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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苍白,面露疲惫的凌清蓝面对急于知道病情的家属,温和耐心地说:“你们放心,他很好,手术一切顺利。” 家属听到这里就哭出来了。“凌教授,谢谢你,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全家没齿难忘。” “别这么说,这是医生该做的。病人接下来还要再观察几天看有没有排斥和感染现象,如果没有才能算是真正度过危险期。你们也累了,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 “谢谢凌教授,谢谢凌教授。” 凌清蓝送走了激动的家属,缓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沉沉的疲惫此刻才被允许浮上水面。 他已经两天没合眼了。 无论怎么告诉自己要保持良好的睡眠和精神状态以应付今天的大手术,他还是无法成眠。 才不过短短两天,没有儿子在身旁的日子却像是一个世纪那般漫长难熬。 强强,你这么快就厌倦爸爸了吗? 凌清蓝没有勇气将这句话问出口。 他们父子也不过才住在一起短短一个月,儿子就不再回家了。 自己这副毫无吸引力、半老不死的身躯,终究还是无法留住那颗年轻野性的心吧。 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只是,还是无法轻易地接受。 太快了…… 一种深重的绝望涌上心头。 快乐的时光为什么总是过得这么快? 无论自己被儿子怎么折磨都没关系,只要他在自己身边,他就能快乐啊 沉重的悲哀像是千斤巨石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凌清蓝眼前一阵发黑,身形一晃,突然一个踉跄,撞倒了走廊上的推车—— “啊——”护士们顿时一阵惊呼,赶紧上前将他扶起,“凌教授,你有没有怎么样?” “啊,凌教授额头流血了。” “快,快去拿药给凌教授。” “不必了。”凌清蓝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眼镜重新戴好,勉强地站稳了身子,“一点小伤没必要惊动大家,你们忙去吧,我自己会处理。” “可是,凌教授——” “我说过不用了。” 护士们一看到这位大医师难得显露出怒气,连忙安静地退了下去。 凌清蓝没有理会她们,坚持挣扎着走回了自己办公室。 一进门,还没有开灯就跌坐在地。 眼泪此刻才放肆地宣泄而下。 凌清蓝哀伤难忍,呜咽地哭泣着。 “你为什么哭?” 黑暗中,一个散发出浓厚洒气的男人突地抱了上来—— “你不要哭啊……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呃——”男人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强强要保护爸爸……” 凌清蓝一下愣住了—— 天上的众神啊,我愿意付出我所有的一切,如果这是梦,请永远不要让他醒来…… “爸爸不哭……强强不让坏人欺负爸爸……” 在耳边传来的绵绵细语就像一根又一根的针扎在自己心口。 凌清蓝再也无力承受这种甜蜜的痛楚,猛地转身回抱住男人,哭着不停地索吻。“吻我!强强……强强……” 两人死死地搂住对方在冰冷的地板上翻滚,交换着浓烈的舌吻。 仿佛要吞噬对方的激情,让两人的唾液yin乱地溢出流淌,然后再被狠狠舔了回去。 重新又得到儿子的喜悦让凌清蓝彻底疯狂了。 他胡乱扯开儿子的上衣,低头在他胸口一阵乱亲,猛地咬住了他右边的rutou…… “啊啊——”凌强发出了难耐的低吼。 “强强再叫叫我……求求你……求求你……”眼泪止不住地奔流,就如同体内燃烧的恶火,凌清蓝一边亲吻着那红肿的小果实,一边急促地喘息哀求着。 “啊啊……爸爸!爸爸!”凌强毫不吝啬地大声回应。 “强强!” 凌清蓝只是听到儿子的叫唤就射了。 连裤子都还来不及脱下,硬得要胀破的roubang甚至连碰都没被碰一下就整个爆掉了! 凌清蓝头晕目眩地倒在了儿子胸口。 “爸爸……强强想要,爸爸……” 儿子的双手用力扯着凌清蓝的裤子,灵巧的指头一下就找到了两豚间的洞xue。 “啊啊——” 饥渴的肠道一被侵入就紧紧吸附了上去。 凌清蓝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协助儿子一起脱下了自己已经湿了一大片的裤子。 “爸爸也帮强强脱衣服。”凌清蓝颤抖着双手卸下了儿子身上的衣物。 即使是在黑暗中,凌清蓝还是能清晰地记得儿子身上每一个美丽的线条。 好久没能如此肆无忌惮地接触强强了,凌清蓝陶醉地细细亲吻抚摸着这世上最强壮美丽的胴体。 “强强要爸爸吸大棒棒——”凌强醉眼朦胧地凝视着黑暗中模糊又熟悉的脸庞,用双手轻柔地捧住。“吸我,爸爸——” 一听到儿子充满欲望的呼唤,凌清蓝脑子就轰地一阵发热,张开口就将那比自己还大上许多的巨大roubang一口吸了进去—— “啊啊——shuangsi了,爸爸,爸爸——再用力吸我——” 当年第一次被儿子哀求koujiao的记忆倏地涌了上来,强烈的背德感如今却再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沉沦,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再也不想失去这个人了! 就是堕入十八层地狱,受尽烈火焚烧至死,他也不再放手! 跨骑在儿子身上,浮荡地扭摆着腰肢。 上半身穿着衬衫和医师白袍,下半身完全赤裸的凌清蓝,汗水淋漓,神情恍惚地大声呻吟着…… “哼……哈啊……强强……强强……这样舒服吗?” 下腹用力一缩,xue口紧紧箝住插在里头的巨大roubang将之慢慢地抽出到顶端,再猛地快速坐到根部一 “啊啊——要断了——爸爸的里面好紧——强强好舒服……好舒服……” 被自己饥渴的rouxue紧紧夹住的roubang一阵阵地跳动着,强烈的悸动震得体内又酸又麻,忍不住分泌出更多的肠液来包里其中的巨大。 黏膜与臣棒摩擦的yin靡水声噗哧噗哧地响个不停,回荡在幽暗的办公室里 叩——叩—— “凌教授,凌教授您在吗?”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凌清蓝吓得全身僵直。 但烂醉如泥、毫不知情的儿子却还在往上不停地顶弄。 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被持续地刺激,凌清蓝紧紧地