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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将狼神宫里的花草树木弄得东倒西歪,一边哭着揉眼睛在心里大声叫骂。 "小磊,你在干嘛?" 朗小磊被这个熟悉的声音狠狠吓了一跳,连忙抹去眼泪,转身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娘亲,没什么啊,我在练法力啦。" "乱来!上天有好生之德,练法力怎么练到把我们狼神宫的花草都给毁了,你也太放肆了!"黎曜风不悦 地斥责。 三个孩子里,就这个老最令他头痛,整天闯祸惹事,尤其是上次他误闯魔窟,差点就害他爹爹枉送性命。 他自己从小就律己甚严,行事一板一眼,但没想到生出来的孩子却是如此任性妄为。 哼,想来想去,还是得归咎那两个家伙的基因不好。 不行,为了避免自己这个三皇子以后再惹事生非,他一定要严加管教。 "小磊,上次你闯了大祸,我罚你抄写的三字经都写好了吗?" "嗯...那个..." 呜...娘,我是头狼,不是人,我们狼不喜欢也不擅长写字,你干嘛老叫我写啊? 何况这几天我都跑去看那头不知好歹的怪兽,所以根本没时间写,你就别再逼我了。 不过这一番内心独白,他打死也没勇气对他这个在神界拥有无上权威的娘亲说出口。 看到自己的孩子眼珠子咕溜咕溜地转,黎曜风冷冷地笑了笑,"哼,没写是吧?要不要我再让你罚写论语 一百遍?" "不要啊!我写我写就是了!"朗小磊哭丧着说。 美丽的月就悬挂在窗外,近得仿佛就在眼前。 到了晚上,狼帝一家六口齐聚在一起用膳时,黎曜风不忘问起自己给孩子布下的功课。 "小磊,书都抄好了?" "抄好了。" "很好,还有一件事,我听你哥哥和jiejie说你最近老是往外跑,你都跑哪里去了?" "啊?没有没有,是在皇宫外随便蹓达蹓达,没跑太远啊。哥哥和姊姊未免太大惊小怪了。" 可恶,你们这两个‘jian细'给我记住!竟然敢偷偷跟娘亲告我的状,看我怎么整你们! 朗小磊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好了好了,吃饭的时候就专心吃饭,别谈论严肃话题。" "没错,不然会消化不良的。" 朗煌和朗祈两兄弟看到自己心爱的皇后板着一张脸,连忙伸出狼爪一左一右地在他大腿上暧昧地摸了又摸 。 找死! 黎曜风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了下去-- "哎哟--"两位尊贵的狼帝很丢脸地发出痛呼! "爹爹,你们怎么了?"纭纭关心地问。 "嘿嘿。"朗煌和朗祈只能干笑。 呜...看来他们心爱的风还没消气啊,再这么下去,他们可能得再睡好几天地板了,不行,他们得想想办法 。 "我知道了,爹爹,你们的伤口是不是还会疼?"纭纭一脸的焦急。 伤口?两兄弟很有默契地对看了一眼。 "对,我们的伤口很疼很疼啊!" 两兄弟仔细地观看风的表情,却发现他完全无动于衷,不禁沮丧地差点把碗筷给砸了。 "可恶,都是那个该死的魔兽害的,爹爹我替你们去杀他!"峻峻紧拳头,自告奋勇地说。 "不行!不准杀!"小磊突然激动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差点把饭都掀翻了。 "小磊,你疯了?你干嘛这么激动?"峻峻被吓了一大跳。 小磊看到家人狐疑的眼光,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我...我只是听娘亲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我..." "小磊,你这样说就错了,爹爹又没有去惹那个魔兽,他竟然毫不留情地要杀爹爹,这种凶残的怪物杀了 也算为民除害啊,有什么不对?"峻峻继续对弟弟晓以大义。 "对对,哥哥说得对。"纭纭难得有一次举手赞成。 "不对!不对!反正你们说得就是不对!呜...我讨厌你们!"小磊突然哭着跑了出去。 纭纭和峻峻全都当场傻眼。 黎曜风看着小磊跑走的方向,若有所思地沉默不语。 就在气氛诡异到最高点时-- "啊阿--烦死了!哥,我不管啦,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祈突然站起来大叫。 "嘻,哥哥也正有此意。"朗煌笑笑地挥了挥手,"小峻、小纭,你们慢慢吃啊,爹爹和你娘亲有事商量 ,先回房去了。" "谁跟你们有事商--啊--放开我!混蛋!快放我下来!" 才一眨眼功夫,两位目瞪口呆的可怜小孩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娘亲被两位爹爹像土匪一样抢走了! "哼嗯...你们...你们给我涂了什么...好热...啊啊...屁股要溶化了...救命啊...唔恩..." yin乱的呻吟不断地从美人的嘴里流泄而出,在众人面前无比威严的狼后此刻在两位色胆包天的狼帝怀里不 过是头发情的母兽。 "风,爽吧?涂在你屁股的这个药可是大有来头的喔,神药殿可是好不容易才提炼出来的。"朗祈笑得十 分邪恶。 "嘿嘿,这药就是专门给风这种口是心非的人用的,名字就叫做‘会说实话的春药',顾名思义嘛,就是 如果涂在你的xiaoxue上,你的xiaoxue就会老实地说出你的心情。"朗煌进一步地说明。 "没错,如果涂了药,xiaoxue变得sao痒难耐,就表示风很渴望我们,相反的,如果完全没动静,那就表示风 根本就不爱我们了。" "祈,那你觉得风爱我们吗?" "当然爱啊,还爱死了呢!不信的话,哥,你看,风的xiaoxue和roubang都yin水直流了呢,嘿嘿..." "没错,都快氾滥成灾了,哈哈..." "不要笑了...你们好坏啊...快...快来摸我啊......好痒......好痒啊...呜..."阵阵sao痒变本加厉地从xiaoxue涌向 身体的每个角落,黎曜风哭着不停地抚摸全身,却怎么也无法满足那sao动的rou体。 "嘿嘿,风,光摸身体怎么会有用呢?" "没错,你真正痒到快疯掉的地方,该是你这个小浪xue吧?" 两只色狼将风的两腿大大张开,让那个饥渴蠕动的xiaoxue毫不掩饰地呈现眼前,但两人却袖手旁观,硬是碰 都不碰它一下。 "啊啊......小浪xue好痒啊!"风不顾羞耻地大声浪叫,"呜...不要再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