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熏妆。师广陵留着银色的长发,眼睛又是浅金色,可能让她误以为他也是同道中人,而且师广陵容貌确实出众,大约想约出去玩一玩吧。 但是就算被拒绝,也不用恼羞成怒到这种程度吧,倒过来污蔑他性sao扰…… “你对她说什么了吗?” 师广陵摇摇头,随即又露出回忆的神色:“倒是说过一句。” 秦淮急忙问:“什么?” “姑娘自重。” “咳……” 秦淮很想告诉他,那你被人家算计还真是活该啊,这句话对上前搭讪的妹子来说,是有点伤自尊的,特别对于那种有个性又自信的叛逆女孩子来说,接受起来有些困难。 不过秦淮看得出来,师广陵肯定还有别的事瞒着她,比如这过程中的一些细节他都没说清楚,就之前她在现场看到的情况来看,那位强势的“姑娘”显然不会只请师广陵吃酒。 ……事关男人的尊严,师广陵不想说她就不问了。 “那什么,道长啊,人家请你喝酒是好意,以后如果遇见这种情况,拒绝的话也委婉一点,不然人家女孩子抹不开面子。” 师广陵看她一眼:“我已经手下留情了。” 潜台词是——没直接把她打飞出去,还想他怎么委婉。 秦淮无奈地叹口气:“好吧,总之你以后出去要在人群里走要小心一点,自己解决不了就来找我……对了,我给你买个手机吧,这样联系起来还方便点。” 师广陵显然很不愿意:“我找你很方便,可以入秘传音。” “那我要找你怎么办?” 师广陵答不出来,秦淮便敲板:“就这么说定啦。” 秦淮说完,犹豫地问:“哎,你在这种俗世凡尘中见多了人生百态,会不会越发讨厌凡人?” 师广陵没回答,秦淮便小心翼翼地说下去:“毕竟……人类是丑陋的。” 师广陵用那双浅金色的眼睛看着她:“在我眼里,品德高尚者犹如竹梅松柏,品德低劣者犹如枯枝腐叶,我自然愿意亲近前者,远离后者。” “……”还真是相当合乎逻辑的回答。 秦淮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不该问这种问题,他跟自己三观根本不同。 “啊,对了,时间不早,我得赶紧出发了,再不去饭局该结束了。” “饭局?” 秦淮笑着说:“你没吃过饭局吗?就是一堆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增进感情。主要内容就是商业互吹……做生意嘛,都要这样。” 师广陵突然问:“与……男子一起?” 秦淮一边对着镜子补口红,一边回道:“有男有女啦……好了我要赶紧走了!” 师广陵目送秦淮出门,也跟着瞬间消失在房间内。 * 天底下的饭局都是一个样,秦淮作为特聘鉴定师来帮他们鉴定拍品,其实并没有得到什么隆重的接待,因为这件事总得说来是杨业明和这边的领导交易,秦淮只是杨业明手下的员工而已,他们给的钱就是对她的报酬,想讨好的话,他们会直接讨好杨业明。 不过惯例几杯酒,无论如何都得喝。 秦淮酒量不是很好,饭局结尾她已经有点醉了,好在还能找到回宾馆的路。秦淮摇摇晃晃回到宾馆,却在门口遇见了师广陵。咦,奇怪,这家伙难道出门了? “道长?你怎么不在屋里待着?” 师广陵从秦淮身上闻到一股酒味,他没回答秦淮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又喝醉了?” 秦淮说话有点飘,不过还没完全醉掉,于是胡乱摆摆手:“哪有,饭局嘛……喝多了一点而已,还没醉呢。咦……我房卡呢?” 师广陵抓住她的手腕,从秦淮手里拿过房卡,然后递到她面前:“这里。” 秦淮仰起脸朝他笑起来:“原来我拿出来了,谢谢道长——” 她接过房卡后,直接整个人撞在门上,师广陵想拉她都来不及,她就将房卡贴在刷磁区,推开门跌跌撞撞地闯进去。秦淮一进门就把自己扔在床上爬不起来了,之前对师广陵为什么一开始不在房内的疑问也忘记了——总之这家伙平时也会自己玩自己的,她没必要cao太多心。 “为什么又喝……” 话说到一半,师广陵突然住了口,趴在床上的秦淮早就把两只鞋蹬掉了,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秦淮的裙子。 她这身衣服原本还算保守,裙子下面还穿着黑色的薄丝袜,遮得严严实实。但是此刻她套裙裙摆到大腿那条长长的拉链被拉开了,好好的裙子变得非常暴露。她两条长腿从裙子里伸出来,单看着都令人浑身冒火。 师广陵移开视线,心里却已经动怒。第一次见秦淮喝醉时,她是在跟同性一起,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这次她出去所谓的“饭局”,有男人的情况下还喝成这样…… 他坐到床边,将秦淮轻轻拉起来,声音冷得结冰一样:“醒醒。” 秦淮努力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人之后又像面条似的要瘫回去:“道长……不要喝了,双修的事等我睡醒了再说……” 师广陵有些动怒,他拉着秦淮的手让她自己摸到裙子那里:“这是怎么回事?” 秦淮闭着眼睛在自己腿上摸,摸到拉链之后嘿嘿笑了两声:“噢——道长,看不出来,你这个人……很色噢。” “……”这女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淮皱了皱眉头,可能觉得热,把外套也脱下来,扔到地下,里面就剩个吊带背心,整个人贴到了师广陵身上。师广陵快气死了,抓住她环着自己的两只手拉开。 秦淮却在这时突然睁开眼,紧接着整个人往师广陵身上一扑,将他压在床上。 秦淮没给师广陵反抗的机会,她伸出两只手,将师广陵的脸捧起来,整个人凑过去。师广陵侧着头避开秦淮的嘴唇,后者却执意贴上来,看着他认真地问道:“道长,你是不是喜欢我?” 第34章 一个吻 “你是不是喜欢我?” 师广陵怔愣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想就算对方说的是醉话,接下来也该醒悟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再提了,然后双方默契地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但是事实没如他所愿,秦淮等了好久没得到答案,显得很不乐意,她捧起师广陵的脸晃了晃,虽然以她的力气根本晃不动师广陵,完全是在晃自己,秦淮还是执意地盯着他问:“你……你有没有听到啊,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太糟糕了…… 师广陵寂静无声地看着秦淮,他此刻也不知该把注意力放在哪里。秦淮把外套脱掉之后里面就剩个吊带,她的裙子又不知道被谁将拉链拉到了腰际,对于师广陵这种思想传统的人来说,她现在的情况相当于ban裸,如此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