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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你。”他勾起手指抚弄我的前列腺,引得我本能地绷紧身体并叫出声来。他叹口气,继续爱抚我的同时小声说着有多么想干我的话。 我趴在手臂上急喘。他的手指为我体内带来的无比快感让我头晕目眩。“天啊。”简直爽到起飞,我知道我肯定要折寿了。弄不了几下我就得射了。“我现在这样就好兴奋。” “是啊。我也是。” “我想拖车偷情的刺激度可能要超过小木屋偷情了。”我呻吟道。 “我没想到这两种情况下你都能说干就干,你简直是我捡到的宝。”科特用沙哑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爱抚我的后xue边缘。“光是手指你能高潮吗?” “也许能。”我晃着臀部,试着让他进得更深。“但我更想要你的rou进来。” 他喘息着大笑了出来。“跟我说你到底感觉怎么样,保罗。” “我倒是想说啊。”我咬着嘴唇,希望他跟我的情况一样。 他将手指抽出,将他蓄势待发的yinjing压上我的后xue。“我赞成你那个提议。”他的手覆上我的屁股蛋儿,然后重重地打了我一下。 我大叫一声,刺痛传遍我的身体。但这落在我颤抖皮肤上的掌击反而让我更加兴奋了。“噢,天啊,干我。快点,求你干我。”我不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在他进入前就射了。 “好。”科特听起来喘得厉害,随后他刺入进来。当他粗大的yinjing挤入甬道深处时,我眼冒金星,他的手一边紧紧地抓着我的腰一边不断地深入。 “cao——”我呻吟着拱起背,撑着桌子才能稳住身体以便迎合他的进攻,我的整个身体随着他一寸一寸地进入震颤着。 科特将重量压在我身上,粗鲁地抽插着,他的大腿撞击着我的大腿。那粗大的yinjing探入并撑开我的肠壁。最初进入时的轻度不适已变为甜美顺畅的感官享受,让我的睾丸蠢蠢欲动。我的手摸索着够到自己双腿间,握紧自己胀痛的yinjing。我随着科特更深地推入,撸动着自己,脑中只有我们之间和谐的交合节奏。 科特yinjing在我体内的摩擦感,让我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我接近高潮了,近得我眼神涣散。他抬起我的臀部变换角度进得更深,来回抽动令我双眼被泪水迷蒙。我希望拖车外不要有人经过,因为我已经快要为他的神勇表现搞得不能自控了。上一次跟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来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已经记不起。他的手指陷入我的皮肤,我知道明天那里一定会有瘀青,但是为了此刻一切都是值得的。 “老天爷,我要挺不住了。”科特听起来有些抱歉。“你太棒了。啊,妈的。”他暂停了一秒。“cao,一个不小心我就要射了。” 我抓着他,朝着他yinjing耸动。“不要停。妈的不要停。” 他低吼着,开始粗暴地撞击我。“感觉太他妈爽了。” 我的睾丸搅紧了。我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渴求到达顶峰的那一刻的极致享受。“cao。我要到了。cao。” “对,”他喘息道。“我也是。”他加快了抽插,桌子在他粗暴地抽顶中向前蹭了少许。 一,二,三,然后我看到了星星。高潮到来时我胡言乱语并夹紧了括约肌,一股热流在我体内流窜而过。我的后xue紧紧地绞着科特的yinjing,当他的yinjing我体内深处抽动时,我听见他急促的吸气声。他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背上,随着他也射了出来,我的高潮就像玻璃炸裂般让我溃不成军。 “啊——,cao。”我呻吟起来。jingye无声无息地喷洒在了拖车的廉价地毯上,但我则一点也不安静,极致的感官享受如潮水般袭来。我们放手冲向顶峰时,我整个人都跟着他震颤着。 “老天。妈的。”科特不停喃喃道,继续抽插着顶向更深处,好不容易,他总算是餍足了。 我把文件纸皱巴巴地攥在手里,当高潮逐渐褪去,我虚弱地笑了一下,一股暖意笼罩了我的全身。“这太他妈疯狂了。” 科特吻着我的肩膀,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皮肤上。他抽出身手搭在我腰背上。“爽飞了,”他悄声说道。 我汗湿的脸颊还压在桌子上,我也是上气不接下气,颤抖着慢慢直起身,发僵的肌rou难受极了。 他抬眼微弱地笑了一声。“你的脑门上粘着便利贴。” “什么鬼!”我抹了一把脸,拿掉那张讨厌的纸。 科特咧嘴一笑。“上面写着‘小心轻放’。” 我嗤笑道。“说得太晚了。” 他动了动嘴唇。“嘿,我可是应你的要求才没小心的,记得吗?” “没错你可猛了。” 科特褪下安全套看起来踌躇了一小会儿。“扔在你垃圾桶里没事吧?” 我皱眉。“可以,但是得埋深点。”我可不想让本杰看到一个用过的安全套在我垃圾桶的最上面。以后就没完没了了。 他扔掉套子后,靠近并温柔地吻上我,抚着我的脸颊。“真是……万万没想到。” “我很高兴没人来敲门。不然就有点尴尬了。”我笑着穿上裤子,一边掖好衬衫,一边看到他在做同样的事。“我以前从没这么干过。” “你没有?”他看起来很惊喜。 “没有。”我从咖啡机那儿拿过一些纸巾。然后我擦掉自己在激情时刻落在地上的jingye。 “我也没有。”他摆弄好自己的腰带扣。 我叹口气,享受着身上暖洋洋的感觉。“一天能像这样开始真好。” 他的嘴唇动了动。“也许我们应该每天早晨来一次?干脆用zuoai来替代吃麦片。” “我同意。” 当科特抚平衬衫看着我,怪笑一声。“准备好我把门解锁了?” “是的。”我将沾满污渍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我好了。” 他抓起桌上帽子牢牢地戴在头上。“我想我应该去干点正事了。” “当然。我也是。”我的感觉应该更尴尬才对。我是说,即便我们已经情不自禁zuoai两回了,我们对彼此还不太了解。但是出于某种原因,相比于那些我认识更久的炮友,跟他zuoai后我觉得更自在。 他在门口犹豫地问:“你还想今晚晚点让我过来吗?”他摸着下巴。 科特真是难懂。难道他不想过来吗?我还是希望他能来,但是我又不想表现得急吼吼的。一想到能与他在正儿八经的床上来一发,我就高兴得不行。我想让我的床单上沾满他的味道,那鼠尾草和雄性体味的味道。我想我喜欢他已经到了可以把自己的清高放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