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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曲无容反应迅速,直接一剑抹了那人的脖子。 如果对方发出信号惊动了其他人,他们的计划恐怕就会被打乱了,但接下来,闫铁珊他们就不得不分开行动,加快速度布置阵眼。 毕竟谁也不知道山上的人会不会察觉出异常。 “喝口水吧,”将水囊递到正弯腰放置阵石的西门吹雪唇边,陵祁看了眼马上就要完成的阵法,有些感慨的叹道:“好在有你帮忙,要不然凭我一个人,就是再花费半个时辰的功夫,也不一定能布置好一半的阵法。” 放好最后两颗阵石,西门吹雪抬头就着陵祁的手喝了口水,然后直起身来搂住陵祁,手指不轻不重的在他腰间揉捏了起来,“累了么?” “还好,就是腰有点酸。”顺势趴到西门吹雪怀里,陵祁享受的眯起眼睛,哼哼道:“嗯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 目光微闪,西门吹雪的手指顺着陵祁的腰肢渐渐滑到尾椎处,指尖轻轻的按压下去。 “嗯!” 腿下一软,陵祁忙伸手揽住西门吹雪的肩膀,有些羞恼的嗔道:“你干嘛呢。” “舒服么?”西门吹雪又动了动手指,惹得陵祁腿软到只能挂在他的身上无力喘息,低头吻了吻陵祁的眼角,西门吹雪低声道:“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他们是午饭后开始布置阵法的,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天色确实是不早了。 把脑袋埋进西门吹雪颈间,陵祁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回到住处后,两人在房中好一阵折腾,直到夜幕已深,西门吹雪才离开房间去吩咐下人将晚饭送过来。 抬手推开窗户,陵祁懒洋洋的披着外衣坐到窗前的软塌上,眉梢还带着没有消散的几分春色,回到房间的西门吹雪见他这副模样,立马走过去关上了窗户,“小心着凉。” “但你不觉得房间里的味道有些大么?”陵祁挑起眉梢,往旁边挪了挪,给西门吹雪腾开位置,“要是不散散味道,等下来送饭的下人肯定能闻出来。” 刚才他们折腾了那么久,房间里到处都散发着某种气息,要是被人给闻了出来,那就有点儿忒尴尬了。 “那又如何。”揽住陵祁的腰,西门吹雪应道。 陵祁无奈的瞥了眼西门吹雪,注意到西门吹雪脖子上明显的红痕,耳根顿时红了起来,“你刚才就这副样子去让下人送饭?” 这么明显的痕迹,除非眼瞎,否则看到的人肯定都知道他们刚才在房间里都做过些什么了。 西门吹雪没有应声,只是伸手摸了摸陵祁脖间的痕迹。 “……”陵祁有些哭笑不得的低头在西门吹雪的手上咬了一口,小声嘟囔道:“这下可好,估计要不了多久,咱们两个的事就该传遍江湖了。” 珠光宝气阁的下人嘴巴可没有万梅山庄的下人那么严实,保不准哪个大嘴巴回头就把这事儿给传出去了,到时候,他和西门吹雪的事情肯定会成为热门话题。 听出陵祁话中并无抱怨或不满的意思,西门吹雪淡定的嗯了一声。 “不过你下次可要换件衣裳遮严实点,”陵祁小声道:“我可不想这里被其他人盯着看。” “好。” 布置好阵法后,闫铁珊还特地派人一直关注着后山的动静,当天晚上,他就收到下属汇报,说冒出了十几个黑衣人在山脚下原地打转。 听到这个消息,闫铁珊大笑起来,“奇门遁甲之术果然神奇,去,继续给俺盯着山脚下的动静,记住别让咱们自己人误入了阵法啊。” 遣退了下人,心情大好的闫铁珊还特地出了房间,准备去院子里欣赏一下今晚格外美丽的月色,不过他刚走到院中,就听到外边传来的下人的议论声。 听到下人讨论的话题之后,闫铁珊立马沉下来脸。 陵祁与西门吹雪的关系或许早晚都会被传出去,但闫铁珊决不允许这个消息从自己这里传出去,否则一旦惹得陵祁或西门吹雪不悦,这笔账肯定会算在他的头上。 将那两名下人狠狠训斥了一番后,闫铁珊又叫来了管事,吩咐他一旦发现有人私下议论此事就严格处理。 但饶是如此,陵祁和西门吹雪的关系还是被传了出去。 不过是几天时间,这个消息就飞快的传遍了山西,上至江湖中人,下到街头商贩,几乎所有人都乐此不疲的讨论着这件事。 这样的情形,让带着弟子来到山西的独孤一鹤不禁皱起了眉头,看到他有些难看的脸色,孙秀青咬了咬嘴唇,忍不住开口道:“师父,他们说的是真的么?” 哪怕当初亲眼看到西门吹雪和陵祁牵手的场景,孙秀青心中也仍然抱有一丝希望,或者说,是抱有一丝侥幸的念头。 或许,西门吹雪和陵祁只是关系特别亲近而已……男人和男人怎么可能…… 目光严厉的扫了眼孙秀青,独孤一鹤丝毫不留情面的斥道:“收起你的那些心思。” 面色一白,孙秀青红着眼眶低下了头,她心里很难过,不是因为独孤一鹤严厉的训斥,而是因为独孤一鹤并没有否认陵祁和西门吹雪的关系。 悄悄握住她的手,石秀雪小声道:“师姐,你别难过了,这个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你又何必非要喜欢那个西门吹雪呢。” 苦笑着摇了摇头,孙秀青默然不语。 得知独孤一鹤的来讯,苏少英早早就等在了珠光宝气阁的门口,他脸上还带着一丝傻笑,时不时的扭头看上一眼站在自己身侧的曲无容。 曲无容也难得露出了几分小女儿姿态,红着脸瞪了眼苏少英,她这副模样反倒叫苏少英越发兴奋起来,难以克制的凑过去牵起了她的手。 轻轻挣扎了几下,见实在甩不开,曲无容只好低下头任由他去了。 闫铁珊:“咳咳,今儿个日头太晒人了,俺这把老骨头有点儿受不住,还是回去陪西门庄主他们在大厅里候着比较好,迎接的任务就交给你们这些小年轻了。” 再留下来,他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被这两人给闪瞎了。 然而等闫铁珊回到大厅,才发现原来比起外边那对,陵祁和西门吹雪之间的互动才真叫腻味,默默的扭头望向窗外,闫铁珊头一次发觉,自己的存在感原来如此薄弱。 咽下口中的点心,陵祁心满意足的对西门吹雪道:“我吃饱了。” 放下准备继续喂过去的点心,西门吹雪从怀中取出帕子,擦掉陵祁嘴边沾上的粉渍,又端起茶杯喂了过去,“喝点水。” 吃饱喝足后,陵祁晃了晃被严严实实包裹起来的手,有些郁闷的抱怨道:“只是几个小烫伤,真的有必要包扎的这么严实么。” 他昨天一时兴起,想自己下厨炖个汤,谁知道厨艺太糟糕,汤没炖成不说,还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