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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枝点点头,白芷扶住她,让她整个都靠在自己身上。就要叫人来,“我今天还给你带了一点丹药,我师尊是丹芷长老,他那里有温养灵力的丹药。” 说着,掏出一个瓷瓶给她。 明枝直接收了,不收白不收。顺便让她别费那个劲去叫人,“过一会就好了。” 她脸上的苍白和眼里的泪珠都太真实,白芷也未曾怀疑过,见着她捂着胸口,她也忍不住去触碰两下,“这里难受?” 白芷刚刚要伸手,见到一抹墨竹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 “衡云君!”白芷当即吓得松手,并且向后退了两三步。 明枝冷不防靠着的白芷往后退,自己也差点一个踉跄。 她一回头就见着师泽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 他今日换了白底的衣裳,衣裳之上是写意手法描绘的墨竹,他站在那里,墨色的眼眸看着她们两个。 师泽的眼神放在明枝的身上,明枝方才没察觉,现在感觉身上沉甸甸的,像是压着石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弟子拜见衡云君。”白芷立即低头行礼。 “你来紫云台有事?”师泽问。 白芷看了一眼明枝,“弟子给这位姑娘送丹药,上回师弟无状冒犯了姑娘,所以这次弟子特意前来给姑娘送丹药。” “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天玑阁的弟子什么时候有那个胆子来挑衅我紫云台的人了。”师泽站在那里冷冷道。 他语调平缓,但听在耳里极冷,让白芷额头上都起了一层冷汗。 “衡、衡云君……” “他犯了事,却让你这个师姐出面。”师泽笑起来,眼里却依然还是冷的,“自己犯了错,躲在后面不敢出来,让师姐过来,这等作风,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师泽对于女子从来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怜惜,此刻他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威压,让白芷汗如雨下。 “弟子……是师姐,师弟有错,弟子难辞其咎。” 白芷咬着牙回道。 她在师泽的威压下已经摇摇欲坠,几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明枝见状,才想要开口说话,师泽一眼看过来,眼神极冷,甚至里头她还莫名的觉察到些许委屈。 “的确难辞其咎,但是罪魁祸首却不出现,像什么话。原本我是想等等看,看丹芷长老座下弟子如何应对,可结果等来自己不过来,却让师姐来的事。我应当去恭贺丹芷长老,有此弟子,颜面难保吗?” 说完,他身上的威压似乎又大了些。 这下白芷终于是承受不住了,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 “衡云君!”明枝开口。 师泽看过来,他那双眼睛里蕴含了愠怒。 “罢了,你回去吧,下次你让你的师弟来。谁做的,谁过来。你们做了什么事,我一清二楚,我不说不问,不是我不知道。而是我想看看你们知不知错。” “是。”白芷艰难的维持住身体不要跪下去。 她压抑不住心头对于面前的师泽的恐惧,身体瑟瑟发抖。 明枝站在那里,脸色难看。 师泽这么一招,恐怕白芷这小姑娘是要被他吓破胆了,日后也不敢来。就算她去找,她也不见得敢见她。 明枝看着人跌跌撞撞离开,顿时一股悲愤从内心里升起。 别走啊! “别看了。人已经不见了。” 过了好会,白芷彻底从她的跟前消失,才听到旁边师泽的话。 “她来只是看给我送药的。”明枝回头过去。 师泽嗤笑,“她只是过来送药,这我自然相信。”他看向她,“不过你呢?” 明枝料想刚才那一幕给他看了去,不过她也不虚,反正两个姑娘家靠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也是很正常。又不是两个男人,两个男人或者卿卿我我的,早就被人当怪物看了。但两个女孩子却没什么。 可是被师泽这么一说,倒是显得她天理不容似得。 她张了张唇,脑子里转的飞快,正在想怎么回答他,一不注意,眼前光线稍稍暗下来,抬头看发现,师泽走了过来。 他是真好看,但也是真吓人,明枝下意识的就往后面退,想要避开这扑面而来的压迫。 但是师泽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臂,阻止她的继续后退。 在明枝的认知里,除了上回抓她,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的靠近她。 她诧异的望着他。 那凛冽到不近人情的神色,稍稍缓和,露出了点温和的意味。 扣住她手臂的那只手很稳,她似乎感觉到那只手在稍稍用力,将她拉近。 他缓缓低头下来开口,“听说,你哪里不适?” 第31章 . 愤懑 明枝的心里在尖叫,这个狗男人干…… 明枝手臂被他攥在手里, 半点都挣开不得。明明她就没有感觉到他手上的力气有多大,不但没有觉得有多大,甚至她都不觉得有什么被他桎梏住的感觉。但她动一动, 不管怎么扭来扭去, 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师泽手掌上微微加重力道,将她掌控在自己的掌心里, 他俯身下来,向她靠近, “听说, 你哪里不适?” 他面上不近人情的凌厉此刻也柔和了许多, 还有那么点春风细雨的意思在里面。 那张俊美让人忍不住驻足的面容上, 生出了些许脉脉温情。 明枝看到他这模样,不但没有半点放松, 反而心头狂跳。 “衡云君?”她说着,下意识就想要从他的手掌心里逃离。那只握在她手臂上的手,不管她怎么用巧劲, 就是不动分毫。 “你倒是可以和我说说,毕竟你在我这里, 你若是有半点不适, 我若是不知道, 倒是失职了。要是因此你又做出什么我始料未及的事来, 那我岂不是对不住你?” 师泽说着笑起来, 眼眸也随着他的笑容微微眯起来, 迷人的很。 可这笑容让明枝恨不得撒腿就跑。奈何手臂被他紧紧攥住, 别说挣开跑路,就算是让他松一松,都难得很。 明枝干笑, “我哪儿敢呢?” 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