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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住院了一时走不开。 挂了电话,陆循盯着江临淮的号码半天,目光有些深沉,本想气气江临淮,表达下自己的不满,结果现在可好,他的总裁好像真得生气了,他已经住院两天了,江临淮还没有回来。 魔尊大大陷入了抉择中,给他打电话,怕忍不住跟他怨怼,像怨妇;不给他打电话,自怨自艾,更像怨妇。 思忖了半日,魔尊大大决定还是打个电话。 结果江临淮手机关机了。 ……陆循心情着实郁闷。 忍着痛起身去了一次卫生间,这两天都是丁小敏和陆雪两个姑娘在照顾他,虽然挺耐心细致,但是还是有一些不方便的地方。 “啧,堂堂魔尊大人身边竟无人伺候,可当真可怜。”高承略推门而入,语带嘲讽看着陆循。 陆循盯着平板电脑,轻描淡写:“再好的看护,也无丘明兄伺候舒坦。” 高承略脸色一白,他进魔教之时当过一段时间魔尊的小厮,过了大半年才得到魔尊的信任升至传令官。 陆循放下iPad,唇角微微上扬,也不知谁送的及时雨,他心中不痛快自然不会让高承略痛快,虽然之前跟他达成一些共识,但是他并没有跟高承略和平共处之意,不说高承在暗中监视了他两年这事,就凭他挑唆他跟江临淮之间的关系,也足以让陆循厌恨高承略! “高兄,你看这帖子如此污秽不堪,竟说高兄私生活不检,曾被富商养在其外,还说你大事不成,只知聚赌,如此污蔑与你,定要打电话报警啊。”陆循语气十分诚恳。 高承略:“……” 他前世怎么没发现魔尊竟然是个毒舌属性呢? 实际上陆循小时候皮得很,他爹经常因为他的狡辩气得想拿棍子揍他,后逢大变,陆循转了性子变成阴狠冷情之人,从十二岁之后就一直压抑自我,面具戴得太久就脱不下来了。 看到高承略的脸色越来越冷,陆循心里稍微舒服了一点,回归正题。 “你不是想知道江临淮当年的事情,是谁下得手吗?”高承略扯了扯嘴皮,被陆循嘲讽了半天,却笑不起来。 “你有证据?”陆循神色一凛,实际上他一直在暗中调查这件事情,也问过江临淮,江临淮虽说得含糊,但是陆循也能猜到一二。 “你知道是谁?”高承略看了他一眼,他有些吃惊。 “猜得一二。”陆循眸色微暗,江临淮似乎并不想把他扯进去,所以他一直假装不知。 高承略看出陆循虽神情淡定,但是眸中冷戾却暴露了他的心情,莫名心中一颤,他很了解他,谁要是惹上了魔尊,他定会让他生不如死,后悔来到这个人世! “如果我有证据,你打算如何报答我,魔尊大人。”高承略身体微微向前倾,露出勾魂一笑,“不如让在下一亲芳泽,以作订金如何?” 说罢,他头伸过去,做了一个想亲陆循的动作,随之而来的是浑身一僵,周身几个大xue被重重一拂,独门的点xue落在了他的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门口传来了江临淮冰冷无比的声音。 第93章 江临淮上前一步,面淡无波地盯着陆循和高承略。 高承略僵着脖颈,跟一座雕塑似的不得动弹,暗自运气却没有冲开xue道,他看了面带不善的江临淮,眼珠子转了转道:“江总,我跟陆循闹着玩呢,能让他帮我xue道解开吗?” 江临淮脸色更冷,没理高承略的话,过去扒了陆循的上衣,果见雪白的纱布上有鲜红血迹渗透出。 按铃让医生过来处理完伤口之后,陆循对高承略下了逐客令,高承略临走前看了陆循一眼,眼神颇有深意。 一干人等离开之后,病房里只剩下陆循和江临淮二人。 “我要解释。”江临淮语气平静的开口。 陆循原本想解释,但是见江临淮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他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眉锋紧蹙,语气不善地盯着江临淮道:“你不相信我?” “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要你的一个解释。” 陆循听了这句话又是愤懑又是无力,尤其是自己住院三天后才等到对方来看他,解释?此话一出,自己无论怎么解释在他眼里都是掩饰和借口,就因为高承略说的那几句话?江临淮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吊在绳子上,脚下踩着的是绵软无底的沼泽,那种浑身上下无从着力的感觉让魔尊极端的不满。 “你希望我怎么解释,江临淮?”陆循眼里带着一丝讥讽,“如果我说我有求于高承略,你会不会相信?” 江临淮眉间成了一个川字,他看着陆循的目光有些悲伤又有些恍惚,只是一瞬间的时间,他觉得他不应该再这么放纵下去,他明明确确的发现他跟陆循之间有了隔阂和无法忽视的矛盾,在他眼中隔阂的来源应该是陆循才对,为什么对方这种口气让他觉得,错在自己? 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回来的缘故吗? 江临淮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一直非常的小心,甚至在跟陆循开始交往的时候还看过好几本恋爱用书,因为腿脚不便,在家里一般整理房间和做饭洗碗的都是陆循,江临淮觉得不对等,所以经常在二人分歧和床上来满足陆循,也时不时会带礼物和惊喜给他。 他们两个的确很少吵架,但是也不是没有,同居了这么多年,他觉得自己深知陆循的脾气,觉得自己把陆循拐入了歪道,就应该对他包容,更何况陆循并非坏脾气的人,除非工作和推不掉的宴会,陆循从来不会超过十点钟回家,就算有事也会提前告之,也会明里暗里对自己表白示爱。 如果不是高承略的出现,江临淮几乎以为他们会这样一辈子走下去。 之前的一段时间,他想要忽视过去,找回原本那条平行线,但是此刻陆循的态度,如同当头一棒让他清醒过来,陆循对他早已厌倦,又或者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万幸的是,江家人还没有动到陆循的头上,只要自己早点抽离,对彼此都好。 “我们……”江临淮唇角动了动,却怎么也说不出分手的话,最终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等陆循伤口好些再说这些也不迟的拙劣借口。 想到这里,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声音有些涩:“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但是我选择相信你,你自然有你这么做的理由。” 话语刚落,一股阴狠的气息袭向自己,江临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