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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大的,怎么能交给别人去打骂?这门亲事,是非退不可!” 孙娇茜听此言,眉头展开,一把抱住娘亲,开心道:“娘终于认清楚那个易少爷的真面目了。你和爹终于肯真心疼女儿了!” “家里就你这么一个丫头,爹娘什么时候不真心疼你了?”孙母伸出一根手指头摁一下女儿额头,又道,“茜茜今年老大不小了,退了易家这门亲,下一门亲事,可不能再拖了!爹娘过几日就紧锣密鼓找人选,这一次,对方出身可以差些,哪怕还不如咱们家也可。只要他人品过得去,又肯上进,又能对茜茜真心,就好。咱们茜茜是女中毕业,这找人,最好是个大学生,再不济也得是高中毕业。可这寒门子弟读到高中毕业甚至考上大学的,也难得的很。唉,放着茜茜这么好的闺女,这孙家女婿,可真难找!” 孙娇茜不再倚着娘,坐着身,嗔道:“娘你又在胡说八道了!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嫁人好了。” “娘在跟你说正事呢,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孙母不满回头看女儿,又叹口气,忧心忡忡道,“有句话,娘还是想跟你讲——那位顾大少爷……” 她看着女儿。孙娇茜脸一红,立刻道:“时候不早了,娘快走吧,我要睡了。” “我还没说完。”孙母又赶紧道,“娘要说,那位顾大少爷,是飞在云端上的凤凰。咱们这样的人家,也就是站在地上仰头望一望就是了。倘若存了其他天差地别的念头,到头来,吃苦受罪的,还得是咱们自己!” 孙娇茜直接将娘往门外推,口中说着:“时候不早了,我要睡了!” 她径直将娘推出门,然后掩上门。 娘却还是站在门外低声道:“闺女的心事,当娘的,总比别人更清楚。你对云端上的凤凰有了想念,可这凤凰呀,他总得振翅高飞,高飞到无暇看你一眼的地步;除非,这凤凰从云端坠地,落一地的羽毛,甚至不如鸡,你才能真正接近得了想念中的凤凰。顾大少爷,注定是要做一辈子飞在云端里的凤凰。所以茜茜呀,不是娘非要说你,不该有的念头,你是真的不该有!” 孙娇茜爬上床,衣服也不脱,直接用被子盖了头,在被下掩了耳,不理娘! 第二天晚上。 顾维崧开汽车来到未婚妻的小公馆。 公馆成群下人,见了他,如见了活凤凰,把个凤凰捧进了客厅,争着捧茶捧果。 白蝶菲匆匆脱下身上的睡袍,换了件家常的旗袍,出来“见客”。 阿珍率领众下人,冲两人笑道:“厨房里正在做夜宵,我们去催一下。” 然后一众人集体退出客厅,还故意掩上门,只留两人。 顾维崧坐在沙发上,白蝶菲站在他对面,两人之间隔一张茶几。 白蝶菲低头看茶几上,几张果碟旁,是一杯清香扑鼻的龙井,当下开口道:“这些下人,也真是的,大晚上,奉客龙井,岂不害客人睡眠。我去……要他们送来一杯果汁。” 她立刻往外走,从顾维崧身边走过,顾维崧一把拉住她的手。 白蝶菲回头,与他四目相对。 顾维崧看着她道:“我在你眼里算是客人吗?” 白蝶菲脸一红,复扭头,背对他道:“我……我还是去让他们送一杯果汁来。” 顾维崧再一用力,将她拉得猝不及防一跤跌倒,恰恰跌到沙发上,倚在了他怀里。 他双手按着她的腰,将她轻轻扶起,坐在自己身边——肩靠肩坐着,他回头对她说:“我来,不是要喝什么龙井或者果汁的。我来,是要送你一个礼物。” 他与她近在咫尺。他在她耳边低声说;她嗅到他身上有若有似无的檀香气。 他从怀里拿出一只极精致的檀木盒,递给她。 木盒上的檀香气愈浓,她伸手接过,回眼望他。 他现出一个温润的笑容,道:“打开它。” 她于是打开木盒,看到是镶嵌着大块祖母绿的白金戒指。宝石的绿光闪耀了她的双眼,亦在她白皙的脸上投下一道莹莹绿影。 “订婚时,我竟然没有送你一个真正的订婚礼物,也是我疏忽。那天晚上,我看你穿那件绿裙子,格外好看。所以……我挑了这个祖母绿戒指,当订婚礼物送给你。”他说着,从她的手中取过那只戒指,拉过她的一只手,轻轻戴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她的手,都在轻轻地颤抖。戒指上的莹莹绿光,一会儿照在了她的脸上,一会儿又照在了他的脸上。 “喜欢吗?”为她戴好戒指,他抬头问她。 “太……”她说话都有些结巴,艰难道,“太贵重了!” “顾家大少奶奶的订婚礼物,不能比这枚戒指更低贱了!”他这样说着,见她目光盈盈、似悲似喜,突然凑上前,在她脸颊上的戒指绿光处,印下一个吻。 他和她都是睁着眼睛,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他微闭了眼,嘴唇向下,渐渐接近了她的嘴唇。 转眼就要四唇相接,她突然伸手将他用力往外推——却没将他推开。她的手都有些抖。 他双手扶住了她的腰,已然吻住了她的唇。身子一前倾,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一对青年男女,身子都有些发热。 她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感受到他的唇舌,竟然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哼。 他睁大眼睛盯着她脸上的潮/红。他的眼中,有火在燃烧;身体内部,也有野/火在燃烧。 她是他的名正言顺未婚妻,他想他现在做什么都不过分! 青年男子身体内被压抑多年的野/火,在这一时刻似乎要烧成一座随时要爆发的火山。他将她压迫得更紧了,一只手,从她凹下去的腰部,摸向她凸起的臀/部,再滑向浑圆的大腿,至旗袍下端,摸到了光洁的肌肤,再往上……摸到了有蕾丝的丝绸内/裤。 他动作稍一停留,但还是拉住了旗袍下的“蕾丝”一角,往下一拉。 啪一声响,他的半边脸,挨了老大一个耳光。 这个耳光,将他体内的野火,打灭了一大半。 顾维崧探向未婚妻旗袍下的手,拿出,同时放开她。她面红耳赤向后退,却是退无可退,一只手隔着薄薄的旗袍,将旗袍内的“蕾丝”,往上拉好。然后跳下沙发,站起。 她看着顾维崧半边脸的红红巴掌印,欲言又止。 顾维崧抬头看着她,不甘心道:“我们都已经正式订婚了,你还担心什么?” 固然他是公认的谦谦君子,可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 白蝶菲刚才的举动,简直有些不近人情。 白蝶菲看着他,半晌,才极低的声音道:“我希望……第一次,留在婚后!” 声音越来越小。也就“我希望”三个字还声音大些,到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