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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天突然那样。” 楚莼笑着剜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祸害!” “我怎么了。”春风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楚莼倒了一杯水给他,“你所中的枯萤莲与他的蛊是死敌。你一来,他被枯萤莲唤醒,可不就醒了。” “怪不得……”春风恍然大悟,“我就说那天好好的我的毒怎么就发作了。” “你们两个害人精。”楚莼无奈地叹了口气,笑着唾他一口。 春风脑海里一晃而过,“为什么楚茨要娶你?” 他想起那天楚莼悲恸地对还没清醒的楚茨说,“阿姐不要你娶了……” “因为我就是蛊王的女儿啊。”楚莼轻笑,说得平淡。 “可你……”可是她明明和楚茨一样姓楚啊…… 楚莼知道他心中疑问, “蛊王的女儿从小就得和下一任蛊王待在一起明白吗。”楚莼此时没有戴头饰,乌黑地头发长长地垂下,让她整个人都看起来柔顺了许多。 “我比楚茨大一岁,自从楚茨降生,我便住到了他家。名字姓氏都随他家。” 春风似懂非懂点点头,不再多问。 “喝药了春风。”莫惊雨将一只土碗递给春风,里面盛满了黑褐色的液体。 目光相接的瞬间春风才算是真真切切看到莫惊雨的脸。 与小时候差不多,又大不一样。线条轮廓刚硬了些,眼睛里不再有小时候认真的情绪,里面交杂着漠不关心与吊儿郎当的狡猾。梳洗干净后的他虽然看起来丰逸俊朗了不少,眉眼间却有一股说不出的江湖气。 刚抿了一口药,春风便重重地蹙起眉头, “什么药这么腥!” 楚莼斜他一眼,“那是楚茨的血。你可别浪费了。” “什么!”春风大惊,一把便把碗推开,这东西他怎么喝的下去。 楚莼瞪他一眼,“你喝不喝!” “不喝不喝!”春风直摆手,一脸苦色。 “不喝也得喝。”楚莼一步上前,捏住春风的下巴端起碗便往他嘴里倒。“楚茨的血是说给就给的?” 楚莼的大力春风早有体会,如今也没变,捏得他下巴生疼,赶忙讨饶, “我喝!我喝!” 要这么直接灌,还不得呛死他。 等他闭着眼睛一口气喝完,门外突然冒出一个脑袋,那人畏畏缩缩的,不肯进房间。 “楚、楚茨?” 那人猛然抬起头来,清秀的脸没了戾气,眼睛一眨望着春风, “莫春风,我的糖葫芦呢……” 春风一愣,撇撇嘴“我都好久没吃过了哪有你的份。” 楚茨眼睛一瞪,“好你个莫春风敢骗我!害我还给你放了一碗血!”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春风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魔蛊醒来的时候我明明有听见你说,只要我醒来就请我吃糖葫芦!” 春风怔了怔,模模糊糊记得自己好像是有说过这话。可是为什么他都不太记得了,魔化的楚茨还记得那么清楚! “你可别想耍赖。我辛辛苦苦战胜魔蛊,醒来后又眼巴巴地放碗血给你,你以为我那么好打发!” 看着楚茨瞪得铜铃大的眼睛,春风真的想问难道这就是他们的蛊王? 把整个苗寨交到他的手上真的会没事吗? 无奈的答应了一声,“好好好,等我毒解开,我带你出苗寨,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楚茨这才罢休,“你最好多给我准备些。我的血可不是白给你放的。哼!” “唔”春风突然眉头一皱,捂着肚子痛叫一声。 五脏六腑突然如同绞紧般难受起来,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他冷汗涔涔。本来还好好的他突然蜷缩成一团,呼吸急促面色苍白。 楚茨被吓着了,“你怎么了!” 春风半天才从牙根里蹦出一个字,“痛……” 说罢靠在床边不省人事。 不过这次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昏睡过去,因为楚茨突然上前提着他的衣领啪啪便是两个大耳刮子。 力气虽然不大,但足以将暂时晕厥中的春风打醒。 春风模模糊糊半睁开眼,委屈得想哭。 全身突然痛到不行不说,还这样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两巴掌。 带着水汽的眼睛刚睁开,便看见一张带着歉意的脸, “春风啊对不起,药效看来是发作了。这时候你不能晕过去。” 那你就一定得打醒我吗!换个方法不行吗! 春风内心咆哮,脸上也只能无力地挥了挥手,强忍着体内的剧痛。 “你得忍忍,若是你晕过去,我的血就压不住枯萤莲了。” 春风没有力气回应他,紧咬着下唇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楚茨看了看,转头说道, “阿姐你先出去吧。我在这儿看着他就好了。” 楚莼点点头,应声出去了,莫惊雨却站在原地不动。 楚茨眉头一拧,颇有气势,厉声道 “说你呢!你也出去!” ☆、第八十二章 “我得看着他。” 莫惊雨不闹也不吵,微笑着看他。 “我在这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楚莼喝到,“我会吃了他不成!” 见莫惊雨依旧没有离开的动作,楚茨怒了, “阿姐!把他拖出去!” 莫惊雨笑了,“好好好,我出去。你可别把他吃了” 说罢果真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还好心地掩上了门。 楚茨挨到大约一刻钟以后春风面色好转,才冲他说话, “莫春风,那人是谁啊,你不是像跟屁虫一样围着你哥转吗。” 春风脸色一滞,没有说话。 楚茨见他脸色不对,也不再多问,嬉皮笑脸地看着他, “我说,你是怎么染上这毒的?这玩意儿可罕见得不得了。” 春风的脸显得更加呆滞,只摇头,“不知道。” “你也算命大。”楚茨见他没什么说话的兴致,便自言自语起来,“这东西都侵入五脏六腑了你还能撑到我这儿来。” 春风依旧不说话,他心里清楚,他的命大,一路全凭云暮笙护着。 那样护着他的云暮笙,却是要将他毁掉的人。 他都不敢想。 楚茨瘪瘪嘴,“莫春风,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少啊。被毒傻了?” 并非是他故意,只是楚茨无意中提到,他便控制不住地回忆。 连楚茨都能看出他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着云暮笙,他在毁掉自己的时候,会不会有些舍不得呢。 他嘲笑自己,舍得舍不得有什么关系呢。结局都一样。 “莫春风我跟你说话呐!”楚茨不满意地冲他叫嚷,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发起呆来。 春风朝他歉意地笑笑,不说话。 楚茨用胳膊肘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