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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吗?真的要认输?” “认认认!我认!” 笑话,这时候不认难道还要跟余刃正面杠上吗? 余刃轻笑:“既然如此,那就愿赌服输。” 说着对下人摆了摆手:“把杜二少扒光了扔出去。” 什么? 杜坤猛地抬起头来,就见几个下人已经闻声而动,向他走了过来。 “昭国公……昭国公!余刃!你别太过分了!” 伴着一声声怒骂,他被下人架起来来到门边,三两下扒光衣裤扔了出去。 街上传来一阵阵惊呼声,男女老少夹杂其中或高或低不尽相同。 赌坊内,余刃并没有因为处置了杜坤就离开,而是看向瑟缩着站在一旁的掌柜。 “耽误了掌柜做生意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样吧,我也来赌几把,试试手气。” 说着对一旁抬起了手。 宁玥眼疾手快地摘下自己的荷包递了过去,一不小心把装银子的荷包和装门牙的小荷包全塞过去了,赶紧又把那小荷包拿了回来。 余刃额角抽了抽,没搭理她,接过了下人递来的另一个荷包,打开直接扔到了桌上。 只见荷包里装着满满的金豆子,有几颗还滚了出来。 宁玥看着那明晃晃的金子,抿了抿唇,默默把自己的荷包收了回来。 毫升赌坊的掌柜讪笑道:“国公爷,您这押的……也太大了。” “大还不好?” 余刃转头:“你们赌坊开门做生意,最喜欢的不就是我这种一掷千金的吗?输了的话你们不就赚了?” 掌柜的苦着脸看了看一旁的东子,心说这么一个半大孩子都玩儿的这么好,那昭国公您的手艺还能差得了? 放别人身上是赚,放您身上……谁知是赚是赔啊? 事实证明,他的顾虑的确不是多余的。 余刃从最初的玩儿大小到后来的猜点数,一把都没有输。 而且他每把都会把赢来的所有赌注全部押上,如此越滚越大越滚越大,到最后已经是一笔十分可怕的数字了。 围观的赌徒看的血脉贲张,只恨是双方对赌不让他们参与,否则他们也能跟着狠狠地赚一笔。 掌柜的原想着让余刃赢些钱就算了,就当是用这些银子将这尊大佛送走。 谁知他却没完没了一把接着一把,再这样下去就算账上能撑得住,他这个掌柜也别想做了! “国公爷!国公爷!”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上前拦住余刃,低声道:“您看我们做生意也不容易,您都已经赢了这么多了,是不是……是不是就可以了?” 余刃嗤笑一声,挑着眼角看向他,亦是低声说道:“想让我停?可以啊,你当着我的面喝一桶泔水下去,我这就走。” 掌柜身子一僵,气的直抖:“你……你!” 余刃哈哈大笑,不理会他,拍了拍他的肩,又道:“这样吧,看在你如此为难的份儿上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赢我一局,我就不玩儿了,如何?” 赢一局? 只要能赢一局! 掌柜的咬了咬牙:“好!” 之后暗暗给庄家使了个眼色。 庄家会意,又让余刃赢了几把之后悄无声息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谁知就在准备开盅的时候,却被余刃带来的一个下人一把抓住,袖中物什啪嗒一声掉了出来。 随着这一声响,围观的赌徒陡然炸开:“出千!出千!” 余刃亦是面色一沉,声音骤然变冷。 “在我面前出千?你们是不想活了吧?” 说完之后猛地站了起来,沉声下令:“给我砸了这家赌坊!” 掌柜的脸色一白,两腿一软差点儿跪了下去。 此时的他哪里还不明白?余刃这就是故意在逼着他们出千!故意找借口来砸场子的!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们! “住手……住手!都给我住手!” 他一边阻拦着四处乱砸的人群一边对余刃喊道:“昭国公!你知道我们赌坊的东家是谁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余刃冷笑:“是陛下吗?不是的话你就不用跟我提了。在这京城里,除了陛下之外还没有我惹不起的人。” 周围人群听得这话砸的更疯狂了,眼见着好好的赌坊被砸的稀烂,掌柜的跪在地上涕泗具下。 待整个赌坊被砸的差不多了以后,余刃才带着人离开了。 门外围观的百姓见到有人出来,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能在这里砸这么久还没引来五城兵马司的人,权势一定很大,他们不敢靠近。 余刃出来之后看了眼毫升赌坊的招牌,挑了挑眉,道:“摘下来,砸了。” “是!” 立刻有人将沉甸甸的门匾摘了下来,狠狠地几脚踩裂。 余刃这才点了点头,混不在意地转过身去:“走吧。” 众人应诺,纷纷跟上,宁玥也牵来皮皮虾,准备跟着一起离开。 谁知皮皮虾却扭了扭脖子挣脱开来,哒哒哒地跑到门匾边,在上面踩了几脚,然后站着不动了。 宁玥心中隐约觉得不好,果然下一刻就见皮皮虾甩了甩尾巴,开始稍稍用力,然后…… 几颗黄灿灿的粪球砸到了门匾上,还有的从门匾上滚了下来。 安阳郡主最先没忍住笑了出来,余刃身边带着的一众部下亦是忍不住低笑出声。 宁玥站在原地只觉得老脸都被丢尽了,愤愤地看着皮皮虾表演了一出什么叫虾仗人势,颇有些想跟这只虾恩断义绝的感觉。 第57章 嫁妆 一行人从毫升赌坊离开并没有直接回公主府, 而是来到了留仙阁。 时近正午,留仙阁生意正好, 程文松已经提前在这里定了包间,余刃他们来了之后自有跑堂的伙计把他们领了过去,一众部下则留在了大堂里用饭。 包间门关上,程文松立刻把宁玥拉到一旁。 “怎么样?有没有事?伤到哪里没?” “没有没有,”宁玥说道,“什么事都没有, 美人哥哥你放心吧。” 程文松眉头微蹙,还是将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才放下心来。 他刚刚原本也想跟去的,但是余刃担心他看到宁玥被人欺负会沉不住气,跟人动起手来, 所以就没让他去。 毕竟在外人眼里他是不会武的, 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余刃走到桌边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 冷笑一声。 “胆子够大的啊?头一天独自出门就去赌坊,还敢真的跟人开赌?” 赌的还是……脱衣服! 他的视线落在宁玥脸上, 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东子再次站了出来, 道:“是我要去赌坊的, 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