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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瞧你这张嘴,越来越会说了。” “仅仅是越来越会说了吗?” 两个人彼此“心怀鬼胎”地笑着。 说时迟那时快,韦轩拉着冷天避开窗户的位置,半蹲下来,将冷天的腰带解开,嘴唇就开始带领口腔里的配置工作了。 在品尝一番琼浆玉液之后,韦轩说:“我想住在那栋房子里,过我们的小日子,我们年纪大了,也种不动地了,把地承包出去,我们去城市里打工吧,我也想转换一下我们的生活方式。你去谈一谈你女儿的嫁娶事宜吧!也是作为对她的关心,嫁出去了他就住在别人家了,然后我们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住进去了。房产证藏在哪里?你还能找到吧?” “应该能。” “那你快回去找出来带回来,别夜长梦多。” 冷天总对韦轩惟命是从,所以就有了现在冷天坐在爰爱老师对面的局面。 爰爱:你应该很幸福吧? 父亲:还好。 爰爱:应该比我妈幸福,如果幸福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的话。 父亲:幸福不是两个男人在一起生活,幸福是和喜爱的人在一起生活。 爰爱:你就不应该结婚,当然,如果你不和我妈结婚便不会有我,这一点,我要感谢你。说吧,什么事? 父亲: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你,年龄不小了,也该出嫁了,有对象了吗? 爰爱:正在谈。 父亲:做什么工作的啊? 爰爱:以前做油漆,负责给墙体美容,现在卖化妆品,做化妆品业务员。 父亲:方便可以约见一面。 爰爱:他经常出差,目前不方便,方便也不想你和他见面。 父亲:为什么啊? 爰爱:我怕你会爱上他。 父亲:又开爸爸的玩笑了,没大没小。 爰爱:爸爸,我理解你,我尊重你的性取向,古代时就有男人喜欢男人的现象,包括在我们班级,我也隐约发现有这样的现象。 父亲:你理解就好。他有房有车吗? 爰爱:没车没房,父母双亡。 父亲: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就上钩了呢? 爰爱:但我爱他,爱不才是最重要的吗?还上钩,车和房是诱饵吗?恋爱是像钓鱼吗? 父亲:你们同居了吗? 爰爱:同居了,他现在住我这里。 父亲:你真的爱他吗? 爰爱:当然,正准备结婚呢。 父亲:那就结婚呗。 爰爱:倒插门。 父亲:怎么能倒插门呢? 爰爱:他没房。 父亲:租房也比倒插门强啊! 爰爱:是什么样的逻辑让你觉得租房比倒插门强? 父亲:倒插门,名声不好。 爰爱:只要相爱就没什么名声好不好的,不是吗?你应该比我明白这一点。 父亲:反正我不会让他捡这么大一个便宜的。我不同意倒插门。 爰爱:那我现在住的房子空着吗? 父亲:我和你叔叔来住。 爰爱:我哪个叔叔? 父亲:明知故问。 爰爱:这就是你此行的目的吧? 父亲:爸爸有爸爸的难处。 爰爱:好,给我几天时间。 第16章 一天 冬季并没有到来,节气上,还是霜降未央,却下了雪,天女散花一样。 这样的第一场雪,未免也太轰轰烈烈,无所事事的人难以相信这是第一场雪,因为只有无所事事的人才会有闲心思考第一场雪应该是怎么样的,但没办法,这就是第一场雪,洋洋洒洒的雪花,像被放大了的时间分子在运动,如果时间也是物质的话。 时间终究在走,心无旁骛,我行我素,尽管你的生活还是没有起色,还是陈陈相因,还是与你所希望的有着修远的距离,还是味同嚼蜡,尽管。 我们不能对时间不屑一顾,因为,我们并不能永生。 苏眉也不能再对时间不屑一顾了,倒不是因为考虑到了“永不永生”这个深远的层次,而是她和肖夏同桌的日子接近了尾声。 她要告诉他,她喜欢他。虽然,在不是同桌的日子,她也可以这样告诉他,但似乎多一段距离,表白就增加一个难度,需要更多的勇气去完成。 人的心思是很微妙的。 爱情,可以是“顺水推舟”而来的,过了那个波澜,那个天时地利,往往便也不会老谋深算地去追求了。 而在和他同桌的日子里,交流的机会多,话赶话,情话就吐露出来了,碰撞的机会多,顺手牵羊一下,他就是她的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也是绝对适合一场恋爱的。 “有没有去小卖店的?”课间的时候,肖夏在班级嚷嚷着。 他如何嚷嚷也不会让人觉得“咋呼”,像他如何笑也不会让人觉得是有失分寸的一样,他永远那么张弛有度。 “我去小卖店,你需要带回来什么吗?”丁木在自己的座位上转过头望着肖夏说,但其实,她刚刚正奋笔疾书地赶着下节课化学老师要收的“化学方程式汇总”作业。 肖夏闻声离开座位,他离开座位必须经过此时也正坐在座位上的苏眉,因为,肖夏的座位一面是墙,一面是苏眉,他并没有穿墙而入的特异功能。 肖夏推动苏眉的椅子,示意从苏眉的椅子后面经过,但出乎意料地,苏眉把椅子往后挪了挪,在前面留出了过道,一个小巧的缝隙,肖夏就顺从地从苏眉的前面经过了,经过期间,他的腿难以避免地摩擦着苏眉的腿。 这是苏眉的一个可爱的伎俩,她就是愿意他碰触她,因为会有一阵除了她便不为人知的酥麻。 走到丁木面前,肖夏从钱包里拿出10块钱。 “帮我买一个冰淇淋,苦咖啡。”肖夏说着把钱递给丁木。 丁木简直是握着肖夏的手接过钱的。 呵呵,她和她都这么会见机行事。 “挑冻得硬的,有的冻得软,口感不好。”肖夏补充说。 “不管口感好不好,被你口裹着的,一定感觉好。”丁木脱口而出,她容易说出这样精妙的语句,走出班级,觉得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幸福的。 捏来捏去,终于她找到了一个具有满意硬度的苦咖啡。 她走到肖夏的座位把剩下的8块5毛钱还给他,她是把钱塞肖夏手里的,不是把钱递肖夏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