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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我不能喜欢?你们9八5大学,我职校毕业,我不配是吗?我就喜欢了,怎么着吧!”程易辰恼羞。 “果然是学渣!走心走肾就是不走脑!你这几样器官能不能同时运转下?初中时候你打游戏去网吧,也是说喜欢就喜欢,谁劝都不听,结果怎样?代价是什么?”沈沫气恼。 “她家不就是穷吗?不就是欠了几十万吗?我承担得起!”程易辰不服气。 “你真是头脑简单!仅仅是穷吗?我和她一起住四年,没人比我更了解她,她所有价值观几乎都和我们反着来!” “我妈常说生是债养是还,生了我所以欠了我的债,因为没给我富裕生活而愧疚,她家正好相反,她生下来就欠父母的债,生育之恩养育之恩,她都要还给父母!高考状元数学满分,明明天赋,结果全成父母功劳!她家文盲父母,硬是觉得女儿考上大学是他们付出!” “为家庭利益,她父母剥夺她的人权,集全家之力供养儿子,重男轻女单方供血造成的个体优越感,她家还有个吸血鬼小舅子!你父母尽其所能提供资源让你在社会立足,她把所有优势当做条件,目的是在你家立足,获取你父母的资源,她和她的家人后半辈子都要你承担!” “她跳楼还是你救的,派出所这么紧张做安抚工作,什么原因你不清楚吗?她前男友和她一样贫困生,这事闹到网上,舆论只会谴责学校谴责社会!换成你试试?你的宝马,你家的水产店,你爸爸的工程师……舆论会骂死你,玩弄少女不负责任的渣男!警服你还想不想穿?你喜欢的起吗!” 沈沫胸口起伏,瞪着眼睛不停喘粗气。 程易辰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好半天没说话。 沈沫缓和下情绪,蹲在发小身边,两人在学校路灯下默默依靠。 小时候,程易辰也无数次这么陪着她,安慰她莫名其妙的坏情绪,帮她捉弄老师,举着拳头和请她吃薯条的小男生打架,那时候简简单单的生活现在想起来真是美好。 “程易辰,别傻了,你和她不合适,不是她不好,而是你承担不起!” 她存钱买房时候,许劭盖房卖给她,她努力赚钱想要更好生活时候,许劭投资让别人给他赚钱,她渴望一纸证书给他们的爱情加以保障时候,许劭跟她说婚姻不重要,他们何尝不也是相反的价值观? 她想要给啦啦队要赞助时候许劭帮她品牌引进,她想要大房子时候许劭帮她创业,她的生活何尝不是许劭在承担?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我就是不想放弃,我愿意承担!”程易辰临走时道。 沈沫怔住,看着程易辰的背影,好一会儿没动地方。 快熄灯时候沈沫才回去,回到宿舍,魏时芳正在床上看手机,心情看起来不错。 “回来啦?” “嗯!” “快去洗吧,给你留热水了。”魏时芳贴心。 沈沫努力控制情绪,不让自己迁怒,她和程易辰是发小,可以指着鼻子骂他,干涉他私事,魏时芳和她没这个交情,选择什么样的感情和她无关。 熄灯后,两人在黑夜里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沫沫,你跟程易辰关系挺好的吧?” “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 魏时芳感兴趣:“听他说起你,就像说自己亲meimei一样。” “那时候父母都在一个厂子,西城区的老街坊们都认识,我鼻子最灵,挨家挨户闻着味找好吃的,在他家吃得最多。” 魏时芳轻笑:“跟我小时候一样,一个村里住着,都是没出五服的亲戚,三婶子二大娘,我也挨门串户的吃……” 一样吗?沈沫有些糊涂,之前在美国她也有似曾相识感觉,不同生存环境居然有无数重合点?沈沫睡前催眠,闭着眼睛在脑中搜索两国近代史,试图找出规律。 高蕾蕾和陆战旗正式分手,独自一人留在出租房缅怀。 程易辰没有理会沈沫劝告,时不时就在楼下和魏时芳见面聊天,好几次被沈沫撞见两人一起吃食堂。 童欢在上海实习,心情愉悦如鱼得水,朋友圈更新的频繁。 沈沫照常图书馆宿舍查资料看书,耐心等待面试结果。 夜上浓妆,许劭独自一个人在卡座,正在给自己灌酒。 “许劭,好久不见!”程雅洁热情招呼。 “程部长?好久不见,李公子怎么舍得冷落美人?坐下!陪我喝一杯。”许劭笑容轻佻。 程雅洁半点没介意,优雅落座,拿起桌上红酒给自己斟满:“转眼就要毕业了,有时想起那年秋季联赛,还真舍不得你们篮球队这些同学。” 许劭笑:“别这么说,你可是女神,眼里什么时候有过我们篮球队这帮同学?现在有空怀旧,该不会是因为李公子结婚另娶他人了吧?” 程雅洁听出嘲讽,强撑着反击道:“你和沈沫怎么样?要不要当毕婚族?” “有这个打算,到时请程部长来吃喜酒。”许劭轻松道。 程雅洁勉强笑道:“那要恭喜沈沫了。” “怎么不是恭喜我?”许劭不依不饶。 两人正在说笑,冷不丁一个浓妆艳抹的身影朝这边扑来,接近的瞬间被保安一把拦住。 “许劭!肖诚在哪儿?我找他,你让他来见我!”沈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拼命往许劭身边挣扎。 程雅洁轻蔑眼神看着沈姝,嘴角嘲讽,满脸期待好戏的神情,说起来,这位也算是许劭的小姨子。 许劭皱眉,抬手冲保安示意,站起身朝楼上包间走去。他不能留下话柄让人有机会嘲笑讥讽她的家庭,沈姝是她meimei,他知道沈沫最介意什么。 二楼包间,关上门,大灯打开,许劭居高临下审视沈姝。 苍白小脸只剩一双漆黑大眼睛,消瘦身材尖尖下巴,我见犹怜,很是符合男人口味,可惜,原本和沈沫酷似的一点点□□也荡然无存。 “孩子生下来了?”许劭问。 “生了,是男孩!我给他生了儿子,肖家的长孙!”沈姝急切道。 许劭笑笑,继续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见他!”沈姝眼神热烈。 “我在问你有什么打算!要钱还是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