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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一样大,声音抖得都飘起来了。 方宁介点了点头,有点得意。 “我勒个去,你小子是得势了啊!”蔡进拿着那张名片用力地亲了好几下,眼睛都开始放光了,“你们俩是不是已经签了剧本了啊?” “没呢,我剧本都没写好,策划书也还没开始动,签什么签,不过他说了,我有剧本的话可以联系他,他帮我看看能不能找个好买家。” 方宁介躺到了沙发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我兄弟真牛逼!”蔡进看着那张名片,忽然奇怪的问,“对了,你怎么认识他的啊?也给我介绍几个呗,看看能不能被影视公司签过去。” 说着,他眨巴了下眼睛,推了推方宁介的胳膊。 “啊?”方宁介一愣,然后轻描淡写地略了过去,“通过朋友认识的。” 说完他不等菜筒子倒出噼里啪啦的豆子,就起身往房门里走去:“我也去码字赶剧本了,你继续写。” 他关上房门,心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要按理说,邬行言今晚干的事的确不厚道,但是他还特地让关导来送他回家,可见他的贴心之处。 他要和关导联系,势必还要和他有接触,就怕倒时候撕破了脸,关导这条大鱼也扯了鱼饵跑掉,那他可是得不偿失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他甩了甩头,自言自语地说。 房间的灯刚开,还很暗,他打开了电脑,对着空荡荡的文档看了半天,手上还是没打出一个字。 “妈的,”他看着光文档,一气之下把电脑关了,“烦死了。” 他把电脑丢到一旁,扑到床上卷着被子想自己的心思,今晚上吹了快半个小时的风,又被关导的车内空调烘的暖洋洋的,不一会儿他就进入了睡眠。 . 关明理送完了方宁介之后,还是去了皇城,此时不过12点,这群俊男靓女不闹到凌晨是不会走的,他现在去正好赶个热场子。 刚才那女模的大腿他还没摸够呢! 他哼着小曲儿,顺便对着后视镜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ok,简直完美! 他忍不住给自己点了个赞。 从方宁介小区出来不过五分钟,邬行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简直比算命的还精准。 “喂?行言啊,你这个电话怎么掐的这么准啊?”关明理调侃道,“我这前脚刚把车子倒过来,你后脚就打电话来了。” 邬行言嗯了一声,说道:“我算了下时间差不多。” 关明理啧啧啧了几声,情感丰富地说:“之前没见过你对人这么上心,怎么?想抛弃过去,重新投入小床伴的怀抱了?” “……”邬行言沉默了半秒,“你不要瞎说。” 关明理立马叫了起来:“喂喂喂!你这不厚道啊,我可是看见了,人家那嘴肿的跟香肠一样,你还赖账?有种吃没种认啊?” “不是……”邬行言语气中带了点无奈,“我是亲了,但是我没……” “啪啪啪,”关明理伸出一只手在自己胳膊上拍了几下,当做掌声,说,“这不就对了嘛,大大方方地承认,你可别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你没上他?” 邬行言不吭声了。 “你说你这多不地道,”关明理继续感慨,“把人家拐到你家去吃饭,还亲上了,亲上了啥事没干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还不送人家回家,让我送,你这干的什么事?是不是回头还要叫我帮你上了他啊?不过抱歉,我对男的没兴趣。” 他一连串嘴炮打的那个利落,让邬行言半响没说话。 “算了,”邬行言叹了口气,然后掉了个话题问:“你和他说什么了吗?” 说了,说了好多。 但是这话可不能和他说。 关明理做贼心虚,也没想到邬行言话头这么准,随便就逮着了,于是他眼睛乱转,回的话都不利索了:“啧,为什么是我、我和他说什么啊,你还、还不许人家和我聊天呀?” “你那嘴跟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把不住秘密。”邬行言听语气就知道了,这心虚样儿、 他皱着眉毛问,“你说什么了?” “我没说什么啊,他问我要名片我就给了啊。”关明理模模糊糊的回答,试图把这一页揭过去。 “你是不是和他说了我的事?”邬行言想到关明理恶迹斑斑的往事,有点怀疑。 关明理迅速地回答:“没有!” 打死也不能承认! 邬行言这下知道了。 总之,关明理的话反着听,准没错。 “你和他说什么了?”邬行言想到平日圈里人对他脾气的各种误传,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会说我内心少女什么的吧?” 关明理砸吧了下嘴:“就说了一点……你不想我说,人家还不想听呢,我估计他也就是左耳听,右耳出,当个笑话听就完了。” “……拿我当笑话,”邬行言沉声说道,“这出场费你给的起吗?” 关明理不说话了,缩着头打算当鸵鸟。 邬行言听见那头半天都没什么声音,气得额上青筋暴起,直接掐了电话。 关明理听见那头没啥动静了,呼的舒了口气。 “连个小编剧都搞不定,还不许我给你加把火啊,就等着人家母性泛滥啊?”他耸了耸肩,“活该注孤生,都是个死人了还惦记个屁,我看这个就挺好的,大不了多花点时间捧一捧嘛,再说了,床伴讲什么感情啊。” 说着,他吹了口哨,慢慢地松开了油门。 皇城到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将钥匙丢给了侍者,再抬头又是一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 邬行言的别墅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他坐在床沿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眼睛乌黑,看上去就要融入夜色一般。 床边的小夜灯刚刚关上,现在摸上去肯定还是guntang的。 早知道就不该一时脑热,让老关去接他…… 邬行言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时候他没忍住,就亲了下去,抬头看见方宁介呆了的表情,他自己也傻了,回过神来就只能看见一个远去的背影。 不是不想冲上去,把他拉住,不管怎样,好歹也应该先把他送回家。 邬行言在风中掐掉了关明理的电话,鼻子都冻得通红,打开相机的前置摄像头,就能看见他的狼狈样,要是被娱记看到了,明天各大报社的头条绝对是准的。 方宁介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