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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抓起肖遥手指‘吧吧吧’地吸吮起来,当然肖遥在他的手指进入不悔的小嘴内就快速把手抽了出来,无力的瞪着这个笨蛋似的小家伙。 肖遥吧,对小不悔开始了刀子口豆腐心的状态,嘴上骂着他这个笨蛋小黄毛,心里又不想让他饿着,原本要加快速度的马程缓了下来,让任上从他的马上拿出昂贵的牛rou干给小黄毛当零食填饱小肚子,反之,如果这不这样做,那么很快下小黄毛肚子的就是他的手。 不悔得到牛rou干自然是用小手边吧嗒吧嗒的吃起来,偶尔还很大方的掰一小片递给抱着自己的肖……肖…… 肖……肖……老是摆着饿肚子的脸,早上一定和他一样没有吃饱饱,不悔都会很大方和肖……肖分享他手里的食物,至于肖堡主只能配合吃一点点。 不悔吃得开开心心,后面几个人也被他吃出来的声音所感染,小杜子也觉得自己早上没吃饱,视线时不时瞟向任上马背旁挂着的布袋,但也只是流流口水想想而已,最终还是没有他吃的份,六皇子是小孩子他可不是,所以他才不会和小孩子一样吃零食。 其实,小杜子现在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那种人。 到了中午,大家都是真真正正的饿肚子,马也该歇歇吃吃草什么的,吃完大片麻香牛rou干的不悔睡着了一小会儿也要醒来去嘘嘘,这次去嘘嘘自然就由小杜子带着,事实上也没什么,人的本能嘛,到树林里解决解决就可以。 小杜子和不悔去树林里小解后就看见几块布已经铺在平地上,两个年轻的侍卫很利索的把午餐摆在布块上,不悔看到干净的布布就想到晚上睡觉觉的床床。 以前也没有告诉过不悔这是野餐时铺在地上当桌布用的,嘘嘘完回来在小溪边洗完手手的不悔直接甩开小杜子的就直接跑向桌布想要扑到上面睡觉觉。 “六皇子?”小杜子不明其意也就没有跟着跑,当他发现六皇子的意图时已是为时已晚,迈开的步子在空中定住,双手连忙捂住自己的脸不敢往下看,哀意十足的叹道:“不要呀……” 吭啷吭啷,一连串瓶瓶罐罐被弄倒在地,声响直传到正在擦拭着随身带在身上的刀鞘的肖遥耳中,肖遥在抬起头后看到的是: 不悔正趴在桌布上挥舞着双手,小肚子贴在桌布上,双脚还不停的在空中上下晃动,桌布上的东西,也就是他们午餐全被这小家伙给弄翻,只能说眼前是一片狼藉…… 两个年轻的侍卫苦着脸望着他们的堡主,不是他们干的呀,犯人正趴在桌布上玩弄着水袋,正想用水袋当枕头,他们好哀怨,辛辛苦苦摆弄好的午餐就被他的重重一扑给毁掉。 嚓! 肖遥手上的刀鞘直接插入了泥土中!可想而知他现在有多生气。 刚到旁边小溪装水回来的任上任下看到不悔‘狗爬式’游泳动作一样趴在桌布上时都呆住,幽怨呀幽怨,毁灭呀毁灭…… “严!不!悔!” 不悔高兴的小脸对肖遥笑了笑,还对他挥了挥自己的小手臂,他想告诉肖肖这里睡觉也和床上一样舒服喔…… 孰不知危险在向不悔靠近,肖遥铁青的脸实在说不上和善,拔出刀鞘插回靴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不悔面前把正在悠哉优哉的玩‘狗爬式’的不悔拎了起来! 不悔小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他似乎也感觉到肖遥从体内散发出来的怒气,旁边几个人都只能在心底哀叫,六皇子怎么可以这么……调皮! “站好!”肖遥把不悔怜到自己面前让他站直,铁青着脸的肖遥直视着不悔,口气出没之前那么温柔,“把爪子伸出来!” 不悔扁扁小嘴,小脑袋一下抬一下又低着,他意识到自己干了坏事,悄悄地把小手藏到自己背后,轻轻摇摇面具小脑袋。 “你伸不伸?”肖遥冷言道。 不悔抓抓自己的小手,然后在肖遥的怒视下才把小手伸到他面前,咬着下唇又要扁嘴的小家伙偷偷观察着肖遥的脸色。 啪,啪,啪! 不悔伸出的白小手被肖遥用小树枝条打了三下,痛痛地,肖肖打不悔…… 不悔扁着的小嘴,那大眼一眨晶莹剔透的泪珠就从他的眼里无声的滚落。 肖遥看着面具里面滚落的大粒大粒的泪珠狠心对不悔问道,“知道做错了没?” 不悔收回被打红印上树枝痕的小手,痛痛地,痒痒地,在他的新衣服上蹭了蹭,很委屈的点了点头,肖遥此时的脸色把不悔吓到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小杜子在一旁看着心酸呀。 六皇子从小就没有母亲,现在还被肖堡主打,虽然是六皇子有错在先,鼻子一酸,他的眼眶也红了不少。 任上任下把头撇到一边看蓝天看白云,时时刻刻在告诫自己:这是堡主的家务事,这是堡主的家务事,不能插手,不能插手…… 两位年轻的侍卫假装没看到比冷着脸还可怕的堡主,迳自收拾着刚才被不悔弄倒的瓶罐盘以及食物。 肖遥也不知道自己打得是不是重了点,看着小黄毛无声的落着停不下来的泪珠,心里一点也不好受,扔下手中的树枝条从瞪着小黄毛到无奈的望着小黄毛。 不悔没哭出声,肖遥自己也看不过去,最后还是对可怜单薄瘦小,扁嘴哭泣的小家伙伸出双手,“过来。” 透过迷迷茫茫的水雾,听到肖遥叫自己的不悔‘哇’的一声就扑到肖遥怀里,后者自然出是抱着这个让人心烦又无计可施的小黄毛让他在自己怀里大哭,摸着他头上的黄毛发,“下次不许把东西都弄翻,不然我还打你小手,知道没?” 不悔没听到继续哇哇大哭,思家思死去的母亲与父亲的小杜子也跟着默默流眼泪,真是伤感的一天,一只手向他伸出一条白手绢,小杜顺手接过擦擦鼻涕眼泪,还不忘道谢:“谢谢。” “不客气,小太监你哭得真丑。”那人开口。 小杜子听到此人声音后,直接停止哭泣。 肖遥除了无奈还是无奈,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么多的无奈,他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气没叹完,拍拍小黄毛的背部让他哭得顺气点,他记得自己昨晚就是这样做的,今天好像做顺手了。 不悔觉得肖肖突然对自己好凶,还打他的小手手,吸吸鼻子抬起面具脑袋瓜对抱着他的肖遥伸出印着三条不是很明显的红痕的小手。 扁着小嘴可怜哀怨的用红红的泪眼望着肖遥,手手痛痛…… 肖大堡主真是不知道该什么词形容此时的自己,或者说他从昨天开始就对这小家伙没辙,握起不悔伸向他的小手,然后对着他的掌心呼呼吹了两下。 “还痛不痛?”不悔摇摇小脑袋,肖遥放下他的手,刚才的自己确实过分了点,小手都红了,“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