评论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十七回 吃瓜腻歪间,炮灰灰飞烟灭 距离宫宴结束已有几日,京都里一片欢腾,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地庆祝着镇国将军魏长昭的复位。 为独沈将军府里照旧,没什么人情往来。 私底下的秘密在醉酒后吐了个干净,叶萋清醒后感觉没脸见小夫君,每次对眼都不禁秀脸泛红,看得沈将渊心痒痒,顾不得什么青天白日,搂着她在院里铺了藤席躺下。 纵然不做些什么孟浪的,也要偎在一块儿吃吃瓜果说说小话。 “我那天怎么就会……就会醉了呢。”叶萋坐着给男人轻揉小腿。 “你酒量太差了。”也不知道小将军哪来的勇气说出这话。 “我不信,怎么可能……唔。” 嘴里被人喂了块寒瓜,叶萋腮帮子微微鼓起。 “甜么?”沈将渊特意舀了中心又红又甜的瓜瓤喂夫人,自己吃着边上一圈儿带籽的。 抹去唇边滴下的汁水,女人点点头,又吩咐下去给府里当值的护卫们也开几个寒瓜消消热气。 “对了,我怎么好些日子没看到阿右?” “小孩子大了,有自己心事忙去了吧。”沈将渊打着哈哈瞒过去。 下药这种龌龊事,男人不愿让夫人知道,私底下查清处理了就是。 那夜马车中夫人的热情主动历历在目,迷药里断然是加了点催情剂,加上酒本该是沈将渊喝的,下药者不外乎是个觊觎他的女人。 酒是长公主赐的,端酒的又是长公主身边人,出事后第一反应怀疑的是谁不用多说。 但沈将渊和长公主骨子里份数同类人,心高气傲,不屑下作手段。 阿右在冷静下来以后,很快意识到主谋另有其人。 从送酒太监入手,调查他近段时间银钱来往,抽丝剥茧,不难就牵扯出了躲在暗处的孙小姐。 所以他误会了长公主,还……阿右跪在堂下给沈将渊禀告时,暗自想着。 得知幕后主使是孙小姐的沈将渊想起她父亲送来的美人。 一家都没好货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三番五次的,简直找死。 寒着脸的沈将渊敲了敲桌子,随后盖上茶盖,阿右领悟到主子意思退下了。 于是乎,就在叶萋陪着沈将渊吃瓜乘凉的时候,礼部尚书贪污受贿的账本送到了天子面前。 天子正愁着没机会警戒旧派势力,孙尚书可算是触了大霉头。 表面上说是念着孙家祖祖辈辈为官多年劳苦功高,免去死刑,只判抄家,行乞为生,实际上是要那群没被揭穿的蛀虫老臣看着—— 从云端跌落是何等模样,死从来不是最令人畏惧的结果,生不如死才是。 至于孙家小姐,送入尼姑庵,青灯苦佛常伴终身。 沈将渊这回是一举两得,既出了自己的气,又解决了天子的麻烦,老虎尾巴乐得直摇。 “阿右哪里是小孩子。”明明你才是,叶萋后半句话憋着没说出口,接过男人手里的勺子喂他。 “也对,他心思多,阿左才是。”接连吃了几口,沈将渊嘟囔着。 “够了呢,别凉着肚子。”眼瞅着沈将渊吃下大半个瓜餍足拍肚皮的模样,叶萋也跟着感觉到饱,喉咙里还不知怎么恶心起来,有点想吐,自己明明没吃多少呀。 听着夫人关心话语,沈将渊把空了个瓜皮摆到一边,压着人就要亲她,又在听到脚步声后不满抬起头。 “七少爷……”福伯对上沈将渊冒火的眸子,无奈擦擦汗。 “福伯可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