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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甯的手指隔着内裤的布料按压她的小花蒂。 公共环境再怎么私密化处理,也还是给她强烈的羞耻感。教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反锁了门,拉上窗帘,昏暗的环境里,翁沛咬着牙不敢呻吟出声,柔顺地打开身体让他玩弄。 “有水了吗?” 段余甯说:“有了,你的小内裤都湿了。”他剥掉翁沛的内裤,举到她面前,底裤的布料果然被yin水打湿了一大片,因为是浅色的棉布料,所以那块湿了的地方就格外明显。 段余甯夸她:“水真多,小浪货。” 翁沛耳根子火烧火燎的,催促道:“你快点进来吧……” “别急,”段余甯的手指沾了yin液,在她的xiaoxue来来回回抚摸,不时插进去抠弄,“小沛,所以你是我今天的蛋糕吗?” 翁沛说:“没有啊,我不能吃的……” “可以吃的,”段余甯牵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在她耳边说,“你很好吃。” 翁沛最受不了他咬自己耳朵,那是个致命的敏感点。 她喉咙里泻出呻吟声,那根guntang的性器直捣黄龙,一下下撞到了花心上,于是叫出来的声音变得更娇更媚,像是被他欺负惨了,撩拨得他热血都往身下涌去。 课桌上的水杯早就砸在了地上,杯口没有拧紧,水流了一地,流到她的脚边,把她的脚底袜都浸湿,更何况腿上还有淌下来的yin水、jingye——黏黏腻腻的,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她的。 翁沛一条腿被捞起来盘在他腰间,背后是冰冰凉凉的墙砖,她的手抓着平滑的墙砖,简直是在抓一阵风或一汪水,五指按在墙上,张开又收紧,像是溺毙之前的挣扎。 周身没有水,水都是从她的幽洞中汩汩流出,xiaoxue被干的发红,她那几络搭在锁骨上的头发都湿了。 热,来自于没有开风扇的教室,更来自于身上少年的冲撞。 情潮从外包裹上来也从内迸发,段余甯的双手扶着她汗津津的小腰,一个深顶嵌了进去。 “不要插了……不要了……好累好热……” 段余甯拔出来,将她抱在怀里:“竟然忘记开风扇了。” 他放开翁沛,走到教室前门去开风扇,裤子拉链没拉上,那根性器湿漉漉的还很有精神的甩动着。 翁沛赤身裸体,坐在段余甯的椅子上喘气,低头一看,说:“啊呀,你射进去的东西……”她的手指探到身下,刮了一点滴到椅子上的jingye,“流出来了……” 鬼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戳到段余甯的兴奋点了,她被按到墙上,乳尖受到挤压,在沾了汗水的白瓷砖上摩擦,段余甯一边挺胯干她,一边说:“再叫得sao一点。” 她怎么知道段余甯要哪种sao法,索性喉咙也哑了,她撑着墙壁,说:“我能给你哼哼两声已经……很不错了,要叫你自己叫。” 头顶的电风扇年纪轻轻功能迟钝,这会儿才鼓起风来。 淡绿色的窗帘被风吹起,翁沛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有一扇窗户忘了关——就是她爬进来的那扇! 臀波摇颤,身后的抽插如疾风暴雨,两具rou体撞击发出yin糜的声音,翁沛呜咽道:“阿甯……段余甯……啊窗啊嗯……” “不管它。” 放假前同学们新洗过的窗帘有柔顺剂的味道,她想要去关窗,伸长了手臂,身子也倾斜过去。 天花板上摇头风扇送过来一阵风,窗帘轻轻扬起,覆盖在她背上。 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探出了窗户,像一株被大雪压弯的红梅。 不知情的风还在吹,窗帘柔柔拂过她的脊背,段余甯濒临高潮,加速了在甬道里的攻伐。 窗外站着一个人。 翁沛的眼睛蓦然睁大,脸上血色褪尽。 那个人摘下耳机,笑着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吻。 她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抓着窗沿的手簌簌发抖。 薄荷糖从她舌尖滚过去,又温柔地撤离。 除了那一点清凉甜味,再无痕迹。 大噶好我回来了!昨天回高中学校办事情,看见许多穿校服的清秀少年跑来跳去,笑着又清爽又好看,作为成年人竟然文思泉涌,回来的高铁上就开始码这章了。所以上一章我说的送两个孩子去上大学请忘掉吧,我还要啰嗦三五章没羞没臊的高中生活,这章标题有多么清新,内容就有多么黄暴,接下来会理智一点的。(这章的rou跟校服少年没关系啊,我只是想开车而已。) 025 花园(修) < 榴花怨东风(蓬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25 花园(修) 段恒在中秋节当天来到小别墅,兄弟两个人在书房谈了好久的话,他出来的时候看见翁沛端着两杯果汁站在门外,就把人带到露台上聊天。 他说:“小沛,我的移民手续已经办好了,下周就去欧洲,不回来了。” 翁沛怔愣:“怎么这么突然?” “考虑很久了,一直没能告诉你,很抱歉。”段恒摸摸她的头发,温柔道:“这栋别墅其实是留给你的,父亲临终前还有一份遗嘱,在梁律师那里,他去年和你见过面的,想必已经和你说清楚遗嘱内容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高考结束后来欧洲和我们一起生活也可以,我知道你成绩很好,在国外念好的大学也并非难事。” 翁沛从没考虑过这些,脱口而出:“那……段余甯呢?” 段恒笑了笑,说:“你应该自己去问他。” 翁沛心里乱糟糟的,回去看见段余甯把衣服都拎出来堆在床上,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少年的脊背上:“这就要走了吗?” 段余甯说:“我哥不是在楼下等着了吗?” 翁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之前都没和我说。” 段余甯疑惑道:“我说了呀,昨天我就和你说了,今天段恒要来接——” 翁沛忍不住哭了起来。 段余甯听见她哭,机械性地把没说完的话补上:“……接我们去他一位朋友新开的餐厅吃饭……你怎么了?” 他转过身来,伸手给她擦眼泪:“段小沛你是不想出门吗?那我们不去了,我在家里陪着你。” 翁沛大窘:“不是……没有……我以为你要和段恒哥哥一起去欧洲了。” 段余甯哭笑不得,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下:“我不会丢下你的,快去换衣服吧。” 三个人去段恒朋友的餐厅吃饭,中秋节餐厅里并不冷清,顶好的楼层地段,开阔的江景,翁沛开了一瓶香槟,旁边路过的服务生突然站定,端过来一个装满花瓣的银盘子,夸张地撒向半空。 一排穿着齐整的服务生齐齐鼓掌起来。 那男服务生说道:“surprise!恭喜这位美丽的小姐,您打开了今天被我们老板亲手摆放的第一百瓶香槟酒,我们餐厅将为您送上一个免费的甜酒蛋糕!今天您这桌的单子全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