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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杀人。 魏渊一点点吻过叶汀额头:“芜若再坚持一会儿。” 这边那慢悠悠的宋御医才赶来,探手摸了半晌道:“才开了三指,照这样子,明天早上也未必能生出来。” 叶汀脑子一懵,拍着床沿道:“不生了不生了……二哥咱们回宫……” 都跟七哥吹出去了,俩时辰就能生下来,留这等着打脸呢? 魏渊哄着他道:“怎么能来回折腾,你好好的攒些气力,别乱想。会没事的……” 叶汀疼的拽紧了魏渊袖口,时而大口喘息,时而闷头呻吟,肚子里钻心的疼,腰身痛的要断裂似得。总让他不停的想到腰斩,凌迟等酷刑,想来大抵也就是这个感受了。 宋御医隔段时间就重新检查一番,可那产口开的实在是迟缓。叶汀的体力渐弱,一张脸惨白如纸,攥紧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久而不消,眼瞧着半晌才能喘的出一口气,低泣般细碎的哀吟断断续续。 宋御医不敢耽搁,将魏渊叫了出去一番私语。 隔着屏风,隐约看到魏渊影影绰绰的身影,汗啪嗒一声碎在枕侧,叶汀抿唇急促闷哼捂在腰侧的手紧了紧。 魏渊在外头待了没多久就赶快回到叶汀身旁,掌心贴上叶汀额头,沉声唤了句:“芜若……” 叶汀眼睛酸涩,颤颤拉住魏渊袖口道:“哥……保孩子吧……” 魏渊手心一紧,脱口吼道:“胡说什么!” 叶汀呛咳一声,痛的颤了颤身子,勉强哆嗦着苍白的唇,道:“宋老头叫二哥出去……难道不是报危……哥,我生不出……” “芜若二哥不是凶你,你不要胡思乱想,宋御医说了,胎位端正肯定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的。”魏渊心里才是怕的要命,一直提心吊胆,不敢松懈一口气。 可眼下叶汀被产痛折磨成这般模样,若是魏渊也跟着慌乱手脚,才是不妙。 魏渊强作镇静,对叶汀道:“方才宋老同我说,你这胎之前没有入盆,产口开的太慢了些。不过旁人生孩子,时间更长的都有,听二哥一句不要胡思乱想,成么?” 叶汀看着魏渊的眼睛,那双眼里满是笃定。叶汀像是找到了依靠一般,点了点头:“好……听二哥的……” 魏渊听见叶汀应下,扶着他半坐起来:“宋老说跪着方便胎儿下来快些,芜若先委屈一下。” 叶汀满脑子都念着只要能赶紧从这漫无边际的疼痛中解脱,怎么着都行。乖乖撑着床头的镂花雕栏,这使得肚子坠压在身下,腰身越发疼的厉害。 魏渊缓缓给他顺着背脊,顺着顺着把上衣整个撩了起来。 叶汀一边忍着疼一边牢牢撑住床栏,生怕疼的紧了若是骤然趴下会压到肚子。不一会儿却听见后面簌簌衣落声,进而魏渊一双手已经搁在他腰身两侧。 “二哥……”叶汀断断续续唤了声。 魏渊轻揉着他腰侧,道:“芜若,宋老说同房能助你拓开些产道,于你有利……” 方才宋御医说的时候,魏渊犹豫了好一会儿,眼下叶汀身子虚成这样,又疼了大半天,不知道承不承的住。可又怕真的拖久了,大人和孩子都会有危险。 叶汀有点懵,不等他反应过来,魏渊已经细细吻过他脊背,身下被一物抵住。 “二哥……”叶汀脑子嗡的一声,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来来来……” 魏渊心里头一紧,长枪直入,撑了个满。 叶汀呜咽一声,捂住肚子痛呼道:“来真的吗……” 魏渊朝身下看去,叶汀背上覆了一层汗,掩着背脊线里凝成一条细长的水涡。撑住床栏的手臂线条紧绷,背脊上的蝴蝶骨衬着恰到好处的肌线,旧时伤痕错落在身上,有种被欺凌过的美感。 叶汀一手撑着床栏,一手扶住腰,偌大的肚子坠在身下,随着他身子的颤抖像是摇摇晃晃的巨大水滴,带着痛苦的呻吟和剧烈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魏渊身下巨涨,可耻的更硬了。 八十六、 宋御医在屋子外头让人支了个炭火架子,一旁年轻的徒弟把串好的串子架在火上来回翻腾着烤。 屋子里哭吟声越发显得凄惨,听得小太医烤rou的手都跟着有些哆嗦。 “师父……”小徒弟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朝身后门窗紧闭的屋子瞄了一眼,赶紧扭回来,压低声音担忧道:“这样真的行么?” 宋御医裹着披风,漫不经心的掀了掀耷拉下来的眼皮子:“你问陛下行不行?” 小徒弟赶紧猛地摇头:“不不不是……行,陛下当然行……” “那不就行了,金针菇多烤两串,鸡胗别烤焦了。”宋御医熟练的指挥道。 “是,师父。”小徒弟连连点头,努力忽视掉屋子里明显越发露骨的呻吟。 …… 汗水顺着叶汀额头不住的往下砸,眼前的枕头被淋得水湿,他死死撑着床栏,额头抵在手背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太他妈委屈了。 叶汀肚子里痛的要死,自家熊孩子不心疼爹爹,玩命似得折腾他,在肚子里可了劲儿的倒腾,就是不肯往乖乖的朝下落落。自家男人也不心疼他,那guntang的玩意儿在他身子里抽动的激烈,撞的他只能跄跄稳住身子,连肚子都顾不得扶着些,坠在身下晃晃悠悠的,腰要断了似得疼。 叶汀后面那xue口处,溢着粘稠的汁水,魏渊抽出身子的时候,免不得藕断丝连,丝丝缕缕的滴落在榻上,漾出旖旎涟漪,待再插|入时免不得惊起水声片片。 以前房事,叶汀虽也极为配合,但到底玩心大,没什么耐性。不是满嘴跑车,就是胡撩八撩,鲜少有能全心全意的时候。即便是动情处哼哼几声,也都是压着来的。 魏渊是第一次见到叶汀这样,尽管极为不合时宜,可看着他这幅虚弱无力,放肆哭喊大叫的样子,除却心疼外,倒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 宋御医之前特意叮嘱,行之有力,方为上策。 魏渊不吝啬自己的体力,扶着叶汀的腰身,一边温言细语哄一边雷厉风行干。 叶汀正受着剧烈宫缩的折磨,被魏渊这般卖力的一番欢|爱给做了个懵,又疼又委屈忍不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