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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眉目了。” “什……”安乐愣了愣,激动不已,“真的?!肇事者捉到了?” “不是,是局里的人根据线索找到了那辆车,但现在的车主并不是肇事者,他是从一年多前从二手车市买的,因为贪那车子价格便宜,什么也没问清楚就买下了。现在正在追查正主,估计也费不少时间,也许找不到也不一定,那边的人说车子入二手市场的渠道太复杂了,那人很聪明。” “谢谢您。”不管结果怎么样,他肯费心帮忙就让安乐感激不尽了。 “早前三少让我帮忙的,但一直没查出什么,所以他也没跟你说。” “嗯。”应了声,迟疑再三后,安乐才小心翼翼的问:“那,他是什么时候拜托您的?” “你想象不到的早。”老爷子卖了个关子,继而又意有所指的感慨道:“既然已经是造成事实了,我们也只能正视和承担。三少行事向来果决,他认定的事我也无能为力。” 安乐垂头,感觉到背后冷汗涔涔,同时也觉得幸运。他能遇上那株盛世牡丹,是幸运之极。这世间太多有缘却擦肩而过的人了,不一定是不懂得珍惜,而是有时候命运爱捉弄人,这几天,他无时不感激官家人的宽纳。 “好了,我真要去忙了。”老爷子起身,走到门口时又转头说:“要是想看书可以去书房。” “明白了,领导。”安乐敬了个滑稽的军礼,“我会自娱自乐的。 老爷子一张老脸差点绷不住,摇摇头走了。 下午近六点时,安乐下楼准备吃晚饭,出去玩了一天的安宁和老太太终于回来了,小家伙小脸红扑扑的很兴奋的模样,手上抱着个盒子,奔到他面前神秘兮兮要他猜是什么,可还没等他思考,他就禁不住自动打开盒子,把一个造型古怪的陶杯拿出来了:“太奶奶带我去制陶作坊,我捏了这个,送给越叔叔。” “他很聪明,师傅一教就会了。”老太太在一旁笑道,“还捏得像模像样的。” “等太奶奶生日到了我也送一个好么?”安宁歪头道。 “好啊,真乖!”老太太满心欢喜的亲了他一下,把东西收好,带他去洗手。 六点整,老爷子下来吃饭。席间,安乐跟他们说明了明天要离开的原因,两人也没反对,只是说让安宁在这儿住到开学,他们喜欢这个可爱伶俐的孩子;安宁也点头说好。 隔天上午十点多钟,司机载安乐回太学路。 此时的阳光被厚重的云彩遮住了,安乐心情愉快的开门进屋,见厅里静悄悄的,窗卞也没拉开,阴凉幽暗;餐厅里的那张白色大理石长桌面光洁亮译,一盆正在成长的绿萝摆在正中,绿油油的很精神。转了一圈,上三楼萧香的卧房,门也没敲便进去了,飞扑到床上拱成一团的人形身上,笑嘻嘻的挠他:几点了你还在睡,快起来啊! 被单下的人挣扎着,急吼:压到我的手了,快挪开! 安乐惊愕,猛的扯开被单,瞪大眼盯着眼前这个面生的俊俏男孩儿,冷声问:“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萧香房里?他人呢?” “你又是谁呀!”男孩儿挑眉不屑的乜他,悄悄抬起一只脚将他踹到一边,迅速起身跑出去。 安乐怔忡坐着,脑子嗡嗡作响,乱糟糟的,过了许久才醒悟过来,跳起来追出去,左右望了一下,没见那男孩儿身影,忙拿出电话呼萧香,响了很久那头一直没人接,立即又改拨田末末的电话,问萧香是否在她那儿,她说没有,有两天都没见他了。 这两天他去哪儿了! 安乐蹲在地上扯着头发冥思苦想,突然又想到之前那男孩儿,立即一个个房间去我,在打开走廊尽头那间曾是外婆住的房间时,不仅见到了那男孩儿,还见到了萧香——他在床上睡着,男孩儿伏在他身边。 愤怒的情绪狂涌上来,安乐迅速奔过去把那男孩儿推开,使劲摇萧香:“起来起来!告诉我怎么回事!” 萧香被摇得气血翻覆,尚未清醒的神智愈加混沌了,头疼不已,压住他的手,气弱道:“别摇了,什么怎么回事?” “喂!”男孩儿坐起身,用力把安乐拉开,满脸怒气的责问他:“一早就跑来扰人清静,真没礼貌!” “一早?”安乐阴森森的压嗓音,脸揍到他面前,含怒的目光扫视他,“这地方我爱来就来,还轮不到你说话,没礼貌的人是你吧,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是……”男孩儿欲言又止,不安又小心翼翼的眼神偷偷望还闭着眼凝神的萧香,静等了片刻,没见他有反应,脸上刹时出现失望又悲伤的种情,默默的下床,走到窗外傻站着。 安乐这才注意到他也有头长发,细挑的背影看上去有七分像萧香…… “他叫夏时。”萧香平静的介绍,“我妈的儿子,今年考了这边的师大,昨天上午到的,我没跟你说。” 安乐了然。这两人的模样也许是像母亲,仔细看竟觉得有五六分相何。附身低声问:“他以后会住这儿么?” 萧香摇头,轻不可闻道:“我妈不会同意他住这儿的,我也不想这么别扭的相处。” “唔。其他的我不管,反正我只要你好就行了。”安乐摸摸他略显苍白的脸,“我买了李记的东西,起来吃吧。” 萧香顺从的下床,走了几步又转头对窗边一脸委屈莫名的少年说:“你也一起吧。忘了跟你说了,他叫安乐,这儿也是他家。” 拾荒 act 128 :生辰 九月上旬新生全部报到完毕,每人领了一套军训服:包括粗卡其迷彩夏军装一套、散发着nongnong橡胶味的解放鞋一双、毫无美感的迷彩帽一顶、圆领迷彩TEE一件、皮制外腰带一条,卖猪仔般被一窝赶上军用大卡,一路高歌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到“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历时四五个小时后分批拉到各部队进行军训。 两周下来,严格的生活作风及规章制度不说,光每日六点钟起来集合、空腹来回跑两公里才能吃早饭、然后又开始重复进行长达数小时的基本列队动作及体能技能训练:军体拳、轻武器实弹射击、战场救护等就让八成以上的女问学像霜打的茄子般蔫巴巴,那秋中季节如三伏天的炙热骄阳把一个个细皮嫩rou的娇子娇女们烤得像澳大利亚棕种人,每每一到cao场上就缩手缩脚想保护皮肤免被晒伤,偏年轻正直的教官们不懂怜香惜玉,义不容辞的点名出列进行示范批评,杀鸡给猴看,倒霉者当时不敢说,回宿舍后可一个个的把教官咒得千疮百孔,当然,咒归咒,教官英挺的身姿还是很让人垂涎三尺的。 军训结束当晚,跟教官吃完谢师宴后,一群人为庆幸脱离苦海,一回到城里便集体在酒吧订了包房,分班玩乐。 半个月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