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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母亲出自将门,父亲又有从龙之功,作为内阁宰辅独女,出生就被指婚给当朝太子,虽说如今婚事已退,但当朝谁敢说二姑娘一句不是。 --------- 新岁将至,朝堂关于废太子的争论也到达巅峰,尤其是容宰辅府还在背后默许。 “启奏皇上,容二姑娘是静嘉夫人独女,静嘉夫人一族为我朝江山捐躯,太子不仅不善待其女,反而在外金屋藏娇,着实令臣等寒心。” “微臣同意杨将军的话,东宫多年来一直结党营私,其妹长乐公主更是肆意欺压普通百姓,德行有失,现又不尊其忠臣之女,被一个青楼女子所迷惑,着实不堪储君之位。” “臣附议,除此之外,前段时间祁安王殿下回京,路上遇刺,经查明,为东宫所为,所以请皇上另择储君人选。” 玄武帝深眸在底下扫了一圈,未语。 “启禀皇上,微臣以为,婚约之事乃容二姑娘先解除,那么在此情况下,太子殿下不论娶妻,纳妾都算不得什么过错。”少顷,内阁次辅李大人走上前,道。 “李大人,据微臣所知,那个女子是几年前醉满楼的花魁,太子殿下分明是在与容二姑娘有婚约的时候金屋藏娇,指不定容二姑娘当初就是因为这个退婚,李大人这般推卸责任意欲何为?” 话落,穿着绯色官服的官员冷冷一笑,“而且,长乐公主欺压百姓,人尽皆知,若非有东宫与国舅府善后,李大人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吗?” “你……” “太子还有何话可说?”玄武帝出言打断二人的话,看向一言不发的楚若轩。 “儿臣知错。”楚若轩径直跪下,谦和风华,霞姿月韵。 “光一句知错就能掩盖你做的那些荒唐事吗?”玄武帝沉沉的看了他一会,“既然太子知错,来人……” “皇上,太子殿下年轻气盛,难免容易被女子迷惑,还望皇上三思,给太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玄武帝话音还未落,皇后亲兄长国舅爷上前,道。 众朝臣皆看向容宰辅,国舅府最终还是选择站在东宫一方。 玄武帝表情一变再变,最终克制着情绪道:“太子,若是你真心仪那锦瑟姑娘,朕将她许配给你如何?” 朝堂瞬间寂静。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一国储君怎能纳青楼女子为妃。”秦国舅脸色微变,出声阻止。 “太子,你自己说。” “儿臣愿纳锦瑟为妾。”楚若轩将头磕在地面上,沉声答。 …… 早朝散后,楚翊跟秦昭拢着袖,不紧不慢的朝宫门口走去。 谁知路走一半,楚若轩跟了上来,声音有些冷,“都说祁安王殿下文武谋略,当世第一,今日孤算是领教了。” “还未恭喜皇兄获得佳人。”楚翊嘴角扯了扯,抬袖间,举止皆是清扬。 楚若轩脸黑了半,半晌挤出一句话,“多谢祁安王吉言。” 秦昭好笑,虽然只是一个妾室,但这也够打东宫的脸了。 “听说前几日是你传的绣坊令,我就很好奇,你为什么对容家二姑娘那么好?”宫门口,秦昭不解的看着他。 除了幼年时,容二姑娘一直喜欢缠着他,这些年,二人并无过多交际,若是幼年就喜欢,恐怕这人也不会忍着楚若轩这么多年。 楚翊凉凉的看他一眼,转身上了马。 马蹄扬起一片尘土,可见男儿骁勇风姿。 …… “他说的什么?”秦昭不解扬眉。 “祁安王殿下好像说的是救命之恩。”下人挠了挠头,仔细回忆着。 救命之恩……那容宰辅的二姑娘还救过他。 秦昭若有所思,这位二姑娘,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有已逝静嘉夫人遗风。 早朝后不久,坤宁宫帝后再次争吵,又不欢而散。 帝后不睦的消息再次传扬出去,当日就有不少御史前来劝谏。 --------- 新岁前日,海棠园十分热闹。 “那把仕女扇留下。”眼看着茱萸就要将那些团扇都装进盒子里,容卿卿突然出了声。 “姑娘可是觉得这扇子上面的吊坠很好看?其实奴婢也觉得,这团扇最值钱的部分可能就是这个吊坠,跟玉佩似的。”司琴接过团扇,凑趣的对容卿卿笑道。 容卿卿未语,捏着团扇多看了眼,远山眉更是跟着皱了起来。 姑娘一皱眉,茱萸跟司琴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姑娘可是觉得这团扇有问题?” 茱萸小心翼翼的询问,这国舅府送的东西总该不会有问题吧。 看着团扇挂着的那如月牙般的吊坠,容卿卿思绪陡然飘远。 明月高挂,琴瑟和悦。 挨在窗前的炕桌,佳人与男子正对着弈,但佳人明显心不在焉。 “有什么话还不能跟我说了?”许久,就在红烛即将燃尽之时,男子笑着搁下棋子,挑眉问。 “殿下的腰?” “腰怎么了?”男子直接将她揽入怀,替她暖着手心。 “殿下腰间的玉佩似乎有点眼熟。”女子脸有些红,垂眸斟酌措辞。 “你不记得?”男子玉容有些惊讶,眼里的笑意却不减。 “我应该记得什么?” “不记得便不记得吧。”男子径直将她抱了起来,“这是年幼时一女子赠与我之物,当初南阳动乱时,这块玉佩曾救我一命,当时我就在想,若有幸回京,一定会护这女子长乐无虞。” …… 容卿卿抿一口茶,将团扇放下,“你们两个可还记得,我年幼的时候有没有赠过祁安王殿下一块玉佩?” “姑娘说小时候吗?”茱萸跟司琴对视一眼,问。 “嗯。” “永元四年的时候,姑娘的确赠过祁安王殿下一块玉佩,当时是因为祁安王殿下奉命去南阳府办事,姑娘舍不得殿下走。不过后来夫人去世,姑娘大病过一场,所以有些事便不记得了。” 原来竟是这样…… 难怪当初在楚若轩用她来明哲保身的时候,他还那么宠着她,明明是那么清冷的一个人,何况当时还牵连那么多事。 “姑娘怎么了?”茱萸试探的问她,她们姑娘年幼时跟祁安王殿下关系很好,后来长大后顾及到与东宫的婚约,便跟祁安王殿下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